渣乐:这个时间段我刚上传完新章节,你也在看文,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你肯定是喜欢我!
音音如何了?萧月疏站在幽暗的石室内,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佝偻着背脊的老者。
她很好。老者沙哑的笑着,最近还与人成了亲。
萧月疏勾着嘴角,但他的瞳孔里没有丝毫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珠泛着丝丝Yin鸷,像是在冷笑。
是谁?
我的人告诉我,是邪教少主秦湛。老者叹了口气道,如今她也算觅得良人,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从前轮不到你,今后也不会是你,万不可铸成大错。
你说得对,是我错了。幽深的室内,只有石桌上放着一支燃烧殆尽的蜡烛,但他的眼睛却有两簇明亮的火苗,迅速蔓延成无尽的烈火在焚烧一切,我就错在当初心肠太好,给了她想要的自由,放任她一个人流落在外。
当年她丢下他,偷偷逃出谷外,萧月疏便知她心中的抗拒不是难以消除的,性情倔强超出了他的所想,那夜的事无疑是吓到她了。
他虽藐视lun理纲常,就连对着自己的父母也不愿收敛性情,却也不想把她逼的太紧,没有立刻将她捉回来,无非是对她在乎太多,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未待谁这般宽容过,气闷之余,这让他升起一种无力之感。
他没有爱过人,每一步都走的艰难,一边摸索一边跌倒,这一路跌跌撞撞,原以为她能懂得自己的心思,他说江湖纷争终究不适合她善良的心性,但乔音音固执不肯相信,他一心为她着想,行事霸道,哪知会让她怨他不已,防备疏远。
也罢,她愿意扶养师姐的孩子,愿意听师姐的话出去走走看看,他便由着她去,去好好感受下这个世道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简单,只盼她能时常想起自己的好。
要查到她的下落不难,萧月疏每个月都会收到属下传来的情报,她吃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只有在看到她消息时,才会另他心安,也不知这些年她是否会想起自己,是否已经原谅他了。
每年阿音的生日,他都在阿音居住的村子附近徘徊,却不敢靠近她,因为只要他一看到她,就会控制不住将她带走。
就连圣水峰那小子纠缠她,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心中突然多了一丝恐慌,那青年比他年轻,也比他貌美,萧月疏每每在镜中瞧见自己眼角的纹路,心中的不悦逐渐加深,好在阿音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在听见她失踪的消息后,他片刻不敢耽误,重新踏入中原,却得知了她成亲的消息,心心念念的小姑娘转眼娶了他人,他付出了许多后什么都没有得到未免太过可笑了,他等了她三年竟是这样的结局,萧月疏如何能够接受。
你想如何?老者幽幽说道。
自是杀了那人。他冷冷的说道,让你的虫子放下吊桥,我要去邪教。
你还是如此骄傲自负,杀了她丈夫,莫非那个小姑娘就会心甘情愿和你过日子了吗?老者桀桀的笑了笑,除了你,还有个男人想要了秦湛的命,你从不借刀杀人,但是这一次,你可以试试。
那个男人是谁?萧月疏轻声问道。
司尘雪。
念着她已为人妇,他脸上的面容越怒越冷,并未询问司尘雪和邪教的过节,轻笑一声,用讥诮的语调说道:很好,希望圣水峰的小子不会令我失望。
秦湛又是第一个睁开眼睛,乔音音沉沉的睡在里侧,背对着他,青丝铺满了她瘦弱的肩膀,他呼吸有些急促,轻轻拨开她的秀发,露出脖子那段雪白的肌肤,就这么幽暗的盯着,如果他就这么咬上去,入口的肌肤一定气息甘美,玉jing胀的发疼,皮肤热的快要裂开,这几日晨勃的愈发频繁,他都是用内力克制住澎湃的欲念。
可她不碰自己能有什么办法,成亲已有一个多月,她只有在新婚之夜碰了他一次,其余的时间两人虽是睡在一块,可她连自己的手都不碰,真正意义上的相敬如宾。
这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秦湛对女人的手段一向稚嫩生涩,大多时候他只会埋头生闷气,给自己竖起坚硬的外壳,完全不似他那个游戏于女人堆里的父亲,只要他父亲动动嘴皮子,总会有女人贴上来。
乔音音动了动,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有人在注视着她,不禁把身体蜷缩起来,嘴里溢出轻柔的呓语:唔
软软绵绵,似是撒娇的语调,让他的脸颊猛地变红,身子紧紧贴了过去,温热的唇碰到了她颈间柔软的肌肤,激烈的舔吻,几乎是狂热的在吸咬着她的肌肤,当他含着她的耳垂时,乔音音醒了过来。
她被身后的人紧紧抱住,怔了半晌,讷讷的说道: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身上真香。他又沉迷的吸了几口,脸颊滚烫,自觉失礼,所以难得在她面前说话轻了几分。
你先松开我。
我不可以抱你吗?他继续含着她的耳垂,眸底的星火熠熠生辉,他越是含弄,乔音音身体越是僵硬的厉害,可他偏偏贪恋她如玉一般清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