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是藏不住的:疾病,贫穷和爱。我不一样,有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不敢和你说,昨晚我想了一宿终于藏不住心思了:留点言。
乔音音解开了他的腰带,向下扯着,赤红色的gui头在白色的裤头那若隐若现,顾修炎脸色一变,手掌飞快的按住松松垮垮的长裤,紧咬着牙关,脸上浮起一层暗红,也不知在闹什么倔脾气。
她碰到了他的手背,无奈的说道:我不会弄疼你的,毒不能拖,咱们得快些处理好。
他怎么会害怕她伤害自己?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是在害羞吗?
顾修炎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对,她就是个瞎子,他所有的伪装和真实的面孔在她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索性也不再忸怩,紧紧盯着她雪白的侧颜,声音沙哑的厉害: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可刚一说完,他就又闹了个脸红,但却没有低下头,反而直勾勾的打量着她。
若是有人能够瞧见,必定会大吃一惊,他这个样子哪有男儿家矜持温雅的模样,怎么能如此大胆露骨的盯着一个女人,简直是太没有教养了。
任由乔音音将他的手掌挪开,可是他的掌心仍是紧张的直冒汗,胯间粗硕的玉jing瞬间弹跳出来,身下这根东西又热又硬,他靠坐在冰冷的石壁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仍是觉得热的口干舌燥。
乔音音并不急于为他纾解,只是找到了掉在地上的小布包,里面裹着她行医必备的银针,扯开他胸前的衣衫,粗糙的布料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渐渐滑落。
有四个xue道,我念你扎,有助你神智清明,等你射出Jingye后才能将针取下。
好。他定了定神,忍住心中的绮念。
膻中,气海,期门,膺窗。
施针完毕后,剧烈疼痛的刺激令他的气息微微不稳,手掌紧紧扣住身侧的石头,蓦然间,温热细嫩的手轻轻抚上了他胯间的坚硬。
与他自渎的感觉不同,无论他怎样弄自己,都只是想快点射出来,可她一碰他,就瞬间有了射意,想射但铃口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干咳一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现在用的手法能让男子早泄,可是你中的毒又不能让你泄出来,两者之间必然会激烈的冲撞一番,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和我聊聊天。
啊.我他绷紧了屁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gui头似乎涨大了一圈,颜色也比往日暗沉,她的手快速富有规律的握着玉jing撸动,酥麻的电流窜沿着尾椎直直窜入了脊梁骨。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四根插在肌肤里的银针剧烈的抖动,仿佛快要震动的掉下来:我好痛
他低低冒出一句,有些委屈,忍不住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有这么疼吗?乔音音很是怀疑,不由将教奴和司尘雪做比较,司尘雪可不怕疼,她为他刮骨疗伤的时候,他叫都没叫一句,小蝶说,他只是皱了下眉头。
接下来可能更疼。乔音音拍拍他的脑袋,不解风情的安慰道,你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
她握着涨大的gui头,在掌心搓捏揉弄,即将喷发的射意像是被什么尖尖细细东西堵住,可她的动作又迫使他射出去,剧烈的刺痛感令他的下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痛感和舒爽相互交织,快要被折磨坏了一样,眼前的视线也渐渐模糊。
顾修炎感受不到分毫的爽利,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被她这个瞎子一通乱砍,身体都要四分五裂了。
她和秦湛欢好的时候,那个男人叫的可yIn荡了,呻yin起来他不用内力都能听见,怎么换成了自己,非得受这份罪?
顾修炎为自己不忿,更不想被秦湛给比了下去,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痛苦中度过,目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别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他低低哀求道,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先停下停下来好不好?
乔音音暗叹一声,还是收回了手,这人这么怕疼,她还没怎么用力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一松手,疼痛骤然消失,他大口的吸着气,似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没过一会儿,突如其来的空虚骤然席卷了他,玉jing高高的翘着,渴望插进温暖的xue儿里。
好些了吗?她问道。
嗯他心猿意马的靠在她的肩头上,她的肩膀太狭窄了,个子还矮小,令他靠的实在有些憋屈,索性直直坐了起来。
那我继续?她试探着的摸了过去。
你光是这样弄我,我是射不出来的。他语气一沉,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可是书上就是这样写的啊。她有些茫然,连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还是我的手法记错了。
顾修炎深吸一口气:你试着摸摸我,好吗?
啊?在她惊讶之中,他拉着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肌rou分明的小腹上,就是这样,我想让你和少主欢好的时候那样对我。
僵硬的手指下是炙热的肌肤,她沿着男人的身体一点点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