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中哥看着他不知道放在哪里连合起来也不敢只能张着的手,冷笑了一声:“谢安,你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一副肾虚得快死掉的模样,不让我Cao个爽就想跟着我混,你当老子做慈善的?啊?”
“我让你去杀人,你瞧瞧你这被纱布包着的残废样,怕不是被别人几刀剁成rou酱,我随便找个我的小弟,都能把你屎尿打出来!”
话落,嘲笑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有一个还在狠劲艹着身下玩物的男人拍了拍胯下的肥美tun部,用力搓了一把后道:“不用打,大哥,艹也可以啊!看他那瘦弱的小身板,恐怕经不住艹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失禁了。”
“瘦得跟排骨似的,没rou感,艹起来不舒服,长得也丑兮兮的,老大你怎么会看上他啊?”
中哥眯起眼睛,邪笑了一下:“你们懂什么。”
他看着谢安,扯了下嘴角:“怎么?想好了没,想好了的话……”那双手提着自己的玩意甩了甩:“它正等着你乖乖的伺候。”
谢安死死咬着牙齿,扶着沙发的边缘起身,嘴里道:“对不起,中哥,我还想……试试别的法子。”
想要他伺候那肮脏玩意,他怕自己一伸手就将玩意折断。
说完他往门的地方走去,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中哥并不起身,只是像看一条宠物狗一样的看着他,神色从容不迫。
走到门边的谢安伸出手想要打开门,手放在门上,感应门系统却纹丝不动,门不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不想要他离开。意识到自己被锁在这包厢里的谢安如坠冰窟,整个人身体僵硬。
中哥这才慢悠悠起身,迈出脚步来在他背后,舔了下唇瓣:“谢安啊,你不会以为来了我这里,还能全身而退吧?这个会所我就是经理,你要是乖乖像个婊子伺候我,我还能让你好受一点。”
“不过可惜,现在不可能了。”
五颜六色的灯光里,中哥伸出布满青筋的手朝谢安伸出去,在手指搭在谢安的肩膀瞬间,谢安忽然扭头,提着门入口处桌柜上的啤酒瓶,狠狠砸在中哥脑袋上。
“别碰我!”他神色惊恐的叫喊。
这一酒瓶砸下去,还沉迷在艹人快感里的黑社会成员们震得鸡巴都软了下去,纷纷拔了出去,随便抓件衣服往上套,一股脑冲到中哥面前:“中哥!”
“中哥!”
“中哥!”
血从中哥光秃纹了花纹的脑袋上流了下来,中哥伸出手摸了摸,看着无处可逃的谢安,露出了一个扭曲狰狞的笑容:“很好,谢安——”从混出名堂来之后,还从未有人这么伤过他,眼前这个废物垃圾,是第一个。
他内心被愤怒充斥,一字一句粗声道:“我会在玩烂你之后,让我二三十个弟兄们把你轮一遍,轮成鸡巴套子,轮成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狗,你好好享、受、吧!”
“给我按住他!”
一群人立刻按住了谢安。
谢安拼了命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剧烈的动作中他手上和额头上原本包扎处理好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浸透了白色的纱布,配着那干瘦的身材,宛如一个刚被人从棺材里挖出来的干尸。
按着他胳膊的有一个男人忽然鼻子动了动,眼神疑惑,他近距离把脑袋埋在谢安身上,随后惊喜抬头:“中哥……这废物丑八怪的身上……有种奇怪的香味啊!”像是nai香,又像是果香……“还怪好闻的!”
中哥擦完脑袋上的血,将染成红色的纸团成一团丢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管他什么香味,待会儿都会变成Jingye味,给我撕掉他的衣服!妈的,干完他老子还得赶紧去医院,艹!”
“是!中哥!”
一双双手朝谢安的衣领抓去,想要将谢安的衣服撕扯开。
看着他们的动作,谢安原本没有力气的挣扎再次疯狂起来。
不……不行,绝对不能被他们看到!绝对不可以!他后悔了,他不应该来找中哥的,谁来救救他……救救他!谁都好!!
仿佛上天听到了他的愿望,背后抵靠着的门亮起了红色的纹路,随后向两边敞开,谢安的身体倒往后面,落入一个带着青草薄荷香的怀抱之中。
门在自己没有吩咐的情况下被打开,中哥怒火重重,满脸Yin戾的抬头:“他妈的老子有叫你……老板!”中哥脸色一变,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包厢外立着一个西装男人,适才锁门的招待生脸色苍白的站在西装男人身边瑟瑟发抖,西装男人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看,透着愤怒与畏惧。
愤怒毫无疑问是对他的,但是畏惧……
中哥偏过视线。
身形修长、穿着蓝白校服的俊美少年抱着衣衫凌乱的谢安,细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谢安的发丝,眼神温柔怜爱:“好可怜啊,谢安同学,怎么成这样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弹开,挣脱了对方的怀抱。他迅速抬头,在看清来人后只觉得冰冷、羞耻和不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