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豆腐渣工程,傅云琅不禁尴尬地挠了挠头。
叶翡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当场去世。他只能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强行糊弄过去:“……还洗不洗?不洗我自己去了。”
“洗,走吧走吧。”傅云琅见他揭过了这一茬,忙也配合地点点头。
两个人离开地下室,来到光线明亮的浴室里。傅云琅打开花洒放水,叶翡趴在浴缸旁看着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我眼镜哪去了你知道不?”
傅云琅想了想,说:“给你放抽屉里了,你现在要戴吗。”
“要要要。”叶翡迫切道。从年会那晚过后他就失去了他的眼镜,这些日子干什么都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啥也看不清。
傅云琅依言出了浴室,把他的眼镜拿过来,又用纸巾擦了擦镜面上浮起的雾。叶翡开心地戴回去,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救命啊咋这么晕!你是不是趁我那天喝醉一屁股给我坐坏了。”
“呃。”傅云琅莫名其妙地背了个锅,道:“我干嘛坐你脸上,一般不都是你往我脸上坐么。”
“也是哦。幸亏你不近视,要不然想想都咯腚,”叶翡摘下眼镜,放在手心打量着:“明天一起去配副新的吧,顺便去验验度数,我感到我视力好像变好了一点儿。”
傅云琅一听见“一起”这俩字,又像是被摁了开关似的往外冒泡泡:“好!嘿嘿嘿嘿咱俩在一起了耶。算吧?是吧?是不是啊?”
“是,是,”叶翡推开他凑上来的狗头:“你出去放个炮炸俩花儿庆祝庆祝吧,再拿个喇叭在小区里放两个点儿,或者裱个横幅挂到单元门口昭告天下也行。”
“后两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傅云琅丝毫不嫌丢人,认真道:“可市区不让放炮怎么办啊?”
“……”叶翡失语,往他脑门上浇了一捧水:“你清醒一点,真要那么干你家股票明个就跌停了,我还想多干两年呢。不如咱俩打个炮平替一下,节能低耗还环保,连个套也用不着,skr。”
“好吧。”傅云琅失落地甩了甩头发的水。没能给他最好的,伤感住了。
叶翡往自己下身撩了两把水,只觉批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痛感。刚才被透得太厉害,整个下身都是软的,被jian得微微松弛的rou唇向外翻开,流出残存的白浊。他扶着腿嘶了一声,有点想反悔了。没想到傅云琅的待机时间长了这么多,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怎么突然这么行了?”叶翡看了傅云琅一眼,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之前很不行么?”傅云琅不可置信道。
叶翡看了一眼嘴硬的傅云琅,不想跟他较真:“行,就是最近格外的行。”他想了想,又确认道:“学弟啊,你没背着我嗑药吧?”
傅云琅感到受到了侮辱:“怎么可能!我还没到那个年纪那!”
“就算到了那年纪也不能嗑啊,我又不——”叶翡话音未落,便感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过电似的痛感从尾椎骨升腾起来,叶翡耻得小脸通黄:“有话好好说,打我屁股干什么?!”
“哼,我还要干你屁股呢。”
叶翡听了反倒没那么抗拒了。也好!再透批都要烂了,是时候让屁股转移一下火力了。这就彰显了双性的优势,可以开展轮作制,均衡利用身体资源,满足多元化性需求。
他撅着屁股被对方由内而外地涮了一遍,涮得屁眼都展开了。涮好之后,傅云琅便扶着鸡巴捅了进去,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叶翡的屁股已经许久没被透过了,因而就算刚刚灌了一遍肠,现在也是十分的紧致。粗大的性器进得较为困难,浅粉的肠xue被捅得一下一下翕张,薄薄的嫩rou撑成了近于透明的浅色,牢牢地夹在柱身上。
“您放松一点,再夹就断了。”傅云琅被夹得直冒汗,额头都是shi漉漉的。
“在松了在松了,”叶翡也被Cao得浑身是汗:“哈啊……是、是喜事啊,要这样保持下去,等老了就不用因为那啥被护工追着打啦。”
“我这么有钱,谁敢打你?”傅·大款·云琅霸气道:“我要把S市所有的疗养院都给你承包了。”
叶翡听了不由得一乐,屁眼又是狠狠一夹。傅云琅险些抖索着秒射,闭紧了嘴,埋头狠Cao起来。
阳具蛮横地捣入紧致的肠道,顶进了柔软的rou壁之间。叶翡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喉咙间发出微不可闻的颤音。傅云琅轻柔地亲吻着叶翡光洁的颈后,胯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入肠道深处,chao热的水ye顺着屁股滑落下去,在逐渐变浊的水中荡开一阵阵轻波。
“唔……”
叶翡闷哼一声,眼泪无意识地流出来,搭在缸壁上的手指都被Cao得微微作抖。急促积累的快感在他身体中炸裂开来,让他产生了身处云端的错觉。淌着水的滑软rouxue被性器反复jian开,肛周的软rou在飞速的摩擦过程中变得肿胀起来,而又长又热的鸡巴却像不知疲惫一样,将他一遍遍打开、贯穿。
他塌着腰身伏在浴缸上,激烈的交合激起了大片的水花,飞溅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