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呢」我看到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在宿
舍呢」当我看到这四个字时,我手脚冰凉,心理无奈又苦涩。
大约10天左右的时间我都没有联系她,她给我发过短信,说有学校的活动。
我再次和姜微相遇的时候,她们学院正在搞什么女生节开幕,姜微让我过去捧场,
说要给我个惊喜。我远远的看到他的时候,她正在指挥着装饰舞台,那个富二代
也站在近旁,他们举止亲昵。我转身要走,姜微却从舞台上跳下来挽住我的
胳膊,
向舞台走去。我隐约看到那个富二代的脸上隐约闪过一丝敌意。
那晚的她星光熠熠,做完活动后,送她回去的路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起
了那个富二代,她则轻描淡写的说只是普通朋友,这次活动就是他赞助的。我对
于她说话的态度很不满,于是一场积蓄已久的吵架来临,至于那天吵得是什么,
我现在全忘了。只记得那天她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让我脸上,转身离开,背影,
让我想起了那年出站口的身影。
我其实对这段感情的夭折,还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姜微脚上的一双鞋子,就
够我半学期的生活费的。我和她的爱情,是不是只是基于相遇那天的感动之后的
一种余温。而当这一切散去,只剩下的是代沟和隔阂。
学期末的时候,我也在青岛上学的表妹第一次来看我。我和她坐在学校的餐
厅里吃饭。校园广播里却听到了一个男生为姜微点歌。我知道看来富二代革命尚
未成功,我心里有股喜悦在嘴角荡漾,直到表妹身上被泼了一碗汤,我看到姜微
气鼓鼓的嘟着嘴,看着一脸无措的表妹和茫然地我。
偏偏这时,广播里再次重复给她点的歌曲,我的笑变成了讥笑。围观的人群
越来越多,我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位富二代。姜微看到我的表情,突然一下拉住我
的手,对着表妹大声的说:「他是我的男人,谁也抢不走,我是他一辈子的女人」
那一刻,我想起来天安门城楼上的毛主席和十月革命冬宫前的列宁。当姜微拉着
我手想走的时候,她听见对面的女孩叫了一声:「表哥。」
我表妹不辱使命的向老母汇报了她有一位美丽大方的表嫂的事实,却没有将
彪悍的这一幕诉说。那个富二代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找过姜微。那学期的暑假,姜
微回家了,我则和同学留在了青岛打工,努力的赚取下一学期的学费。姜微快过
完暑假时和我说她告诉家里我俩的事情了,她父母希望有时间见我一面,我听到
这个噩耗,失手将客人的一杯慕尼黑黑啤失手打翻,我一天的工资就这样没有了。
我和姜微的第一次发生在学校还没开学时,宿舍还没有开放,只好在学校附
近找了一家小旅馆,我和她紧张又故作轻松的搂在一起看电视,结果旁边不久就
传来了呻吟。姜微紧紧的抱住我脖子,我不自觉的和她吻在一起,我手伸进她衣
服里上下求索,当我们赤身相对时,都有些发蒙。而隔壁的歌声再次传来,我俯
身咬住姜微的耳垂说:「你不是说要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嘛,不会后悔吗」
姜微也咬住我的耳垂说:「不后悔,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我就割了你的」
理想是这样的,可是现实却别样,我和姜微从床头顶到床尾也没有找到合适
的入口,我想把灯打开,姜微却怎么也不愿意,于是我们又从床尾顶到床头。
最后我俩都都笑了,姜微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我想想就生气,我又不是大禹,
我凭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啊。
我在脑海里复习了一下宿舍里看的G盘里的日本情节,挺身一下进入了姜微
的身体。第二天一早,我看到了床单上的一抹红,后果则是交了50块钱,买了
一张床单,我在路上对姜微说,扔了吧,姜微则说,我要留着,这是你的犯罪证
据,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还给你,让你内疚一辈子。
转眼大三了,我身边的很多情侣分了合,合了分,我和姜微却依然如胶似漆
的。大三那年因为课业负担不大,我和姜微去了一趟南京和杭州,然后又去了一
趟北京,为了看天安门升国旗,我们黑天忽地的就起床,在北京特色雾霾里冻得
嘴唇发紫,我俩还专程去体验了一下地铁。姜微说毕业后就陪我来北京,天天看
升国旗,天天坐地铁。
那一学期的寒假,我经不住姜微的死缠烂打,第一次去了她家,我终于知道
了什么叫富丽堂皇,我也用实际行动解释了什么叫手足无措。姜微父母对我的到
来反应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