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陪我走过南闯过北滚过床单亲过嘴的女友嫁人了】
2022年3月10日
(一)
2013年10月10日,老黄历上是这样写的,宜嫁娶、解除、裁衣、理
发、安床、作灶、扫舍。忌祭祀、开光、掘井、安门、栽种。我也承认今天是个
结婚的好日子。我看到姜微一身红装的站在酒店门口,幸福溢满了小脸,她的旁
边就是今天的男主角,西装革履的新郎。
我没有告诉她我来了,我甚至没有勇气走上近前和她打个招呼说句祝福的话。
我只是站的远远的,看着这个曾经陪伴了我十年的女孩子,今天幸福的成为别人
的新娘。 ——
(二)
2003年,偏科严重的我勉强的搭上了扩招的顺风车,被青岛一所还算不
错的二本院校录取,孤身一人踏上求学之路。我永远记得和姜微相遇的那一天,
阳光灿烂,海风习习,当我走出人chao涌动的过道时,一个女孩就坐在花坛上哭泣,
周围围了一圈人,从他们议论中我知道了,这个女孩子在火车上被无良的小偷偷
去了钱包。我本来想一走了之,因为这个社会骗子太多,傻子都不够用了,可是
我却看到了她手里的那张卡片,我的包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那是我们学校的
录取通知书。
我鬼使神差的驻步,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毛爷爷,递了过去。当她抬头的一
瞬,两滴泪水落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感觉被烫了一下,不光手背,心也是。面前
这个眼泪汪汪的大眼女孩就是姜微,是我一生的挚爱,也是一生的错爱。姜微清
秀的面庞看的我有些胸闷,难道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姜微并没有接过我的钱,我
以为她有戒备心理,就慌忙的从包里把我的大学通知书也拿了出来。她仔细的看
了一遍,才站起来,接过钱,让我陪她打个电话。
女人确实是一个复杂的动物,我满心以为,电话里她会和父母哭诉自己的遭
遇,我听到的却是和父母说的一切顺利,海边景色优美,最后还说碰到了一个顺
路的同学陪她去学校。她说这话的时候,冲我做了一个鬼脸,我看见了她脸上绽
放开的一对小酒窝,当然,混熟之后,她纠正了我的叫法,说是梨涡。
这就是我和姜微初次遇见,也是我们爱情的开始。在之后许多年的时光漫步
里,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曾有一个女孩的眼泪烫伤过我的手背,她笑起来还有一
对迷人的梨涡。
再次和姜微的相遇已经是军训的第三天,我旁边一哥们对我说隔壁队列的一
个漂亮小妞老是偷看他,让我帮他把把关。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满
面笑容的姜微,我其实知道,我俩其实是一个学院的,我冲她点了点头。
军训的最后一天,我鼓足勇气的上前台唱了一首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
我承认那天我有些超长发挥,可令我始料不及的是姜微直接从他们队列里跑过来,
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我。我在众人诡异的目光里,脸瞬间变得面红耳赤,两个方阵
的教官则带头起哄。城市女孩的心思也许是我永远也猜不透的,姜微就是这样性
格的女孩子,当然这是我第一次见识。
几乎所有的人都问我姜微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则一概否认,我的单方面声
明却并不影响姜微对我的热情,宿舍的传呼机,电话,甚者她就直接在阳台下叫
我名字。对了,忘了和大家说,我叫江海,很多人问我是不是有个哥哥叫江湖,
可惜没有。
偶尔的我也会同姜微去食堂吃饭,去图书馆看书,每当同学碰见我时,就会
笑的一脸暧昧,甚至有男生会偷偷的冲我竖起大拇指。我有时也会思考我和姜微
的关系,严格的说,我喜欢文静的女孩子,最好是古书里那种步不盈寸,行不动
尘的,至于形象应该是灌篮高手上赤木晴子那样的女孩子,柔柔弱弱的坐在夕阳
里翻看诗集的那种。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借口,真实的是心理障碍,我们相处几
回之后,我就知道了,我们并不是一路人。我一年的生活费,还抵不过他那脚上
几双运动鞋子,她讲的那些肯德基,麦当劳,还有什么圣代,我统统的一无所知。
也就是我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感。她拿的是最新款的手机,穿的是
NIKE,而我没有手机,我脚上倒是永远穿着一双黑色的双星。
第一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和姜微的关系更多的像是哥们,无话不谈的朋友,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