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拽着她做了八九次,是许辞的报复,那么射在体内就是他的私心。
许辞把她转过身抱在怀里,吻干她眼角的泪痕,累了?
嗯
她现在懒得说话,嗓子又疼又哑,没晕过去已经算她厉害。
身上已经没有一处皮肤能看,星星点点的痕迹都在控诉他的暴行,许辞这时才生出一点愧疚,是我的错,你明天起来打我。
宋黎现在就想打他,小腹涨涨的,下体也被撑得很难受。他把她抱到浴室,还没拔出来,Yinjing抽出一点点又插进去,一直把Jingye往里推。
来回几次,他又硬了。
xue口沾了很多黏腻的白沫,有一些往下坠,拉成丝,yIn靡的画面大肆彰显着他不为人知的疯狂。
宋黎,他的性器留恋地磨着rouxue,手揉着她的腰和小腹,我们结婚吧。
然而宋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等她再次听到这句话时是次日早上。
浑身酸麻软涨得骨头都在散架,迷迷糊糊中有人帮她翻身,双腿被抬高,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下意识地轻哼着用手去挡,声音带点软黏的哭腔。
乖,别动。手被他拿开。
被Cao肿的Yinxue很疼,许辞拿了药,冰冰凉凉的抹在上面才缓解了那股疼辣感。
她终于撑开了黏成缝的眼皮,你在家还备这种东西?
凌晨买的,你睡着了。实际上他已经擦了几遍,她睡得太死,没有反应。
唔。
要继续睡吗?现在才七点,她只睡了三个多小时。
今天周末,他刚好可以在家陪她,许辞把被子盖回去,裹住她娇软滑嫩的身体,细长脖颈上的吻痕和掐痕却遮不住。
昨晚他第一次在床上的时候很凶,宋黎都没想过他会掐脖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窒息的快感让她做得也很爽。
力道不重,只是她皮肤脆弱,容易留下指痕。
许辞怜爱地低头吻她脖颈,舌头一点点地舔,像是事后温柔的安抚。
他在耳边轻声说:宋黎,我们结婚。
这是想对她负责?
宋黎推开他的脑袋,手抵在他胸口,因为你内射?她笑了一下,许辞,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喜欢你,就像九年前你射在我体内,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这是她的心甘情愿。
宋黎从来不需要用责任来捆绑爱情,喜欢就做,做就做全套,射在哪里她都喜欢。
许辞知道,搂住她的腰,是我着急结婚。
你才27。
27很老了。他说,再不结婚,没有人要我。
许辞一贯会装可怜,别人不知道,但她最清楚。
以前抹不开面子想要牵她手,不直说,写了七八套卷子,笔都拿酸了,才可怜巴巴地让她捏捏。
因为那是宋黎的数学卷子。
宋黎轻哼,那我也很老吗?
他们俩一样大,但宋黎要比他小半岁。
你不老,很漂亮,也很年轻。
都说在床上的时候最好说话,但她很难糊弄,那我不结婚。
为什么?
宋黎仰头就是他的下巴,许辞正垂眸盯着她看,她故意逗他,结婚得检查一下老公的rou棒好不好用啊。
手在被窝中摸索,抓到他性器时已经完全勃起,很粗很硬,滚烫的热意让她头皮有点麻。
那你觉得好用吗?他声音都哑了一个度。
还行,她硬着头皮说,昨晚你弄疼我了,不太满意,但是之后看你表现。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
之后她又在他一个又一个的浅吻中安抚入睡,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天光大亮。阳台那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
是在聊案子的事情。
许辞说:不行,我有事抽不开身。
张仲勋是老刑警,单身十几年了,离婚后没有再娶,知道许辞年纪轻轻的也没有谈女朋友,于是问他一个单身汉能有什么事。
他没注意到她醒了,偏头望向室内,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侧颜安静美好。
她回来了。许辞低声说,张队,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九年前她生病了我没能陪在她身边,今天我想留在家照顾她。
听到这句话,宋黎掩在被子中的手微微收紧。
挂了电话后,许辞又打了一个新电话,聊了约莫十几分钟,他才迈腿走到床边。
醒了?许辞吻她额头,舒服些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涂了几次药,下面已经不疼了,就是腰很酸,留在大腿内侧的吻痕和胸上的咬痕也有点疼,被咬破皮的ru尖已经贴了创可贴,倒是好了不少。
宋黎摇头,伸出手指缠住他尾指,脑袋往他怀里靠。
许辞。
怎么了?
我睡了好久。
不久,现在才十点,你还可以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