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个大头鬼啊
我用牙齿咬着下唇,突然被激起的胜负欲让我难以启齿。
陈衍之好整以暇地晃着身体,手指摸过我要被咬出血的唇,轻轻说道:要咬坏了。
太难受了,xue内瘙痒难耐,却始终不能得偿所愿。
我含着他耳垂小声说道:求求你了cao我。
cao谁?
陈衍之往后退了退,甬道一阵空虚,xue口极度不舍地绞着gui头,我呜咽了一声,哀求着说道:cao老师,求你cao老师。
腰间的手勒紧了我,性器似要贯穿我一般冲了进来。
被填满的瞬间,我头皮发麻,失控地叫出声。
这才是第二次做爱啊,他怎么进步得飞快。
我随着他的频率,让嫩rou过一会儿就紧缩吮吸一下。陈衍之察觉到了,他烟灰色的瞳孔缩了缩,沉沉吐出一口气:老师,你真的很不乖。
那你乖吗?我张嘴咬他肩膀,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这么欺负我。
陈衍之笑了,他额头有一层薄汗,下身还在坚持不懈地干我,我当然乖,我让老师舒服极了。
过程中,他碾到了一处软rou,我整个颤抖了一下,带着哭腔呻yin出声。陈衍之带着薄茧的指腹,粗糙地划过我眼角沁出的泪水。
渺渺。
陈衍之温柔地唤我的名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专注着那点反复Cao弄。
在我熟悉的教室里,我双目几乎失焦般仰看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窗帘遮住了校园外的喧闹,我的花心变得异常敏感,他一边抽插,一边有着黏哒哒的水声。
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热chao蚕食着仅有的理智。
陈衍之呜顶到宫口了啊
他cao弄得太激烈,我徒生出一种要被弄坏的错觉。
陈衍之,我伸手想要亲亲他,被他悬空抱起来。
我害怕极了,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双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夹着他细韧的腰。
喜欢吗?
陈衍之的声线沙哑,仰头亲了亲我。
等下掉下去了我嚅嗫道,刚才被刺激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陈衍之凑近了舔干净。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饱满丰厚的ru房陷落下去,包裹着他的脸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
陈衍之嗅了嗅说笑道:都是nai香。
哪有我脸上一哂,被他讲得甬道的嫩rou不自觉地缩了缩。
陈衍之闷哼了一声,他嘴上咬着rurou,犬齿轻轻刮蹭,身下抽插的幅度更加大。
云收雨歇,我们没有立刻走。
陈衍之抱着倦极了的我坐在教室最后面的座位,他的左手撩起衣服在我腰间轻轻地按摩。
你怎么可以真的不穿内裤
他的手揉着揉着,顺着裤子摸到tun缝。
当然是勾引你了,我给了那只咸猪手一巴掌,然后掐了掐他的脸,怎么了,你不高兴啊。
我有点吃醋,陈衍之亲了亲我的头发,嘟囔道,你今天还有一天的课呢。
我戳了戳他胸口,笑骂道:小气鬼。
我就是小气鬼,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很吝啬,陈衍之把头埋到我胸口,抱着我轻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香。
这可能就是男女互相吸引的荷尔蒙气味吧,我也问过陈衍之喷没喷香水,他说从来没有,但是他身上的松木香总是在我动情的时候像一张蛛网一样遮住我所有的嗅觉。
人类进化了千百年,却还保留着动物本能。
男女相爱时身体从动脉渗出皮肤表层蒸腾出特殊的气味,记忆会消失,爱人会死去,但味道至死方休地跟随着你,告诉你,你曾经动过情,曾经也留下别人的印记。
一天的缠绵还未够,刚到家陈衍之的电话就来了。
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之后,陈衍之约我周末去郊外骑马,他说那匹弗兰斯马是他的朋友,想让它见见我。
让你的朋友失望了,我正在给家里的两条鱼喂食,我周末有事。
你不会是要去夜店吧!
陈衍之徒然增加音量,吓得我把手里的鱼粮全都撒下去了,两条孔雀鱼摇着大尾巴雀跃不已。
你想多了,我清了清嗓子,周末陪我父母。
不疑有他,陈衍之嘱咐道:他们要是让你不开心了,就来找我。
我应付了两句,想起来一件事。
上次大英赛的成绩应该出来了吧?
听筒那边缄默了一会儿,陈衍之才回我:拿了三等奖。
三等奖意味着没法参加校赛拿国奖了。
你失望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啦,你基础那么差能拿奖已经很厉害了。
你好像哄小孩子
陈衍之不太情愿。
你对我而言不就是小孩子,我笑道,以后少去酒吧唱歌打工,多花时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