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要认识我。说着,手臂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手上一个用力,陈依依直接跌在他身上。
你很香啊!男人嗅闻着她身上的女人香。
陈依依不断挣扎,心里很是火大,可又不敢真正得罪人,毕竟这里可不是他们的主场。
那个,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
我觉得就这样说,就挺好的。
那边,王靳严刚跟人谈完事情,正要出去,就听到主人家挽留的意思。
不用了,我未婚妻还在下面。
未婚妻?坐在高位上的老者顿时双目凌厉起来,直直射向王靳严,不怒自威,你可知我家姑娘
正要说着,后方来了一个人,低语几声,老者的眉头瞬间紧皱,接着看向王靳严的眼神多了一丝意味深长。
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老者发出邀请。
王靳严点了点头,跟在他的后面出了门,来到一处台上,低头往楼下看。
只见一名男子拉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肆意羞辱,拳打脚踢,抓着她的头发,就是几个响亮的巴掌,衣服上、身上以及脸上淋满了酒的味道,凌乱不堪,红肿的脸上昭示着这打骂有多么火辣辣地疼痛。
老者转头看向身边的年轻人,想看他对此有什么反应,结果这一转头,就看到他直直地翻过围栏,利落地落在地上,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滔天的怒意。
男人只觉得这女人真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正想用脚再踹一下她的时候,不知从哪个方向过来一脚,直直将他踢飞。
瞬间整个五脏六腑都在被榔头敲击一样,钝钝地痛感从胸口传来,难受又挤压,他摸着胸口踉跄着起身,刚要抬起头看是谁,迎面就是一脚重锤。
所有人都看的面露头痛的表情,连连后退好几米,离这个煞神远点。
咔嚓
那脚如同千斤锤一般,将头盖骨嘭嘭地往地方砸,力道如此之大,整个宴会的空间都响彻这种声音,尤其是那块地砖已经碎裂了。
陈依依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靳严暴怒地抬着脚一下又一下重踩着那男人的头,暴如骤雨,甚至还隐约看见他还用脚底碾了一下,而那男人仿佛气息全无,一动不动,如同破布任由其施暴。
完了,杀人了。
陈依依再也顾不上其他,冲过去,就抱住王靳严,别打了,别打了。
他被陈依依从后面抱住,熟悉地味道涌了上来,这才停下,收了脚,转身颤抖地抱住她的身体,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陈依依胸腔仿佛盈满了酸意,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手拍上他的脊背,哽咽着说:没事,你已经保护了我。
王靳严抱着她,眼神突然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老者,反应过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你等会,我处理点事情,就带你回去。
他从兜里拿出手机,眼神却一直看着老者,冷着面容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严少,有什么事吗?
成苍山卫家附近有多少人在,都给我到卫家来。
这明白,随后就到。
你要干什么?老者看着王靳严打了这么一个电话,顿时慌了起来,语含怒意。
我的未婚妻在你这里受了伤和污辱,难道卫老不给个交代吗?
你不过是王家的外人,怎么能够?
那你就看着吧!
王靳严说着,就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盖在陈依依的身上,用脚勾了一张小型沙发过来,拉着陈依依坐下。
如此胆大妄为,明目张胆,卫老瞬间气得脸通红,气息不稳,险些跌倒,幸好后方的管家扶住了。
怎么?你想要叫人?王靳严擦着陈依依脸上的酒渍,余光就看见他们中有一人偷偷做的小动作。来吧,倒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这下,宴会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左看看,右望望,更不敢坐下。
王靳严,你要是真这么不留情面,你我之间的合作就此作废。
王靳严站了起来,一脸桀骜,我自出生,从来不知道怕这个字,合作要,说法我更要。
你卫老看上他就是因为他这不怕天不怕地的气势,现在这气势对着他,怎么不能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青紫发红,大口喘着气被人扶着坐到一张椅子上,好不容易喘上气,抬眼看过去,就见这小子狂得不把这里当回事,拉着场上的人给那女人伺候。
这种气魄真得是厚颜无耻,也是他平生素未见过,所见的人无不一是对他低眉顺眼,尊敬推崇。
你干什么?卫老看着王靳严突然站了起来,摩拳擦掌,一副战前准备一样,心里不由紧一紧,怕他突然过来打自己,要知道之前那一手吓得没有人敢过去挑衅他。
王靳严瞥了一眼卫老,那眼神幽幽寒意,当然是打尸了。他看到了陈依依身上的於青,碰一下,她就抖得要命。
于是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