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付的!
付悉冷哼了一声,低头把手腕上碍事的手表摘下来放在玻璃茶几上,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似笑非笑地看她:我既然答应了你,这周结束不跟别人排双人舞了,那就一定会做到。倒是你你要是再穿这么点去酒吧蹦迪~
潘瑜皱着脸,用手背蹭了蹭被他亲过的地方:我还没想跟你和好,不!要!亲我!
一撒手潘瑜立马跳起来,踩着拖鞋哒哒哒逃到卧室门口,像是身后有蛇追似的冲进去趴在床上锤床,嘴里絮絮叨叨骂着:狗付悉,臭付悉,不要脸!神经病!
付悉愣了下,似乎被这个代称弄得没立即对上人,安静了几秒钟,点头:我跟她说得非常清楚,以后除非必要不会再跟她有接触。
提起这个她就心里不痛快,干脆翻了个白眼,坐着腿,把抱枕压在大腿上以防走光,抬脚踹了下付悉赶他走:我今天不愿意跟你和好,所以你现在不是我男朋友,赶紧离开我家。
不吭声,无论付悉说什么都不吭声。
你潘瑜被他的无耻噎到了,趿着拖鞋打算一鼓作气冲到卧室把门锁上,再想办法把他轰走。
付悉慢条斯理地抬眼缓缓由上而下打量了她一遍,随后淡淡接口:没有喝酒也很危险,女朋友这么漂亮我得堤防有人惦记。
潘瑜莫名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咽了口口水,色厉内荏道:干嘛,再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潘瑜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护:我又没有喝酒,也没有像你说的被揩油,为什么不能去?
付悉又急又气,抬起潘瑜的下巴去看她的眼睛:回答我,潘瑜。
付悉挑眉:你猜。
付悉!
潘瑜翘起一边嘴角,压下破功的冲动,咳了咳,正经道:不可能,我又不是个二百五。那间酒吧是我哥哥的朋友开的,我一不沾酒二不主动招惹别人,下舞池我哥的朋友也跟着一起去了,在他的地盘上谁能惦记着我?
不难看出来付悉已经的耐心已经到极限,就差要爆发了。潘瑜还是固执地躲开视线,嘴唇猩红的颜色在光下越发显眼,嘴皮子动了动,生硬地开口:你先答应我不跟别的女孩跳舞。
潘瑜嫌弃地打开付悉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斜眼瞪他:那个烦人的女人你解决没有?
付悉眼皮跳了跳,耐着性子回答:拍完这周的节目就再也不排双人了。
付悉盯了她一会儿,松开她:去换一件。
付悉没听到似的,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分开,上半身朝后仰,俨然一副长坐不起的姿态。
叫第三遍时潘瑜怒了,竖起眉毛骂了句脏话:狗付悉,你是一坨屎吧!
付悉后槽牙咬得死紧,腮边隐隐能看到肌肉的走向和纹路,眸光深邃地盯着她雪白紧致的长腿,从牙齿缝里挤出言语:敢穿这么短的裙子出去,还骂我是色狼?我没当场把你裹成木乃伊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付悉哑然失笑,弯腰跟潘瑜对视,逗弄小孩子一样眉眼舒展地问:那你要怎么样才跟我和好?
付悉悠悠抬头:你来告诉我,吵架该是什么样子?
付悉怔住:???
潘瑜胳膊抵住付悉的胸膛,板着脸要从他怀里出来。
付悉被她踹了一脚半点不恼,反而垂眸笑起来,大概觉得女朋友的话很搞笑,算计着什么一般巍然不动:我不走,今天我要耍一回赖。
付悉抓着她的手臂一带,把她拉入怀中,低头轻佻地笑着,一只手在她没穿丝袜也没有任何遮盖物的大腿上摩挲,粗糙的指腹细细研磨她的皮肤,语调上扬地问她:跑这么快想去哪?
潘瑜在房里躲了快半小时,付悉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不慌不忙地等她出来。
潘瑜皱着一张脸还在拉扯,听到他的话不情愿地嘟囔道:我不穿了还不行嘛!
潘瑜思考了一下,装作不耐烦地催促: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你快走啦,我不跟你说话了。
付悉恍然大悟,摸着下巴眼神微妙地瞅她:原来你是故意气我。
今天不行。潘瑜气哼哼地避开他的目光,快步逃到沙发上,抓起一个抱枕跪坐在沙发,背靠沙发背,表情防备地凶他:谁让你威胁我的,我才不要跟你和好!你跟那个女人跳舞,我就跟别人跳舞!
潘瑜不说话了,默默把头缩回去,并把门关上
你,你管我?潘瑜被摸得鸡皮疙瘩起一身,疯狂挣扎扭着腰要爬起来,脸颊升温,急得都快哭了:别摸我,你这个色狼!
不过算盘没打响,她人刚下沙发,一只脚还在沙发边缘就被拽了回去。
潘瑜卸了妆,换了居家服,平复好心情,扒着门缝探出一颗脑袋瓜张望,发现沙发上的人啧了一声,提高音量:你怎么还在这,能不能有点吵架的样子,快回去快回去。
付悉放开她,迅速低头在她脸颊亲了口,温声说:原谅我好不好?
哦。
他转过头,像是极度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话,狐疑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