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空闲的手绕过霍曼端起安然无恙的红酒往美人嘴里灌,食指拨弄着娇嫩的软舌,舔舐,吞咽的动作,他裸露的指尖都能感知到。
美人并没喝下多少,尽管本森倒得很慢。
主要是作乱的手指和体内肆虐的鸡巴让他根本没心思顾忌醇香的红酒。
珍贵的酒液淋湿美人的红唇,淌过殷红的乳头汇入浴缸中,本森一点也不介意。
五分满的高脚杯装着大约两百毫升的红酒,霍曼大概只喝了六七十毫升。
本森把酒杯放在置物架板上,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他尽兴一次这个漂亮的少年往往会筋疲力竭。
更深更猛的律动让霍曼尖叫着扭过脸,甚至想伸手轻轻推推男人,但他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反抗他。
他的肉体,灵魂,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本森的。他捧着它们,跪在地上双手献给男人。即便男人不要也好,扔在地上肆意践踏都好。他都要给男人的。
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点上,霍曼伸长脖颈小声尖叫着,类似可怜小兽垂死挣扎的呜鸣,表情痛苦地蜷起脚尖。
只有本森知道他有多欢愉。
他的肠液正在往外喷水,企图把他的精液吐出来吗。
那可不行。
他死攥着霍曼的腰,射精过程中又往深处戳了戳。把美人圆翘的屁股死死嵌在鸡巴上。
直到一滴不漏地射进他身体。
从高潮的灼热中平息,才发觉浴缸里的水渐凉了。
他绕过霍曼的腰,把人从浴缸里抱起来,肉棒还插在里面,披上毯子把美人裹住,大步流星往隔壁的套房走。
霍曼美眸轻眨,凑近本森在那对薄唇上印下柔情的吻。朦胧的醉意浮上眼睫,脸颊也跟着红了。
那么点酒都会醉吗。
本森嗤笑着捏捏他的脸,伸舌舔舐紧闭的红唇。美人在睡梦中也乖顺地张开嘴放他进去。
纤瘦的手臂环着他腰,轻声呢喃,“哥哥……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