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壁,猛地撞进敏感点。娇嫩的内壁许久没经历抚慰疯狂地蠕动着,肠液飙出,淋在粗硬的龟头上。
霍曼的身体状态极好。或许跟动情的扩张有关。
“哈啊……呜……好大……”
“你刚才叫我什么。”
“本森先生……”霍曼撑在本森的胸肌上,硬邦邦的肌肉触感让他觉得烫手,心猿意马。
“不对。”
男人似乎很生气,重重一顶,把他的前列腺撞得酥麻不已,掩在白袍下的粉嫩高高翘起。
“呜啊……本森……哥哥……”
“继续叫。”本森抱着霍曼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肩上,龟头戳进最深处画圈打转,渗出的前列腺液跟汩汩涌出的肠液融在一起。
“哼嗯……本森哥哥……”
纯属是自找。霍曼进组织以后,最开始那阵还是会当着他部下的面局促不安地喊他哥哥。
在霍曼的眼里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简单。因为本森就是他的哥哥,他第一次见他就爱他,深爱他,信任他,依赖他。他对霍曼来说是特殊的,异于所有人的存在。
就像他可以杀掉组织里所有的人,哪怕不慎死了,他都甘愿,他只想本森好好看他一眼。恶毒的,狠戾的,任何情绪都可以。
但他忘了在本森眼里,他或许并不是特殊的。
男人花了两个星期纠正他,告诫他要和组织里的所有成员一样叫他本森先生。霍曼惴惴不安地望着他。改口这么多年,望着本森时,话到嘴边依旧想喊他哥哥,被大脑强制性别成本森先生。
始终要经历这道程序。他想叫本森哥哥,害怕男人会讨厌他。
在本森眼里,仅是因为少年这么叫他会让他心软,让他无法待他之于一个普通的组织成员。无法忍痛派他去特训,派他去执行任务。无法让他名正言顺留在自己身边。
“哥哥操得你爽吗。”
霍曼睁大眼,美眸盛着深深的不敢置信,连甬道都激动地一缩,抱紧本森的脖颈,“爽……呜嗯……爽死了……哥哥……啊……本森哥哥……”
“再叫。”
“哥哥……哥哥……好深啊……要坏了呜呜……”
深埋体内的肉棒又大又硬,撞进最深处浅浅地厮磨,因着本森的腿伤和空间的狭小没法大刀阔斧地干。
霍曼缓缓直起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着屁股在鸡巴上乱撞。他没什么技巧,有时把自己都撞疼了。
眼泪吧嗒地望着本森,被男人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好好动,把哥哥夹射出来。”
霍曼乖巧地点头,意识到男人看不见。低吟了一声,小手撑着本森的胸膛缓慢动了起来。
缠绵,厮磨,极具温存性和浓烈的爱欲。雄性荷尔蒙在狭小的空间内溢散,男人身上的枪火味和美人喘息间的薄荷味。
霍曼就像一株野生植物,浑身散发着馥郁的幽香,甘甜青涩,透着顽强的生命力。形容起来大概是妖冶的玫瑰,猩红的色泽,纤瘦的枝条,长着毒刺,却不扎心爱的人。
任凭男人采撷,乖巧地在他身下绽放,酥软了芳瓣,扭动着腰肢,浑身沁香,连凋零都是最美的样子。
霍曼微微俯下身,漂亮的脸颊因着快感现出淫靡的表情,鼻间唇齿急促地喘息,他在一片漆黑中靠着本能凑近本森。
感受到炽热的呼吸,本森张开嘴,手指上滑扶着霍曼的后脑,缓缓下压,他亲在美人的下巴上。
舌尖上移,舔到微张的红唇,钻入,色情地吮吻着他。
美人激动地肠道瑟缩,本森抱着他亲,小幅度地顶胯戳刺他,龟头碾在敏感点上厮磨。
舌尖颤抖着,在他嘴上乱转,被汹涌的快感逼得急急喘息。意识朦胧间,白嫩的手还记得摁住本森的腿,不让他乱动以免伤口再度失血。
艰难地撑起软绵绵的身体,用紧窒的甬道套弄本森的肉棒,“哈啊……好深……哥哥……顶到了……”
本森挑眉看他,躺在棺材底一动不动。
其后只要霍曼稍微慢下动作,就会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男人很会用劲,不会造成太大的声响,但让他感觉到不轻不重的痛楚。
几次下来,屁股都打红了。他委屈兮兮地凑近本森,妄想再被亲一下,“哥哥……哥哥……”
本森遂了他的愿。舔吻着被主人折磨得血肉模糊的下唇,又生气地打了下他屁股。
霍曼就像抽一鞭子走一步的小毛驴,动了两下,实在没力气地软了腰坐在男人鸡巴上。
朝着前列腺戳戳,白袍里的小肉芽就颤巍巍射在他衣服里。他激动地坐直腰,嘴角溢出粘稠的津液。
“哈啊哈啊……哥哥……操我……”
细嫩的小手依旧不容拒绝地压在本森胯骨上。撑起腰拼命扭动起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知道他高潮时痉挛地肠壁会把男人绞紧。
但以往本森总能把他操射好几次,才堪堪在他体内射精。
他舔着本森的嘴,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