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两人的关系天翻地覆,阮鹿生理和心理都承受了巨大落差的冲击。前一天晚上闹得太疯,尽管撕裂的伤口已经被男人及时做了处理,但强烈的刺激还是让娇气的小家伙发起了高烧。
阮鹿浑身酸困地醒来时,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打断了再拼起来一样无力。迷迷瞪瞪的脑袋瓜在看到端着早饭进来的男人时一个激灵变得清醒,他惊恐地揪着被角,并试图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去隔离继兄的视线。
「起来吃饭,阮阮,乖。」
念及娇软宝贝还在发烧,男人放下托盘,哄着人试图把弟弟从松软的被子里挖出来。
没想到给小家伙委屈坏了,死命扒着被子不让碰。高烧的他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一来二去男人耐心尽失,掐着脖子给搂到肩上,掀起睡袍,“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小屁股上。
「叫你不听话!」
伤上加伤,阮鹿疼的一个激灵。他被按在哥哥背上,还是皮肤太嫩,一把一个掐痕,浑身的淤青与鲜红吻痕刺眼夺目;两个颤巍巍的tun瓣惨不忍睹,原本肥白可爱的屁股现在是青青紫紫;中间的密缝更是肿痛地令他合不拢腿,就像是实心的身体被凿开了一道缝隙,往里灌着凉风。
「呜!呜哇…哇呜呜……」
可怜的阮鹿又大哭起来,奈何没有力气,哭声里都带着虚弱。眼皮红通通地肿着,泪珠子倒是不间断地掉落。想起自己成人礼之前的待遇,简直是和现在天差地别。他哭噎着问:
“哥哥,你讨厌成年的阮阮吗?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呜…我好痛…”
男人垂眸望着梨花带雨的小孩,一身的性虐痕迹扎眼的很。顿了顿才回答,声音虽轻,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阮鹿,从昨晚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弟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以后的身份将不是陆家的继子。你只会是我的妻子,等父亲和继母回国,我们就正式结婚。」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该吃饭了。」
说完把弟弟放下来,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手端起碗喂他喝一大早起来亲自做的小米粥。
阮鹿根本听不懂他的话,他一个男孩儿,怎么能和哥哥结婚,那明明是爸爸妈妈之间的事情!而且哥哥还说自己不是他最爱的弟弟。一向乖巧听话的人也难得耍起了小脾气,不仅不肯张嘴喝粥,甚至还想挣扎着推开男人,爬出他的怀抱。
然而阮鹿不小心,推搡间居然一胳膊肘打翻了粥碗。温暖香甜的米粥撒了一地,把长毛地毯洇shi了大片难看的水渍。
少年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一样当场傻在了原地,他僵硬地低着头一动不动,完全不敢与黑云压顶的男人对视。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十几秒,还是男人不含感情的声音先道:
「你自己说,犯错了,哥哥要怎么惩罚你?」
阮鹿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害怕得几乎喘不上来气。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陌生的哥哥,只能费力地转动自己浆糊一样的小脑瓜,把软乎乎的白嫩脸蛋放在男人手上轻轻地蹭着,试图用以前百试百灵的撒娇大法求得原谅。
显然,他忘记了眼前这人早已褪去了温柔宽容的面具。男人捏住他充满信任的软嘟嘟的脸强迫他仰起头,在他不敢置信的控诉目光中拉过床头铁栏杆上连着的项圈,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呃啊!救命啊!!松…松开我!」
阮鹿几乎吓懵了,歇斯底里地喊救命。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哥哥要杀了他。这皮质项圈虽然不至于让他窒息,却严丝合缝贴合着他的颈部,带来微微的呼吸困难和随时致命的威胁。小手抓着项圈使劲向外挣扎着,蜷成一团的身体却被无情地打开。
为了防止挣扎中受伤,男人拿锁链将阮鹿同侧的手腕和脚踝结结实实地束缚在一起。这姿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绑缚的结实,也同样给承受者带来了不小的痛苦。
两条腿大大岔开,下身风景一览无余。小rou棒可怜地垂在床单上,中间的鲍xue还闪着红润润的光,前晚上被狠狠开拓的洞已经收缩成了一个小孔,只有周围红肿的嫩rou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阮鹿手脚动弹不得地趴在床上,惴惴不安看着哥哥走到旁边的巨大柜子前。那柜子里的东西大部分他都不认识,但一整排从小到大的假rou棒直接唤醒了昨晚的痛苦回忆。在看到男人似乎要拿起其中一个的时候,他不管不顾地哀求哭道:
「呜哥哥!求你了哥哥……我不要,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啊、呃啊啊啊!!!」
男人按压着弟弟想要向前窜去的身子,毫不留情地将消毒好的小号假阳具捅入了抽搐的女xue里。双腿想要合拢却被紧紧绑住,小孔在用力下被迫一点点张大,嫩rou层层叠叠挤压推拒着,可即使是出于对他高烧的怜惜,男人选择的最小号也给初次开苞的阮鹿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shi润的阳具表面提供了一些极其有限的润滑,摩擦着内壁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再加上假rou棒将xue道撑开又堵死,进到里面的空气气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