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鹿在密不透风的卧室里度过了浑浑噩噩、身心俱痛的两天,男人在那场惨烈的口交之后没再强迫他,只是拿铁链拴上他无力的脚腕陪着他养伤。占有欲过于旺盛的男人显然不允许外人看到自己的小宠,亲自处理了弟弟身上纵横红肿的鞭痕与遭受蹂躏的花xue。
上药的过程又是免不了一场委屈啜泣,沙哑的嗓音让哭声都变得有气无力。清凉的药膏被男人温柔地覆盖在伤痕上,阮鹿感受着难得的安心,怯生生地问:
“哥哥...以后都不打了好不好?真的好疼好吓人...”
男人捏了捏弟弟挨过耳光的软嫩脸蛋,轻笑一声:
“不疼记不住教训,乖乖听话,哥打你是爱你。”
阮鹿委屈地低哼一声,喏喏地团起来不敢再应。前些天他刚充满期待与幸福地与父母一起度过了自己的成年礼,就被哥哥单独带来这郊外的别墅里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只是没想到这礼物如此沉重与疼痛,脸上火辣辣的巴掌印仿佛也在嘲笑他曾经的无条件信赖。
一周过的很快,阮鹿身上的伤也逐渐消肿。男人本想折断弟弟的翅膀把人直截了当困在身边,然而顾及父亲与继母的感受,在阮鹿的哀求与保证下还是终于同意继续让弟弟回去上学。
阮鹿读的是陆家投资建设的A大,学校资金雄厚、历史悠久,历年来很多校友出任政界、军界领导人物。来就读的学生也都有不浅的背景,除了基本学习,与其他家族的未来家主熟悉并建立交往也是颇重要的环节。
周一,陆镇洲解开了限制阮鹿自由的脚链,亲自陪他去上学。一路被继兄抱着,阮鹿害羞得完全不敢抬头看司机;男人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勾起一抹笑容,抬眼看向车内后视镜。穿着黑色西服训练有素的司机立刻意会地升起隔音挡板,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男人一把把刚上车就远远的缩在另一边的阮鹿捞过来,环绕着按住肩膀,大手轻易又不容反抗地伸进裤腰,抚过腹股沟,边色情地揉弄着白皙的大腿、边顺势剥下男孩一侧的裤子。脸皮薄的男孩小小尖叫出声,又顾及司机在场紧紧抿住嘴;陆镇洲低头吻上烧得通红的耳廓,欣赏着男孩的模样故意悄声道:
“宝贝可要忍住哦,别被别人听见你在发sao了。”
阮鹿脸红极了,羞愧地低埋着头;他急促喘息着,感受到裤子里的作乱的手正在肆无忌惮揉捏他的屁股。之前被揍肿的小tun已经恢复了软弹,仅余少许浅浅的淤青;在大力的揉捏下又隐隐作痛,但更为突出的却是无法理解的快感;
男人的亲吻顺着耳廓移至下颌线,又在喉结上轻轻咬一口;感受着身下人儿不由自主的颤栗,心情舒畅地轻拍几下男孩的Yin部,抬手将shi淋淋的手指送到弟弟眼前调笑着:
“shi得这么快这么多,我看你也别去上学了,天天在哥哥的大rou棒上插着满足你不好吗?”
阮鹿眼尾潋滟飘红,雾蒙蒙的一层眼泪。这感觉和那天被巨物插入之前的一模一样,内心的恐惧再一次被唤起;强忍着不出声终于破功,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用力试图扯开拢在肩膀上的胳膊、挣扎着往旁边爬:
“不要!哥...不要插进去...今天上学会很疼......求求你!”
男人没料到他猝不及防的挣扎,一下竟然真让阮鹿挣了出去。听到男孩带着哭腔的指控,一时间颇有些哭笑不得。
“今天不插小xue,哥今天让你舒服一回。”说罢一把将男孩捞回来,顺手把另一边的裤子也脱下来扔到一边。
阮鹿虽然依旧害怕,但听见不会被插的保证之后还是勉力收住了哭声。陆镇洲让他背靠着自己,用小儿把尿的方式强势掰开他的双腿放在两边的车座上。
淡粉色的小rou棒微微翘着,下方隐秘缝隙中微微开合的花xue正对着前方隔板。男人有些不满自己的视线被遮挡着、没法欣赏男孩腿间的风景,干脆托着阮鹿上身往下移,抬高屁股让小xue向上绽放。
这样一来,阮鹿几乎是以一个仰躺的形式双腿大大岔开着被哥哥抱在怀里。花xue刚刚吐露的蜜汁还亮晶晶地挂在腿间,陆镇洲略过翘着小脑袋的rou棒就径直抚上花xue,中指与无名指并拢,打圈轻揉着Yin蒂。
没多少性经验的阮鹿浑身直打哆嗦,快感顺着下体一路攀上脊髓;恍惚间一阵热流从体内不受控地流出,花xue一吸一张吐出花蜜,晶莹的ye体濡shi了男孩Yin户,又沾上男人挑逗的指尖;
陆镇洲着迷地盯着,手指游走在Yin唇上逐渐往里侵犯,就着弟弟xue道里分泌的汁ye上下抚动揉捏;rou缝包裹着男人的第一指节热情地吮吸着,随着拨弄张开小嘴,又在划动后悄声闭合。
腿间的风景由羞涩的粉红慢慢升腾为yIn靡的嫣红,两对幼嫩的rou唇在高超的技巧中主动为侵犯者打开门户,早已恢复紧致的花xue正怯生生地承受着一根手指的缓慢插入。
男人低头看了看一脸迷醉的小家伙,为了避免他警觉的挣扎抗拒,用一指继续摩擦蜜豆,另一指则趁机轻轻没入翕张的xue道。好在里面shi滑泥泞,肥软xue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