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带有惩罚意味的沙发性爱下来,阮鹿已是冷汗浸浸。下体充斥着完全塞满后回缩的胀痛,过大的性器拔出后,继续裸露在外的Yin户丝丝灌着冷风。尽管客厅全天开着恒温暖控,阮鹿还是因为恐惧与痛楚瑟瑟发抖、脊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发泄过后稍稍冷静些许。瘫软在沙发扶手上的弟弟怯怯地哭着,身下的小xue正随着肚皮鼓起落下向外吐着白浊。一口白ye随着xue道收缩冒头,再紧接着“噗”地一下滑落到双腿间。
客厅里突然陷入一阵沉默,唯余阮鹿发出的小小喘息与哭声。看着小家伙的可怜样子,陆镇洲也有点心疼。
可惩罚该有还是得有,一句话不说地跑出去夜不归宿,必须要好好长长记性。略一思忖,他俯身抱起男孩,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脊背后转身上楼;
怀里的团子委委屈屈仰脸:“哥好疼...软软知道错了、不要罚了好不好?”
男人一边亲昵地拍拍,一边严肃地告诉他:“犯了错就要罚,让你记住难受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两条原则怎么答应哥的?”
阮鹿自知理亏,呐呐不敢言。说话间陆镇洲带着他来到四楼,男孩望着眼前紧闭的黑色金属门感到毛骨悚然。
陆宅的四楼他从来没有进去过,妈妈曾告诫他这里是哥哥和继父的禁区,没有允许绝对不能贸然进入。
阮鹿很听话,只是一次半夜喝水的间隙看到母亲红着眼圈颤抖着双腿从四楼下来,紧紧依靠着身后的丈夫,而一向不苟言笑的继父那时却笑得温柔又满足。
阮鹿被吓得连忙躲进自己的卧室,直觉让他明智地没去询问母亲的情况。如今相似的场景轮到自己,男孩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看到大门开启后的世界一瞬间瞳孔放大——
偌大的别墅整层打通,中间是通顶隔墙;左右对称着摆放了相似的各种奇怪器具、还有最中心的一个A字实木刑架。尽管大多数并不认识,但阮鹿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落地窗被漆黑的窗帘完全覆盖,整个房间就像隐没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的野兽;
进入到惩戒室后,陆镇洲的脸色便真正严肃地沉了下来:
“这里是陆家家主的惩戒室,用于对犯错的妻子实施惩罚。惩罚项目、时间由家主全权决定。”
男人把阮鹿放在一个倾斜的台子上,上面有两个相隔约一米凸起的圆柱体。双腿被掰开露出shi漉漉的下体,刚经过残忍疼爱的小xue颤巍巍地;只是暂时重点不在它。圆柱刚好卡在两边膝窝,阮鹿俯趴在台子上,小手扒着边缘紧张地回头看向继兄辩解道:
“可是哥......我不是你的妻子啊”
男人正拿刀削着什么东西,闻言冷瞥一眼:“惩罚想加倍?”
阮鹿登时噤声,忐忑不安地乖乖趴好。男人拿着一小瓶润滑来到他身后,轻轻摩挲揉弄着男孩洁净粉嫩的后xue。
“这里…不行!”阮鹿反射性夹紧屁股,慌张地扭身想逃。他本以为哥哥会继续惩罚那个不该出现的女xue,没成想只用来排泄的小屁眼遭了灾。
「啪!」狠狠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呵斥:
“趴好!”
话音刚落,陆镇洲就强制性地探入了一个指节。本就脆弱的后xue根本经受不住异物的侵入,阮鹿疼的哀叫,挣扎得更为激烈;甚至向后仰头使劲抵抗男人的胸膛。男人心头火起,拉过台子边上的束带,按着腰就把人牢牢固定在台上;
阮鹿上身被缚,双腿被大大岔开;向下够不着地面、小手挣不脱束带,就像案板上的rou一样任人宰割。陆镇洲扒开他紧绷的两团tunrou,拿着尖嘴状的润滑在入口挤了少许揉开;小xue沾着亮晶晶的黏ye,在按摩下缓缓软化。阮鹿只觉得凉意阵阵,下一秒,尖嘴突然完全没入,“噗”的一声全挤入了他的后xue——
“哥!好凉!...难受...唔!”
“忍着,马上就要热得求饶了。”男人勾起嘴角,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温柔:
刚刚削好的姜条新鲜多汁,一指粗,7、8厘米长。阮鹿已经有所预感,惊恐地望着继兄:
“不要!啊啊啊!痛!疼!停下来!!”
陆镇洲用力掰开因抗拒而紧绷的小tun,就着润滑不容拒绝地将姜条缓缓插入。
紧致而未经开发的后xue死死夹住姜条,柔嫩的肠rou摩擦着粗纤维析出姜汁,辛辣的ye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黏膜;火烧火燎的痛处沿着脊椎攀升,异样的感觉令阮鹿挣扎颤抖,他收缩着后xue拼命想要将姜条排出,却只能从中压榨出更多的ye体。
阮鹿第一次经历如此可怕的刑罚,当场崩溃地大哭出声;这和之前开苞时带着一丝诡异快感的痛楚不同,唯有不断的辛辣刺激与疼痛,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慢慢缓解。姜罚很容易让毫无经验的人崩溃,看似能简单排出的异物,却会在最后关头分泌最多的汁ye迫使承受者放弃;
“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阮鹿哭的涕泪交加,浑身颤抖地趴在台子上哀求。小屁股痉挛耸动着,吸也不是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