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楼梯上半强迫的性交耗尽了他最后的挣扎。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灌满一肚子Jingye后,大rou棒仍没有从小家伙体内抽出来,而是深深埋在身体里。
阮鹿皱着小脸挨过被内射的不适后,以为自己就要像往常一样被放过了;却没想到继兄要维持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直接抱着他下楼梯。两人紧贴的姿势亲密无间,所有人一定都以为这是一对痴情鸳鸯;
哪怕让老宅看着二人长大的老管家看来,陆镇洲也一如既往是那个溺爱弟弟的兄长,阮鹿还是那个孺慕着强大继兄的甜软弟弟;
只是正面男孩青紫淤肿的屁股和深红糜烂的腿间,正昭然残忍地提示着两人关系早已不再。
小孩被惩罚得太可怜了,先是书房的一顿狠插,接着被皮带险些抽破了屁股蛋;连着恐怖的走绳与楼梯间一场悬空的性事。男孩腰以下大腿以上实在是饱受折磨,此刻两条细白的腿也只能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托着、虚虚盘在继兄腰上。
虽然已经射过了,插在阮鹿体内的Yinjing也只是稍稍不那么狰狞可怖;随着男人一阶阶走下楼梯,rou棒还在有节奏地深深浅浅抽插着男孩的小xue。
“呃...呃呜...呃...”
晕乎地靠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家伙随着gui头的撞击发出可怜的呜咽,他皱着眉毛攀紧哥哥的脖颈想往上探,躲避的动作却被男人无情按回;男孩见没法抵抗,干脆放弃了挣扎,像只考拉一样软趴趴地瘫在哥哥的胸膛上。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褪下狠厉惩罚的面具,陆镇洲又是那个充满怜惜的温柔哥哥。
他搂着乖巧趴在他身上的阮鹿走回主卧,这里原本独属于陆镇洲一人,当阮鹿被继兄从好友傅修筠家带回来之后,主卧便成了他唯一的安身之处。
阮鹿不知道的是,事实上,这栋别墅早已没有任何一个属于他的房间;他的命运被继兄一手牵制着,和男人牢牢绑定在了一起。
rou棒拔出,过多的浓Jing还没来得及跟着流出来,陆镇洲就眼疾手快地拿了抱枕垫在男孩身下;被男人放在床上,即使陆镇洲有意把动作放的很轻,僵肿的tun瓣碰到抱枕也是疼的小家伙一个激灵;
“乖,哥哥给软软上药。”男人安抚地拍了拍弟弟,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助孕栓,在阮鹿惊恐又无助的眼神中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呜......”阮鹿心知反抗无效,咬牙默默忍受着药栓酸涩的突入。
塞进体内后便只余一节白线悬在xue口,陆镇洲意味不明地盯了片刻,伸手捏住那一段线绳拉动几下——阮鹿对男人的坏心眼猝不及防,只感觉小腹里那个柔软畸形的器官都要被扯出来!
“啊!”阮鹿受到惊吓,泪汪汪地用控诉的眼神瞪着陆镇洲;男人却险些笑出声,轻拍了一下男孩伤痕累累的小tun便放过了他。
一片洁白的布料被拿起,阮鹿正疑惑着这东西的用处,就被男人的大掌攥着脚踝提起两腿,整个人头重脚轻地栽在枕头上。
“哥...你干什么?”这姿势颇为难受,阮鹿试图用手撑起上半身,望向正准备将布料包裹住屁股的继兄;
“乖宝贝,爸爸给你换尿布。”
听闻这充满调笑意味的话,阮鹿小脸霎时通红,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姿势正像是父母给宝宝换尿布的样子!
陆镇洲仔细的把浸满药膏的棉布包好每一处,从Yin户绕过来一直包到小rou棒上,再将两侧的系带系紧;男孩从Yinjing根部到整个小tun处处是绽放得姹紫嫣红的伤,小块的药棉根本处理不好,不得不采取尿布式的上药方法。
包好的男孩蜷缩在床上,四肢光裸,唯有tun间包着一块尿布;在男人眼里正像是需要他处处照料的小婴儿一样可爱。
“什么爸爸呀......”阮鹿脸颊红的如同火烧,微微的背德感令他嗔怒地抗拒继兄的接近。
陆镇洲侧身将小孩抱在怀里,下巴紧贴着阮鹿头顶可爱的发旋儿;自从阮鹿成年以后,他们很少这么毫无情欲成分地拥抱过了。无论之后会发生什么、想些什么,两人默契地都没说话,静静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和。
在熟悉的气息中,筋疲力尽的阮鹿在止痛贴的辅助下很快陷入了深眠;陆镇洲陪着他浅寐一会儿后便悄悄起了床。
公司的事务因为进来的调教耽误不少,陆镇洲穿好衬衫,本就修长有力的手掌在奢华腕表的映衬下更显出他作为家主的绝对权力。事实上他最温柔和最暴戾的一面都给了弟弟,面对阮鹿之外的人,也只有冷漠与高傲的面具而已。
在家办公只能处理一部分公务,公司里的很多合同仍需要他出席签订。阮鹿这次试图逃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小家伙还没被完全驯服cao熟,只有完全封闭了环境才能让他知难而退。
陆镇洲思虑再三,最终决定了男孩养伤期间的活动范围——一条拴在床头的铁链,这便是阮鹿独自在家时的活动半径。
阮鹿初始显然十分抗拒这种狗链一样的栓法,只是刚被狠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