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链是一节一节的银针,中间以银链相接;小天使初次开苞,单单插进去一节就哭得几乎晕厥,冷汗直冒地瘫在巢里动弹不得。陆镇洲念他初次承受扩张,只推到了小roujing根部就不再插弄,把疼得痉挛的小身体仔仔细细抱紧怀里轻声安抚。
阮鹿半垂着噙泪的大眼睛,原本光洁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嫣红吻痕、掐痕处处可见;小巧Jing致的rou棒垂在小腹上,长长的银链针插进尿孔,余下的部分弯弯折折垂在腿间。
被彻底开发的花xue还被rou棒插着,尽管魔兽刚刚已经低吼着将白浊一丝不落地全部射进了他体内,却仍以“要好好吸收”为由霸道地堵着甬道不允许Jingye流出来。小天使反抗不过,只好委委屈屈地、继续用下面插得红肿的小嘴吮着粗硬稍减的硕大Yinjing。
陆镇洲把男孩紧紧地抱在怀里,双臂交叉揽着阮鹿后背,又令阮鹿将双腿盘在他腰间——这下小天使的着力点只剩下了插在花xue里的rou棒。
被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阮鹿趴在体型远大于自己的魔兽肩上,软软的脸蛋挤压成一团;他已经没力气挣动了,腿根时不时抽动几下,夹的射过Jing的魔兽舒适极了。
陆镇洲仔细感受着怀里温热的娇小身躯与柔软包裹rou棒的甬道,只觉得幸福恍若溢满整个魔窟;他默默抱紧了男孩,在心里发誓要将男孩、与他给予自己的这份幸福永远牢牢禁锢在这里。
——
三天后,魔窟。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凄惨的哭喊从紧闭的魔窟里传来,清澈中还带着稚嫩的声音惊恐至极。
“说,怎么逃出去的?!”小天使被魔兽扛在肩上,蕴含着强大力量的大掌正覆盖在他洁白的翅膀上,微微的蓄力直让阮鹿寒毛倒竖!
翅膀被人攥在手里,阮鹿害怕极了,他不敢不说实话、嗫嚅着嗓音颤颤道:
“翅膀上......天使的翅膀有一根救命的羽毛......”
暴怒的陆镇洲大手一挥,巢xue内所有向外沟通的渠道轰然锁死。他不顾怀里小人儿恐惧到极点的疯狂反抗,左手死死按着白皙单薄后背,右手掐住小天使的翅膀根部狠狠一折!
“呜!——呜啊啊啊啊!!!”阮鹿背部短暂麻痹后便是火烧火燎的剧痛,满背的冷汗如浆涌,右边被连根折断的羽翅无力垂下,哭声近乎哀嚎;
怀里人儿的抽搐与挣扎一丝不落的传递到他身上,陆镇洲冷着脸,犹豫与心疼在丝毫不颤的手间一闪而逝。
被折了一侧翅膀的男孩就像是断掉了生命的发条,虚弱地趴在刽子手怀里,陆镇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狠下心,将另一侧翅膀也连根折断。
逃跑失败的小天使被扔进了隔绝一切的地牢,猛然从魔兽肩上被丢下来,即使身下有缓冲的地毯,狼狈的小家伙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别......别打我......”小天使无助地挣动着手脚,两边的翅膀虚虚软软的搭落在背上。他被魔气环绕的兽藤五花大绑,无从反抗地被悬吊在了天花板顶部。
陆镇洲气得眼前发黑,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小天使竟能挣脱自己特制的锁链逃跑出去!
“不打你,但要把你惩罚到再也不敢逃。”陆镇洲冷肃着眉眼,指挥着兽藤的动作将惊恐的男孩双手束缚起来,另分出两股穿过膝窝向两边扯开成“M”形,把小天使悬吊成了空中的娼ji一般。
“呃呜......好痛......”双腿猛然被彻底拉开,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楚;阮鹿冷汗直冒,被束缚的双手向上抻展,大幅的拉扯难免的牵动了后背上的伤口。
陆镇洲瞥他一眼,为了便于后续动作的开展,被魔气环绕的兽藤向前环绕从手上脱落下来,顺着柔软的胳膊蜿蜒而下,转而从两边的腋下生长、环绕,小天使被拖着腋窝被迫在空中伸展。因为重心的关系不得不脑袋后仰,将小腹及以下完完整整的呈递给眼前的刽子手;
“来看看这可怜的小东西,要为主人的不听话乱跑付出什么代价呢?”
陆镇洲堪称怜爱的将小天使小腹前软软垂着的器官握在手里,甚至还捏着头部上下颠动了几下。小天使大气也不敢出,抖着嘴唇看男人将银链针握在手里。
他在逃跑途中不是没试过将这银链拔出来,只是这玩意儿好像附带了男人的什么咒术一样,在他的狭窄处鼓出一个小球;往外拔的时候愣是带出一阵剧痛,小天使当时疼的一头冷汗却毫无办法,只好让这该死的银针停留在自己尿道里。
他召唤出魔气,化作一丝细线似的向微小的尿道口钻去;那可怜的小小马眼本身就被银针开拓又堵上,红肿着一圈嫩rou,可怜巴巴的又被扒开一道缝隙。
阮鹿根本就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器官就会在手里被撑爆。只能委委屈屈屏住呼吸看着魔气不断的向里钻进。
成功挤进内里的魔气抵着银针,化作实体的兽藤,体积猛然增大了一倍有余。阮鹿感到尿道骤然被撑开,吃疼猝然发出尖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