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早就知道该有这么一天,却不想薛嵘如此混不吝的,直接将叔嫂相jian的乱lun事挂在嘴上。
然而她脸色苍白,碍于薛嵘如今在军队中的势力不敢多说什么,但薛峥……薛峥亲娘那边她又吃罪不起,简直是陷入两难之地,只得能瞒一会是一会。
幸好薛嵘将鹿晓安顿好后便出门办事了,没有去薛峥那里胡说八道。
鹿晓睡到晚上才醒,虽然下身稍微有些许不是,身体却被久旱逢甘露的满足感填满。
他下床喝了点丫鬟端过来的rou粥,下人突然进来通传,说是大少爷那边请少夫人过去一趟。
鹿晓已经许久没有与薛峥打过交道了,当下脸色苍白。
但他不敢不去,只得一口rou粥并作三口吃,慢吞吞的吃完饭,跟着下人去了东厢。
薛峥依旧是老样子,一脸苍白之色躺在床上,表情看不出什么来。
门被关上后,鹿晓小心翼翼的站在角落里看着薛峥。
“听说薛嵘从南疆边线上回来了,竟然未死,”薛峥冷哼一声,道,“你应该很开心吧?”
鹿晓闭紧了嘴,没有答话。
“过来,”薛峥命令道,“趴到床上!”
过往被虐待的恐惧已经深埋在鹿晓的身体里 。
但他无法反抗薛峥的指令,颤抖着身子爬上了薛峥的床。
薛峥一把扒下鹿晓的裤子,露出雪白丰满的routun。
鹿晓“啊”的一声惊叫,慌张的伸手去遮,却被薛峥打开了手。
雪白的tunrou下,原本嫩粉色的逼缝不再是紧闭的,被cao干过的Yin唇红肿,微微探出逼缝,看起来就像被男人Cao熟烂了般yIn荡。
薛峥看的呼吸一滞,粗暴的拿手指掰开鹿晓的逼缝。
粉白的小xue如今猩红一片,Yin唇软烂的咧开,被大rou棒疯狂抽干过的rou洞还没完全恢复合拢,用力掰开还能看到被深深射入的Jingye,随着小xue紧张的收缩,缓缓挤出。
至于从前的处子膜,自然已经不存在了。
“你这贱货!”
薛峥狂叫一声,将鹿晓狠狠的抽到地上。
他原本听说薛嵘回来,就隐有预感。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薛嵘被送去南疆那种地方参军,非但不死,还混了个虎威将军回来,跟他亲娘在朝堂上叫板。
再加上薛嵘也不是六年前那个十岁的小孩了,早已长成一个男人,自然可以对自己的嫂子为所欲为。
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下手的那么快!
“你这个被男人Cao过的母猪,贱人!”薛峥气的发疯,拿出戒尺要打鹿晓。
然而鹿晓也学Jing了,滚下床后便爬的离他远远的,颤抖着手臂抱住自己。
“贱母猪,给我滚过来!”薛峥因为抓不到鹿晓,只能在床上狂躁的叫着。
鹿晓被他叫的反而越躲越远,哭着捂住耳朵,抽泣着,“请你饶了我吧……”
“yIn贱的母猪,你无耻!”薛峥赤红着双眸叫道,“跟自己的小叔子干下这种勾当,还想让我饶了你?”
薛峥气急,竟翻下了床,拖着一双废腿挣扎着爬向鹿晓。
鹿晓紧缩着双腿,眼瞅着薛峥勾成爪子一般的手要抓到自己,顿时踢打着双腿发出刺耳的尖叫。
薛峥被鹿晓不甚踢到脸上,更加气急败坏,怒吼道,“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兄长要杀谁?”
门突然被人推开,长身如玉的少年端着一个药碗进来,故作惊讶道,“兄长怎么爬到地上了?带病之人不可如此,嫂子,这我可就要说说你了。”
薛峥和鹿晓一同愣住,呆呆的看着薛嵘。
少年微笑着走进,反锁上了门。
“你……”薛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自己老婆被这小兔崽子开了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发作才好。
薛嵘将药碗搁在桌子上,走近前来轻松的将薛峥拖起,抱到床上去盖好被子,叹了口气道,“兄长还需爱护身体才是,毕竟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薛峥黑着脸道,“你不必与我惺惺作态,其实巴不得我死吧?你和你那个贱人老娘都一样,小杂种,当初那碗药把你娘送走了,怎么就留下了你?”
薛嵘故作诧异,“我娘是薛家夫人,和哥哥你一样,哥哥怎么能说自己的娘亲是贱人呢?来吧哥哥,先喝药吧。”
“这是什么药?”薛峥突然激动起来,看着挪到嘴边的药碗不停挣扎,“拿走,我不喝!贱种,你要害死我!”
薛嵘见薛峥挣扎的实在是厉害,叹了口气: “我怎么会给哥哥的药里下毒呢?”
薛嵘说着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抹去嘴角的水渍看着薛峥微笑道:
“我巴不得哥哥活的长命百岁,天天看着我和嫂嫂交媾。”
薛峥闻言瞪大了双眼,“你、你说什么……等等,你要做什么!”
薛嵘从取下后腰上别着的绳子,将薛峥的脖子勾住,捆着挣扎的双手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