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百般忍耐的江不同,太宰治今天像是真的撒欢的狗,按着江就不愿意撒手了。两个人都站着,他看不见江下面被自己撑成了什么样子,只感受着穴口一周紧紧含着自己的鸡巴,就连里头的肠肉都到了极限似得紧绷着。他胡乱的啄吻江的肩头,不断囫囵的说着让江放松之类的话,但下身的动作却是毫不迟疑,一刻不停的往里研磨。
嘴里塞着东西,江只能发出一些模糊又带着强烈情感的声音。他回头有些恶狠狠的瞪着太宰治,想让太宰治给他解开,可太宰治只笑眯眯的亲他眼睛。
江愣了一瞬,舌尖的触感叫他很快反应过来卡进自己嘴里的是太宰治的领带,结合着刚刚听见的声响,他知道是太宰治将领带对折着用来绑他了。
江不说话,甚至已经不再回头看太宰治的眼睛了。墙面瓷砖上满是水雾,他看不见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什么表情,但想也知道太宰治看了大概率会变得性奋,于是只极力想要避免更多的刺激太宰治。
身后青年的胯骨拍打在自己臀上的那一瞬间江就叫出了声,肛口那一圈肉被粗硬鸡巴摩擦挤压的像是要裂开,可实际上又没有撕裂的痛感,只因为快速摩擦而产生一种快要着火似得涨疼。他太难耐了,甚至没办法克制的将额头搭在手臂上以遮住自己的模样,只因为青年突然的动作而大口喘息着,像是获救的溺水者急需氧气。
等到太宰治真的要操进来江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对劲,他回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太宰治,慌张的叫,“戴套!妈的这个不好清理、唔嗯……”
两个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浴室里都是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太宰治从极近的距离听着江低喘的声音,鸡巴不可避免的变得更硬。但江实在是没精力说点什么,他知道埋在自己肠道里的鸡巴性奋的在跳,可也想不明白太宰治是受了什么刺激。
可他不说话,太宰治就陷入一种难耐的纠结当中。他看着男人横在墙壁上的肌肉绷紧的小臂,意味不明的问:“江耀,你是不是在咬自己?”
他这话说的像是问句,但实际上他也没有等待江的回答。他知道江是个很会忍耐的男人,于是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坏心思,故意掐着江的腰将剩下的几公分的茎身狠狠的操进了江的屁眼里。
江觉得太宰治说屁话的能力还是非常出众的,他是没想到太宰治会草草扩张一下就往里操,这会儿还套都不戴,待会儿要清理起来还不得烦的他抬脚踹人脑袋。但他气归气,也没多想,只能归咎于太宰治第一次操男人后面经验不足,毕竟太宰治也没理由这么折磨他。
“这样你就不会咬得自己疼了。”
“就这么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做完我会好好给你清理的,一定不会让你难受。”
“可是我忍不住了,我忍不到过去拿套了。”
他抬手想解,但太宰治反应很快,一手扣着他的两只腕子反锁在后腰,力道不大,可同一时间挺胯往肠道里狠操的动作却叫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直到很突然的 ,他听见身后有甩动什么的声音。他感觉有些奇怪,理智告诉他危险即将来临,可他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就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横着勒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向着颈后拉紧了。
太宰治拧眉,十足为难,短短几步距离被他说的像是隔山跨海。他稳着动作掐着江的腰往里操,里头紧涩的甚至未曾扩张的肠道都被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的拓开。他看出来江的眉眼里有些疼痛的意味,但真的能操江的屁眼这事又让他有些上头,于是不管不顾的吻了吻江的肩头,动作丝毫不乱,只吐息的时候像是喉咙都要被灼伤。
肛口一周很快被按得松软, 太宰治吞口唾沫将手指抽出来,握着茎身中间的部分胡乱揉了两把就用龟头对准了穴口。可他对准了也不直接进去,而是矮身挺胯让鸡巴往前滑动,蹭过会阴和前头的肉逼,在江被刺激的背肌绷紧的时候撤回来,握着鸡巴缓慢的把龟头往屁眼里送了。
可他找到了,也没有故意抵着那个地方操,龟头很快从那个敏感的腺体碾过去,紧接着就是继续往里的时候茎身被肠道挤压着被迫剐蹭着那个地方。他心情很好的看着江耳后的皮肤变得通红,故意咬着江的耳垂声线潮湿的说:“只是这样也是舒服的对不对?”
他第一次操男人后面,确实没什么经验,但之前用手指探索江的屁眼的时候他就知道里头真的有个可以让江快乐的地方。他清楚知道,于是进去的动作都大胆了点,等到龟头真的顶到一个栗子大小的有弹性的硬块儿,他听着江忍耐到极点似的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声,顿时就知道自己是找到地方了。
“啊啊!操!哈啊……”
后头的鸡巴像跟烙棍一样不管不顾的往里挤,江难受的有些受不住,又碍着面子不愿意叫疼,只能掐着手心忍耐着,担心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
“——?!”
知道了过后,就是觉得挺荒唐的。
“唔嗯!唔……”
而他要全部操进去,怎么都是做不到完美扩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