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ye不像yIn水,是艰涩的。太宰治轻轻一抽送,就感觉到了那种怪异的艰涩感。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血,毕竟那层rou膜就算很薄,可Cao破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的。
他呼吸粗重,看着身下被Cao得拧紧眉头的男人,觉得愈发性奋。但他知道江耀是理解不了他的,这样的男人,大抵从没有突然又莽撞的爱上谁,不曾被人吸引,当然也难以理解现在他的状态。
他用尽全部力气按着江耀的肩膀,这种快感和占有欲疯狂侵蚀他的大脑的时候,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但或许是这种极尽所能想要压制男人的动作叫江耀有些生气,他看着原本就拧着眉的男人冲他扯了下唇角,很是不客气的说:“太宰,你是野狗么?”
他睁了睁眼睛,莫名因为江耀的话而有些委屈。毕竟在他看来,江耀应该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让他理智尽失的罪魁祸首这样的奚落他,他皱了皱鼻子,看着江耀有些气恼的低吼,“江耀!”
江耀掀了下唇角,笑的有些嘲讽。他一手插进太宰治微卷的黑发里,把那半长的黑发一点一点攥进自己手里。这个过程中,试图压制他的青年一直表现的很是顺从,但江耀却觉得自己的场子还没找回来。于是他恶劣的笑,在青年唇角落下一个敷衍的吻,然后继续用一种十足刺激人的语调,慢悠悠的说:“不会控制自己,只是跟人做爱就如此失态,你说你不是野狗是什么?”
那两瓣醉人的薄唇一搭,说出来的话是奚落的意味更加的重了,但太宰治却莫名的冷静下来。他看着江耀,视线紧锁着男人带着嘲讽笑意的眼睛,“这样刺激我会让你高兴?”
“江耀,我在牵动你的情绪吗?”太宰治面色变得轻快起来,甚至语调都重新变得温柔又活泛。他俯视着那张从一开始就吸引他的冷淡坚毅的俊脸,笑眯眯的说,“那你继续吧,毕竟我当然是想要让你高兴的。”
江耀抿唇,“所以我讨厌你们这种太看得起自己的小崽子。”
太宰治只笑,不再说话了,毕竟他有自己的判断,不应该因为江耀的奚落的话而太过失态。但事实上,他得承认,“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确实是野狗。”
“江耀,你见过在巷子里浪荡的野狗吗?整日逡巡着就为了找到一口食物那种的。”说到这里,太宰治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太过紧绷,冷眼俯视着被自己压制却依旧得体自在的男人,一把掐着男人的下巴把人紧紧按在枕头上。他清楚看见那双眼睛里的淡定变得狠厉,他知道自己冒犯的动作一定惹得男人更想杀了他。但他停不下来,疯狂的占有欲让他无法控制自己面上的表情,“你觉得野狗找到食物还会松口吗?”
“除非你杀了我。”
说完了自己先要说的话,太宰治才成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垂眼看着面上一片森冷的江耀,黑色的眸子在垂下的卷发底下若隐若现的。他努力对江耀露出一个笑来,语气轻快的说,“当然了,你让我这样性奋,或许我会死在你的床上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他就掐着江耀的腰才那口逼里抽插了几个回合。刚刚还面上一片冷硬的男人因为身体被强行打开而难耐的皱起眉眼,因为药物作用而站起来的性器都没能因为rouxue的疼痛而软下去,甚至因为被插了,变得更加硬挺。
到底是处男,太宰治在那管紧窄的Yin道里插了几分钟,就控制不住的在里头射了Jing。他垂着眼睛没有说话,因为事先做了功课,他知道这是挺正常的现象,于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难堪的。
他只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用膝盖压开江耀的双腿,然后看着那口被自己蹂躏的凄惨的rou逼不停的撸动自己的鸡巴。
他是第一次Cao逼,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因为那过于美好的快感而射Jing。而那口逼,在没了rou物贯穿之后,翕张两下便有了合拢的趋势。也就是因为rou逼在合拢,里头的Jing水和处子血都被逼rou推挤着从靡红的逼口往外流淌,叫太宰治看着就觉得鸡巴梆硬。
可就算他的鸡巴已经涨得通红,他也没有急着想要把自己的鸡巴送回到那温暖的地方。他看了江耀一眼,发现男人面上的表情掺杂着欢愉和疼痛,大抵是因为rouxue第一次被贯穿,就算能够通过药物得到快感减轻疼痛,可到底是不习惯的。
这么想着,太宰治很快垂眼将视线落在那口不断哺出Jing水和血丝的rou逼上,他一手按着江耀的腿根,没有丝毫预兆,便直接三指插进了江耀的逼里。
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突然的动作会伤害到江耀的xue,毕竟三根手指比起他的鸡巴,显得很是不够看。但被他按着的江耀却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粗喘出声,他眼都不抬,只低声说:“你不要这么叫了。”
他本来就很难控制自己了。
这么说着,太宰治却一点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的意思。他三指在江耀逼里抠挖,挖出来一堆的Jingye和处子血的混合物,最后顶着江耀快眼喷出火来的眼神,把那些糟糕的体ye全部抹在了江耀的腿根。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江耀被太宰治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羞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