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瓦艾什最骄纵的小雪豹被人斩了尾。
作为希瓦艾什的现任族长,恩希欧迪斯十分确信这样的消息不应该被流传出去才对。
但他得说,他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路,不要咬自己,听话,松口。”
房间里没有开灯,哪怕现在只是黄昏,可因为厚重的银灰色窗帘被拉得严实,所以里面光线还是暗得能轻易叫不熟悉的人摔倒的地步。
可菲林是不一样的。
菲林是哪怕在雪境这样稍显恶劣的自然环境下都能生存的很好的种族,他们有与生俱来的优越的身体条件,不管是rou体强度、敏捷度,甚至五感。
路斯恩也是一名菲林,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快要丧失作为一名菲林所应该拥有的那些优越的身体条件了。
他疼得昏昏沉沉的,双眼有些模糊,就连近在咫尺的抱枕上的花纹都看得不甚清楚。不仅如此,他觉得自己浑身皮肤都在发烫。
当然了,他不确定这是因为他尾椎骨上那个足有他掌心大的创面,还是因为他腿间最柔软的地方正被男人滚烫粗硬的rou物打开撞击着。
被那个原本他应该称之为兄长的男人。
如果在一周前,有人告诉路斯恩,他那个向来温柔体贴的兄长会把他按在他的床上狠狠侵犯,那路斯恩会扛着枪杀过去,用枪托砸断那个傻逼的腿。
他做得出那样的事的。
恩希欧迪斯是他唯一的兄长,也是他最憧憬的男人。
曾经是的。
希瓦艾什上一任的族长夫妇,也就是恩希欧迪斯和路斯恩的父母去世的很早。那时候路斯恩甚至都不知道死亡的意义,而且在他知道之前,年少的恩希欧迪斯先一步挑起了希瓦艾什的担子,保证了他和两位姐姐顺利成长。
在两位姐姐能够自立之后,恩希欧迪斯想要去往遥远的维多利亚进行学习。而当时路斯恩还小,所以恩希欧迪斯不得不带着最小的弟弟一同前往维多利亚。
托恩希欧迪斯的福,路斯恩见识了繁华又混乱的维多利亚。他在那里成长,没有谢拉格守旧派的打扰——或者也可以说是恩希欧迪斯独自承受了那些打扰,路斯恩在维多利亚过得无拘无束。
路斯恩喜欢维多利亚,他是个不安分的孩子,这从他第一天在维多利亚上中学就把人家本地人的孩子揍得哭着逃学回家就可以看出来。
但他更喜欢恩希欧迪斯。
所以他愿意跟着恩希欧迪斯回谢拉格,回那个偏僻又闭塞的谢拉格。
他看着恩希欧迪斯带领希瓦艾什重新走向繁荣,夺回三族议会中原本属于希瓦艾什的位置,甚至成立了对谢拉格具有深远意义的喀兰贸易公司,这些都让他坚信,恩希欧迪斯会是希瓦艾什历任最为伟大的族长。
他曾经那么相信恩希欧迪斯。他信任他甚过自己,他憧憬他甚过一切,他是个家族荣誉感很重的人,而恩希欧迪斯在某种意义上甚至超过了希瓦艾什在他心里的地位。
但现在,他实在无法忽视自己被强迫摆成跪趴的姿势,身体被恩希欧迪斯狰狞粗硕的性器反复打开的事实。
急剧的疼痛从尾椎骨传来,也从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传来,甚至还从心脏和大脑传来。路斯恩只能咬紧嘴里的嫩rou以阻止那些示弱的叫他难堪的痛呼,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不过那是他不想深究的部分了。
他本来忍得好好的,一切都忍得好好的,可耐不住身后的男人突然伏在他赤裸的脊背上,两指掐着他的腮让他松开嘴,然后一指喂进他嘴里。
如果只是这样羞辱人的动作,那路斯恩也不会受不住。可恩希欧迪斯又对他说,“路,不要咬自己,听话,松口。”
路斯恩已经无法分辨恩希欧迪斯的语气,只觉得可笑。他用舌尖将嘴里唐突的手指顶出去,用疼得颤抖的声音说:“恩希,你真是个畜牲……”
被骂了,恩希欧迪斯只一顿,就变本加厉的尾巴前甩卷住了怀里人的腰。
他闻着四周无孔不入的顶冰花的淡香,捏着路斯恩的脖颈,手掌就贴合着青年的喉结,然后微一用力就拉得青年直起身子陷进他怀里。
恩希欧迪斯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他喜欢看着路斯恩的脸。可最近是没有办法了,因为他的弟弟刚刚被人斩了尾,尾椎骨的创面太大,根本不能被他压在床上。
可看着青年纤细脆弱的脖颈的时候,恩希欧迪斯又由衷地觉得,后入其实也不错。特别是看着青年后颈处细白皮肤中央的那块不甚明显的淡粉色突起的时候。
每次看着那里,他都有种想要不管不顾一口咬下去,然后疯狂将信息素注入的冲动。
但他是做不了的,他得克制着,就算鸡巴都插进路斯恩的身体里,他还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外溢的太厉害。
恩希欧迪斯是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这是多数人对他的评价,当然他自己也这么觉得。可和路斯恩上床这件事太美好了,美好到第一次的时候恩希欧迪斯甚至给自己注射了药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