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只揉揉小逼外面,绝不会当着路斯恩的面把手指插进去。于是高潮的水液会在他眼皮子底下从那口逼里被认出来,清亮淋漓的,看得他想舔弟弟的逼。
可这次不一样,他的鸡巴严丝合缝的堵着阴道,高潮的水液就算渗出来一点,也跟润滑差不多。
恩希欧迪斯觉得自己忍耐的快到极限了,怀里的身子发着软,喘息绵长无力,他松开手任由弟弟趴伏在床上,让尾椎骨的伤口离他远了点。
“乖,舒服了就好了。”他低头亲吻路斯恩单薄的肩胛骨,小幅度的挺动腰胯,听见那口逼被自己轻易操出欢愉的水声。
“路乖一点,哥哥会让你舒服的。你是哥哥的宝贝,哥哥什么都依你的。”恩希欧迪斯这么说着,抽送的幅度大了点。他操两下,觉得姿势不太方便,掐着路斯恩的腰肢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因为路斯恩还软着,上身无力的陷在床上,于是很顺利的就成了臀部高高翘起的模样。
闻言路斯恩的耳垂都红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能听见这种哄小孩的话。但他还是想相信恩希欧迪斯,于是试探着说:“那你别弄我了。”
恩希欧迪斯一眨眼睛,揉了把路斯恩的腰,“乖,换一个。哥哥硬得好疼,路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哥哥了”
“……”感觉到恩希欧迪斯用鸡巴撞了下自己的穴,像是想要告诉他硬得疼不是在撒谎,路斯恩埋在枕头里不愿意说话了。
路斯恩不说话了,恩希欧迪斯也不恼,只想继续这场性事,认认真真用鸡巴操得弟弟软化。因为摆弄路斯恩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了,恩希欧迪斯看着那口逼蠕动一下,将里面的淫水挤出来一点滴在雪白的床单上。他眼睛发热,低头咬了口弟弟挺翘饱满的臀尖,等到身下的人像是受了惊尖叫一声,他却已经一言不发的松口支起身子,挺着鸡巴操了进去。
被他指奸到高潮的嫩逼操起来十分顺滑,恩希欧迪斯低声喘息,看着自己的鸡巴从那口被撑得有些充血发红的逼里抽出来一半,深红的茎身像是被逼里的软肉舔了一遍,湿淋淋的。他掐着路斯恩的腰再度挺胯,鸡巴又被送回到逼里,直操得那口肥厚的逼都微微凹陷。
恩希欧迪斯记得很清楚,路斯恩还小的时候,虽然那两瓣肉唇也很饱满软乎,可相比于现在这样可爱的模样其实是有些单薄的。他弟弟的逼逐年变得肥厚,多亏他时常把玩舔弄。
想到这里,恩希欧迪斯一眨眼睛,低声说:“路,想不想哥哥给你舔逼?”
“呜不呜呜呜呜!别这样求你了哥哥!”路斯恩羞得哭,明明他是被逼奸的一方,他却依旧觉得羞耻。
因为他做过那样的梦,他梦到恩希欧迪斯舔他的穴。男人有力的舌头舔开他合拢的两瓣阴唇,甚至伸进那个曾经无人造访过的肉逼,在他的穴里戳刺舔弄,搞得他放浪的泄在男人嘴里。
“别弄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这样……”路斯恩趴在枕头上,眼泪刚刚出了眼眶就被柔软的枕头吸收。他实在受不了自己向来温柔体贴的哥哥变得满嘴淫词浪语,羞得他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他羞极了,因为自觉太淫荡,居然从恩希欧迪斯的话和操干中得到快感。
路斯恩并不知道自己的穴里也被恩希欧迪斯弄过,他只觉得难堪,因为明明是第一次跟人做爱,穴里的膜被顶破的时候他还疼的那么厉害,可他却很快从男人操干的动作中得到快感。
敏感的穴肉被粗硬的鸡巴反复摩擦,那根粗硕狰狞的鸡巴不停楔入他的身体,明明被进入的时候逼口的软肉都觉得有些胀疼了,可一直没有撕裂,很好的含着男人的鸡巴不说,甚至那点胀疼都在逐渐退下去。
路斯恩为这样的快感而羞耻,他觉得自己实在太淫荡放浪,明明在被亲生哥哥强奸,可他依旧觉得舒服,甚至是喜欢恩希欧迪斯。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介禹曾经贴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叫他绝望又难堪。他抓着恩希欧迪斯的尾巴不肯松手,只能断续哭求恩希欧迪斯停下。
“别唔、别操了哥哥……停下来,你出来啊呜呜呜……”
“出不来,路的逼太紧了,又馋,拔不出来的。”恩希欧迪斯操得路斯恩身子耸动不停往前蹭,他停了一下将人拽回来更深的套在自己的鸡巴上。路斯恩因为这样的动作尖喘出声,他听了便粗喘着笑,“明明这么喜欢,为什么要让哥哥停下来?”
“唔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啊!”
“操你的逼不行,给你揉就行?路,你被惯坏了呀,只想着自己爽,都不可怜哥哥硬得那么难受。”
恩希欧迪斯说着说着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这半个月,除了那天他强硬的脱了路斯恩的裤子,路斯恩都没有让他帮忙弄了。
他很了解路斯恩的性欲,一般至少半个月要让他弄一次。可这么算下来,上次他强行抱着路斯恩弄之前,路斯恩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找他了。
意识到问题的恩希欧迪斯快要气笑了,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撬开介禹的嘴,问问看到底是对他的小雪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