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满是刻意压制过的纠缠的信息素,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青年难过又欢愉的哭声。
路斯恩哭得叫恩希欧迪斯心疼又性奋。
恩希欧迪斯从没听过小雪豹哭得那么可怜,甚过他打开废弃医院的手术室大门时听见的声音,仿佛世界都塌陷了一块,一切都变得岌岌可危。
不过也是,小雪豹的世界确实塌陷了一块。
恩希欧迪斯非常明白自己在小雪豹心目中的地位,甚过他们早逝的父母,以及家里另外两个远在罗德岛的女孩儿。哪怕小雪豹一直以身为希瓦艾什的的菲林而感到骄傲,可在一定程度上,他比希瓦艾什还要地位高。
因为小雪豹曾经亲口对他说过,他就是“希瓦艾什”。
而现在,象征着“希瓦艾什”的恩希欧迪斯正用鸡巴Cao干他的女xue。
“路,不要哭了好不好?嗓子会哑。”
顾虑着小雪豹是第一次被Cao,恩希欧迪斯用了十足的耐心想要给自己的弟弟一场足够美妙的性体验。他事先注射了药物,以确保自己在得到小雪豹的时候还能保有足够的理智,但事实是他看着弟弟逼里被破处的血混着yIn水蜿蜒在那白嫩的腿上时,他的呼吸变得非常不稳,急促深沉的。
“路不高兴吗?哥哥给你破处你不高兴吗?要知道不是谁都会像哥哥这样对你这么好的,路的逼这么嫩,换别的男人来一定会忍不住Cao烂它。”恩希欧迪斯说些毫无根据的假设,吓得小雪豹瑟缩一下,呜咽着往他怀里钻。他为小雪豹这样下意识的动作感到高兴,伏在小雪豹赤裸的颤抖的脊背上沿着最中央那根脊骨舔吻,舌头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能够轻易感受到骨节。
他一手从小雪豹身前往下伸,摸到了两个人的性器交合处,指尖沿着被完美打开的嫩逼摸了一圈,确认那处的嫩rou被撑得饱胀可又确实没有出血,这才接着说:“那些鲁莽愚蠢的家伙一定会Cao得路的小逼裂开,毕竟路的逼里还有膜呢。可哥哥不会的,哥哥是世界上最疼路的人,你看我都不忍心让你太疼。所以路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的哥哥心疼了。”
路斯恩终于清醒过来,他快要受不了恩希欧迪斯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了。
他不明白恩希欧迪斯怎么可以这样,一边让他那么疼,一边说他是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
还说什么心疼他,明明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一点都不温柔。真的心疼他的话,就该把鸡巴拔出来好好跟他认错才对。
如果恩希欧迪斯知道路斯恩的想法,那么他一定会尽力帮自己解释一下。是个男人都很难在给自己喜欢好多年的人破处的时候冷静,他已经尽力了。
过去趁着夜色抚摸舔弄路斯恩的逼的时候,恩希欧迪斯总想着如果自己有机会把鸡巴Cao进弟弟的逼里,那么他很有可能会激动的忍不住将弟弟的逼Cao烂。
那种恶意贪婪的想法一直盘旋在恩希欧迪斯的脑子里。
他的弟弟是个发育完全的双性人,可Yin道紧窄,甚至比起他的鸡巴还很短。每次他把手指伸进去,总能感受到Yin道的紧致和逼里软rou的细嫩滑腻。他只能借着那点感觉,试图在脑海里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
幻想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他把弟弟的逼Cao得裂开流血了,是处子血和伤口流出的血的混合。
没办法,他早就用自己的鸡巴比划过很多次。他的鸡巴用得很少,现在倒也不顶狰狞,可粗硕异常,衬得弟弟的逼更加娇小可爱。那么娇嫩的地方,但凡他放肆一点就会被弄破。
所以这次知道自己会把鸡巴Cao进弟弟的身体里,他特地注射了药物让自己稍微冷静。
可现在看来,他注射了药物或许也不太够。明明他那么小心了,小雪豹还是被Cao得一直哭,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恩希欧迪斯确实是心疼了,只能不停啄吻弟弟的肩头。绞紧的Yin道夹得他的鸡巴很爽,但他始终Cao得缓慢,想要先让小雪豹能够习惯小逼被他的鸡巴撑开的感觉。他低声叫小雪豹的名字,记恨他的小雪豹也不给他丁点回应,只依旧哭得可怜。
他有些为难的拧眉,给弟弟破处的情况和他想象的相去甚远,可弟弟的痛苦却和想象中如出一辙。他想了想,只能先停下腰胯耸动的动作直起身子,拉着小雪豹的手臂,直接将人拉起来倚在自己怀里。
“乖,哥哥让你舒服。”
他这么说了一句,先一手揭了自己后颈的贴片缓慢的释放出一点Alpha的信息素严丝合缝的包裹住小Omega。他想着其实今天不应该让小雪豹用抑制剂的,发情期的小Omega一定更容易接受他的鸡巴,还会挂在他的身上向他索要更多。就因为抑制剂压抑了Omega的本能,他的弟弟至今感受到的更多的都是痛苦。
他不希望小雪豹日后回忆起被自己Cao开身子的时候都只有痛苦,于是尽量忍耐住Alpha的本能,只低头含着小雪豹的耳垂舔吻,等到小雪豹耸高那边肩头想要躲避他的唇舌,他却又一手往下,寻到小雪豹双腿间的rou花顶上的小rou粒,三指并拢覆住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