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弈晚软下来的样子让沈牧血脉膨胀,他轻松的抱起叶弈晚进了隔间,这里是他平常聚会的茶社不对外营业,旁边的房间他偶尔会午休。
叶弈晚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被吻去,沈牧拿了一只新的润滑ye,挤出一点在手掌里,而后将其都涂抹在了两人的私处。
有了润滑的效果,动作起来就利索多了,沈牧腰压下去,rou棒就狠狠地刺入了紧致的洞中。
“哦哈…真紧。”
沈牧从心底发出一记愉悦的呻yin声,相反叶弈晚则是一副痛苦不堪的姿态,如果说刚才还感到一 丝快感,那现在除了痛什么也感受不到。
“老流氓!我不要了!不要干了!”叶弈晚手脚乱蹬,太疼了…
“小家伙,你应该适应我。连沈柯都不敢反抗我。”
沈牧闷哼一声,rou棒在肠壁内行走自由,大鸡巴干到前列腺每刺激一下内壁就颤抖不已,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好大…”
叶弈晚受不了这刺激,大喊出来,“叔叔…啊啊……别再往里了,要死了….啊啊.啊。”
叶弈晚既痛苦又欢愉,感觉鸡巴都要干到他直肠里了,那是从没有被Cao过的地方。
“果然干干就软了。”
沈牧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屁股撅起,身后的沈牧不断的将rou棒抽抽插插,紫黑色的鸡巴在股间来回穿插勾出一幅yIn靡的春宫图。
沈牧用力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打的都红肿了起来,叶弈晚的呻yin声在大大的刺激着男人的耳膜,勾引的他欲望更加高涨,直想Cao死他!
“小家伙,干得爽吗?你这幅sao浪的样子沈柯见过吗?”
想到这,沈牧在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他Cao了自己儿子的前男友,那种莫名的感觉被乱lun的既视感取代。
沈牧见他不说话,心中很是不满。
他捏起两边的ru头,轻柔捏弄,而后又用力撕扯他的nai头,直把叶弈晚的叫出来才解气。
“还喜欢沈柯?”
还喜欢吗?以前他肯定是喜欢的,后来沈柯的出轨让他觉得自己的愚蠢。
“你喜欢我吗?”叶弈晚问出来自己都觉得可笑。
沈牧含着叶弈晚后颈的红痣,“喜欢,不然也不会抢过来。”
“不过你要乖一点。”沈牧用了两种不同的语气,沈牧这样的人大概也不屑于说些花言巧语,他低下头在他的背上舔着,就像舔冰棒一样。
这场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只知道完事的时候,叶弈晚已经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窗外的天空也从白日变成黑夜,天边散出晚霞时他似乎也在被干。
叶弈晚一只腿半挂床外他一点都不想动,沈牧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他全身就只裹了件浴巾,水珠沿着身体缓缓流下。也许是长期健身的关系,他的身材很好,保养的恰到好处。
他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叶弈晚闻到他身上的香味,竟不禁想起了刚才的缠绵之事。
“小家伙脸红什么,害羞了?”沈牧捏了捏叶弈晚的脸,让叶弈晚察觉出了一丝宠溺。
“你…认识我?”叶弈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他总觉得沈牧不是单纯只想干他。
“认识它。”沈牧揉着叶弈晚的侧颈,那里正是叶弈晚红痣的位置,他身体贴近,“我说过,叔叔小时候抱过你。那时候你十多岁,还亲了我。小家伙…不记得我了。”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连声音似乎都要酥到心窝里。
叶弈晚满脸黑线,沈牧怎么不说他出生!不过这样想他似乎想起来,自己12岁获得了一个创意奖,叶家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叶弈晚早熟很会讨好长辈,不过讨好太多也会麻木。
“那天你只亲了我。”沈牧低声道,“小家伙作为惩罚在做一次。”
这男人Jing力是有多旺盛,刚才做了那么久,现在又要?
“不插后面也行,你给叔叔舔舔鸡巴就行了。”
沈牧不等他开口,就先把浴巾给解开了,中间的粗大鸡巴看起来很吓人。
叶弈晚有些惧怕,他的rou棒真大,和黄片里外国人的一样大。
“叔叔的鸡巴大吧?”沈牧满意他的视线。
叶弈晚下意识的点点头,应了一声,而后他伸出手,用手帮沈牧撸动鸡巴,先让rou棒硬起来,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gui头,叶弈晚很明显的感觉到男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叶弈晚想缩回去,但沈牧却摁住他的脑袋阻止他的行动,只说了两个字,“继续。”
叶弈晚无奈,只好照他说的继续。
叶弈晚虽然没口交过,可是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敏感点。
“你被沈柯干的时候,也像个小浪货吗?”沈牧越说越下流,怎么难听怎么yIn秽的话都给说了一遍。
叶弈晚舔的他鸡巴一跳一跳的,快感一路直达脑门,爽的他自喉间微叹一声,子孙袋里续满的Jingye全数都射进了叶弈晚的嘴中。
沈牧把rou棒从他嘴中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