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玫立时就要谢过方西白,方西白摆摆手,“事还没办哟,你就谢上了?等事儿办成了你再来谢我就行了,没的事没办就来谢的道理。”
张玫玫立即从善如流地应了。
郑早早笑看着,朝她们两个人摆摆手,“赶紧走吧,早些把事情办好。”
方西白有车,车子是辆小POLO,看张玫玫上了车才启动车子往外开,“哎,你怎么同马女士还扯上事了,她可不好说话。”
张玫玫立时系好安全带,“再不好说话,我也得去呀。”
方西白一笑,“祝你好运吧。”
张玫玫赶紧地双手合十,“阿米豆腐。”
这举动更把方西白逗乐了,“也别太绷着,总也不至于太为难你。”
张玫玫吐吐舌头。
马女士并不住在马家老宅,就住在五星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天得128888元。得了方西白的面子,到不如说是郑早早的面子,还真的进了马女士的总统套房。
马女士显然刚睡醒,身上穿着有牡丹花刺绣的真丝睡衣,人往沙发上一坐,双腿被交迭在一起,还点了根细长的烟,往指一间夹,艳红唇瓣轻轻一吸,她便吐出一口烟雾来,目光将方西白同张玫玫都打量了一遍,眼神带着审视,却是淡漠的,并不把人放在眼底。
“说吧,找我什么事?”她声音有些沙哑,睡衣的领子稍敞开,微微露出雪白的酥胸来,胸脯之间的深深沟壑也叫人看得清清楚楚,她到没有什么避讳,“有事快说,别大清早地来扰人清梦。”
张玫玫被她那么一打量,要说心里头不反感那肯定是假的,面上还是带了笑意出来,她将来要当律师,都不晓得要碰上什么歪瓜的客户,今儿也当是一个历练了,“您好,马女士,我是南大学生会里的,我们汪维维主席说是同您联系过,您也答应……”
马女士闻言,Jing心描绘过的眉头就微微皱起,“什么我答应过?”
她打断了张玫玫的话,不悦地反问。
张玫玫不晓得事情怎么会在这个步子出错,一时也不好说是汪维维根本没联系好还是马女士将事情给忘记了,“是这样的,我们南大有个活动,主题是旨在宣传男女平等……”
“哈哈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女士的笑声打断了,只见她指间夹着烟,笑得胸脯乱颤儿,丰胸仿佛要从睡袍里滚跳出来,“稀奇,这年头还要宣传男女平等?稀奇。”
张玫玫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瞧见里面白嫩的rurou在微颤着,让她嘴里头莫名地有些发干,昨儿二叔叼着她的nai儿吃,吃得她现下里都觉得ru尖儿有些肿疼,像是破皮了一般儿。“嗯,我们南大的活动是由省妇联牵头办的,我们学校负责落实。马女士您在当今画坛的声望可谓无人可出你若了,您是个成功的女性,是年轻女性的标杆,所以我们想隆重邀请您参加我们的义卖活动……”
马女士就听着,听到最后她嘲讽地一笑,“不就是叫我免费出画嘛,说得这么动听,再把我往上捧一捧,是吧?”
张玫玫是打着这个主意的,既然人家说没有先前汪维维联系她的事,她只得下努力将马女士给说通了,宣传册都发出去,总不能临时再换人的。“……”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着马女士往前一倾,几乎就凑到她的跟前来,让她吓了一跳。
到是马女士见她这副模样,又笑了起来,“小姑娘,嫁给陈二后怎么样?”
方西白好似不明白,“什么陈二呀?”
马女士抽了口烟,慢条斯理地吐出烟雾来,“就今年刚上任的省一把手呀,你不晓得嘛,陈睿呀,就是她丈夫。”
她的面孔像是被烟雾给罩住了,显得有种惊尺动魄的美,是真美,是那种艳丽的美,所有艳丽的颜色别人可能穿在身上撑不起来,却是将她衬得格外艳丽。
方西白咽了口水,“玫玫,这是真的?那陈景、陈景……”
张玫玫被人戳穿了身份,也不藏着掖着了,大抵同破罐子破摔这个道理相类似,反而笑得更灿烂了,“陈景也参加活动呢,您要不要参加?”
陈景是马女士惟一的软肋,以前不是,现在是了,面上的神情就rou眼可见地难看起来,“你拿他威胁我?陈大晓得吗?”
张玫玫撇嘴,“没呀,我没威胁你呀,我就是劝着你参加活动呀。”她也不跟人客气了,马女士分明就知道她的身份,故意为难她呢,她本来还想忍忍的,别人故意为难她,她还把自己的脸送上去,没这个道理吧。
马女士将还未吸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按灭了火就放开了手,神情倨傲地又将张玫玫打量了一番,“回头你帮我同陈大约个时间见面,画就给你。”
方西白也不是笨的,在边上看得明明白白,就听得张玫玫点头。
张玫玫心里头不高兴的,“我可以替你把话说到,至于见不见得他自己说了算。”
马女士冷哼道,“他要是不想见我也行,画你也别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