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斐在睡梦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股气息令他觉着无比安心舒适,他也因此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依恋地往那处蹭了蹭,第二日醒来,他不知不觉闷了一身的汗,病间沉重的身躯浑然一轻,连日混沌的头脑也清明了不少。
腰间环着一只粗壮的手臂,云之斐转身见到的却是将近一月不见男人的脸,他无法形容在见到对方一瞬间产生的情感,有怨恨有难过也有想念,但通通都被他压回了心底,只余留脸上的冷淡坐了起来。
“醒了?身体舒服点了吗?”
“嗯。”
饶是习惯了青年冰冷的态度,宁裘厉也不免内心伤感,叹了口气将人搂住,滚烫的胸膛紧贴着云之斐略显单薄的后背,男人失落道
“听闻夫人生病了,为夫大半夜就赶过来照顾你,夫人怎么还对为夫那么冷淡。”
心脏处有一股暖意涌出,但随即他想起之前的遭遇,以及之所以会染上风寒的原因,云之斐就忍不住怨恨,将怒火迁怒到了男人身上
“生病了才知道过来,假惺惺的做给谁看,若我好好的,你大可在外头多待会儿,还回来作甚?”
此话一出,宁裘厉愣住了,他原以为会得到几句不咸不淡的答复,却没成想青年居然生气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对方自主的生了气,原因还可能是因为他离了太久,想到这,宁裘厉心下欢喜,面上也露出几分笑意
“夫人可是想我了,我给你寄的书信你可有看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云之斐瞬间愤怒地落下了泪,那日宁渝将书信一张张打开,边听他读边使劲儿Cao弄着他,当时他读着满篇满页的纸,只有一个想法,这男人当真闲着没事干,写那么多字作甚?
偏生里头的每一句都极尽相思缱绻之意,而宁渝本就嫉妒,在听了这些句子便更是醋意大发,几乎是往死了干着xue道,转日云之斐后xue红肿不堪,疼得两日没下来床。
“莫哭莫哭,宝贝之斐再哭,为夫这心都要哭化了。”
宁裘厉手足无措地擦着青年眼角不断淌出的泪,半是心疼半是欢悦,嘴上rou麻的话倒是一句不停。
云之斐哭得伤心,几乎是要将这几日受到的委屈与憋闷一并发泄出来,同时还不断打着男人的结实的肌rou泄愤,而宁裘厉在清心寡欲了将近一个月,被青年近似撒娇的举止弄得胯下发硬,于是安慰安慰着,手就不自觉伸进了云之斐的衣物里头。
掐弄着ru珠,抠挖着ru孔,敏感至极的身体舒适的一颤,然后便像飞落的柳絮软倒在了床上,云之斐小声地呻yin,双腿难耐地勾起,恰好蹭在宁裘厉勃起的性器。
这样堪称有意的勾引立马让宁裘厉起了强烈的欲望,他一把将撑得难受的裤头解开,掏出那充满腥味的rou根,挤进云之斐紧闭的双腿中。
可能是便于婢子擦洗身子,云之斐只着了一件宽大的外袍,底下并未着裤,因此光溜溜的也方便男人滚烫的性器在其间来回穿梭。
云之斐的股间涌出大量的粘ye,将大腿根处全部打shi,宁裘厉本来还顾忌着青年的身体,只想靠腿交射出,如今感受到腿间的shi润,先是一惊而后舔了舔唇哑声道
“这几日不在,夫人可有自亵过?”
宁裘厉停下动作,扒开青年的大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颜色大致看来一如既往地粉嫩,但总感觉比之前有所不同,“这xue是不是自己玩过了,怎么有些肿了。”
云之斐闻言冷汗涔涔,虽然宁渝几日前就消失了,但由于消失前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后xue又没上过药,很容易就能被看出破绽,慌张之下,他咬咬牙用手环住了男人的头,主动送上了一个吻,吻毕他用着哭完还哽咽着的嗓音说道
“我想要……你去了那么久……忍不住……”
话语不太连贯,宁裘厉却能清楚的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不禁呼吸加重,胯下不再犹豫,对准xue口就是一个深入快行
“那么浪?没有我在你还敢自己玩xue,今日为夫便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