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一经纳入,就死死地缠了上来,红艳的xuerou含着黏稠的润ye热情无比地吞吐着rou根。
云之斐没有抑制自己的声音,难耐的娇yin配上嘎吱作响的床板编绘成了动听的旋律,他的双腿勾在男人劲瘦的腰间,宛如一条白蛇盘旋身躯紧紧绕住属于自己的猎物。
宁裘厉对青年的热情主动表示惊喜,顶入的时候便更多照顾到对方敏感舒适的点,云之斐十指抓在男人宽厚的后背,由着身体不断涌上的欢愉,一点点收紧。
纤白的指尖末端露出的指甲深深嵌入肌理中,为后面本就布满斑驳伤痕的皮肤增添几个月牙形的装饰。
“嗯啊……呜嗯……”
云之斐这几日的空虚就在被塞满的后xue里得到了满足,他潜意识厌斥着这样yIn荡的自己,但身体却不自主地攀附上男人,企图获取更刺激的爽感。
清润君子的面上不再是一副淡然自若的姿态,紧锁的眉宇,轻颤的眼睫,蔓延至耳根的绯红,包括那不断吐露情欲的艳唇,张合间都充满了惑人的性感妩媚。
那是一副完全沉沦的模样,宁裘厉盯得愣了神,莫名生出了一股子快意,并通过唇齿相依尽情宣泄出来。
旖旎的吻伴随着连结的银丝挂落在嘴侧才渐渐停止,云之斐衣袍上的系带早就在折腾中散乱,只剩一个尾部的交叉虚虚吊着,胸前大片的雪肤与男人汗shi的胸膛紧密相贴。
两人交欢的姿势有了变化,宁裘厉托着青年的腋下把人提起,使其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自己则盘腿坐着耸动下身顶进到一次又一次不可思议的深度。
这时挂在云之斐肩头的外袍滑落,宁裘厉cao得头脑发热,却在瞥到青年肩上未褪的痕迹时一下子冷却了,他眸光凌厉盯着那处可疑的淤痕,沉声道
“你肩上的淤痕是谁弄的?”
云之斐涣散的瞳孔渐渐聚集,心脏的跳动声变得猛重,他喘了喘气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问
“什么淤痕?”
那天宁渝咬得用力,以至于印子有些深,不过他叫春禾去寻了药膏,涂了几日消了不少,现在还留着的痕迹大致是看不出来形状的,若是不仔细观察只会以为是哪里撞到得淤青,他虽然猜到了以宁裘厉多疑的性子肯定会询问,但却没料到他的感官那么敏锐,能立马判断是人为的痕迹,无奈之下他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打发过去
“许是不小心磕着了。”说完他没等宁裘厉继续发问,便率先不满道,“你若是还想把我当成那些ji子,便不用这样对我了,直接将我扔到那馆楼里头也好过这样的猜忌。”
感受到怀中人骤然冷淡的话语,宁裘厉压下心里的疑虑忙抚慰着青年的情绪
“乱说什么,我怎么舍得把你送那里去,是我嘴上没边,夫人大人有大谅便饶了我吧。”
宁裘厉捧着云之斐的脸,见其神色还是淡淡,就动了动胯下的rou棍,捣在甬道深口,显而易见效果极为明显,青年竖起的屏障被撞击得破裂,红晕泛泛,再次陷入交合的愉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