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身软的小伯爵被cao得chao喷几次后,谩骂的声音就立刻变得小了许多。
被吊起的右腿已经爽得没了知觉,男人一边干他的时候,连莹润饱满的腿rou都没放过。身边这棵树上长出来的藤条实在yIn邪的很,卢卡斯随便扯了跟下来,缠在了布兰特的大腿上。
登时,一阵酥麻瘙痒就不断传开……
布兰特发现卢卡斯并没有搞什么小动作,可这根枝条还是自己动了起来。枝条爬动的速度有些缓慢,但是极为色情,故意绕着布兰特敏感的地方打转,枝条像是有了灵智一般,戳碰几下,然后感觉到布兰特敏感的战栗后,又故意移到别的地方,不再碰他这里。
少年雪白的皮rou越发红润,整个人都被爽意和羞耻染成了yIn荡的粉红色。
要是他之前好好学本事,现在就可以‘强迫’这两个狗奴隶,哪里轮到他们这样缓慢地折磨自己。
命脉完全被掌控住了,那枝条搜地一下,窜到了嫩bi附近,色东西在小xue口试探了几下,前面蹭蹭、后面刮刮,引得小伯爵娇声喘了好一会。
rou缝又连连抽搐几下!等腿根和会Yin处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温热水意,他才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枝条蹭喷了!
红腔蠕缩起来,内里娇rou爽得不断摩擦在一起,被cao肿的xue壁很容易就碰到了一起,随便一下蹭弄,就能带给身体一震濒临灭顶的快感。
布兰特想拢起双腿,可他铆足劲儿才叫自己的大腿移动了几厘米,远不能到合拢腿的地步——
“卢卡斯……放我下来!”
埃文不太高兴地挤过去:“cao了您这么久的人,是我,为什么不求我。”
卢卡斯:“主人是在命令我?”
布兰特感觉憋屈极了:“你们可是我花钱买回来的。”花了小伯爵府整整一个月的盈利!
“脾气怎么忽然变好了?”
布兰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这人有病吧,把自己吊成这个样子,现在还问:‘你脾气怎么变好了?’
欠骂啊。
“那你知道自己是下贱的奴隶,还不赶紧把我放下来!”
他们的视线一直盯在布兰特的腿间,糜烂sao艶的娇花不时骤缩着……浑身赤裸,嫩花开绽,就连那个不停摇晃的sao蕊,都好像在故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勾引他们。
“好啊……”
到底还年轻,卢卡斯刚说完这句,小伯爵的脸上就扬起一抹欣喜。
“主人都下命令了,放您下来自然是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叫布兰特有些害怕,可现在被吊起的姿势又浪荡又难受,还不如在自己床上呢……
等等,他布兰特小伯爵,凭什么要被男人压着cao。
“可以轻一点吗……疼,唔、”
布兰特红着眼,委委屈屈地撒娇。
被放下来的条件,就是他胸前被卢卡斯的异能水不断地冲刷起来……卢卡斯嘴上说的好听,怕您冷,水不冷。
可水柱冲过来的时候,力度是一点都不小。而且这两股水柱中心的颜色有些奇怪,不像是寻常ye体水的透明,反而掺杂了些ru白色?
“您自己答应的,还是说,主人觉得刚刚被吊起来挨cao,更加舒服?”卢卡斯作势就要转身去拿先前被拆下来的黑环。
布兰特的目光乱飘着,然后落在了他腕间粗大沉重的纯金锁拷上,心里愤愤想着:凭什么这么重的锁拷套在手上,他们还能这么活动自如,那个该死的锻造师是不是趁着自己不在,偷工减料了!
“不舒服,不习惯。”布兰特狠狠地磨着牙,小声骂道,“早晚把这两个狗东西弄死。”
不,弄死太便宜了,他要让克莱斯叔叔去给他找来最强的法师,废了他们的异能,然后在他们全身上下都种植上恶毒的术法!只要他们敢反抗自己,他就能用那些东西好好教训他们。
*
胸前的刺痛唤回了布兰特的想象。
现实和想象对比之后,才显得自己凄惨。他现在还被人yIn玩着敏感的nai尖,别说把他们废了,光凭他一个人,他连逃都逃不掉。
王国里的贵族,没一个比他混的更惨了。
可恶。
“你到底搞了什么鬼。怎么……嗯、嗯啊……”布兰特一开口,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串母猫发情般的春叫,小伯爵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差点把舌头咬了。
“没搞什么鬼,想看看主人的saonai子能不能喷nai。草了这么久,怕您叫太多了,容易脱水。”
布兰特抗拒道:“我没有那东西,要喷你们自己喷。”少年越说越气,“那你们把我放了,我不计前嫌,给你们笔钱财,你们想去哪儿快活就去哪儿。以后也不用回那奴隶市场了。”最好滚得越远越好。
卢卡斯忍不住笑起来:“您觉得我们很穷?”
不,不然呢?区区两个奴隶而已,能比得上叔可敌国的小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