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柱狠狠皱起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是鬼, 你已经放过他一次了, 这次你甚至还在保护他!”
继国缘一手上动作一顿,转头看向炎柱, “你看到在城市里发生的事情了?”
“我看到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白鸟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他是鬼!”继国缘一平淡的声音传到耳中, 炎柱猛地冲上来拽着继国缘一的衣领, “你知道鬼杀队中的人都在怎么说你吗...”
炎柱话还没完,忽的看进了继国缘一的眼睛里。
继国缘一安静地注视他,好像对他所说的东西毫不在意。
炎柱心中的火气一下子涌了出来,他咬紧牙关,拳头紧握,猛地挥起一拳打在继国缘一的脸上。
“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因为鬼死掉的同伴了吗!”
继国缘一硬生生挨了炎柱一拳,仍旧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我没忘。”
“那你...!”
“白鸟是站在人类一方的,我们的目标都是消灭鬼舞辻无惨,人类中同样有会堕落为鬼的人,为什么鬼中不会出现能够站在人类一方的人。”
炎柱从齿缝中挤出声音,“因为鬼的本能叫他们渴望人类的血rou,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能战胜本能的鬼,你怎么能确定他不是鬼舞辻无惨派过来的jian细?”
“但如果主公也这么认为的话就不会叫我们去鬼杀队总部了。”
继国缘一的话将炎柱噎的死死的。
炎柱甩开继国缘一,深深呼出一口气。
“随便你,反正你们见到主公就知道了。”
继国缘一整理一下衣领,“是的。”
夜晚,白鸟夏和继国缘一跟着炎柱绕过很远,到达了隐蔽的建筑物前。
白鸟夏走进院子,忽的感觉自己被几个视线锁定了。
那是和炎柱相似的气息。
像是回应白鸟夏的感觉,剩下的六个柱从各个方向现出身形。
他们姿态各异,但是无一例外都带着或是审视或是厌恶的表情。
继国缘一上前一步,将他们的视线拦下来。
白鸟夏抿起唇,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也不想叫这样的眼神落到继国缘一身上。
继国缘一刚想前进,风柱走上前站在两人面前,目光落在继国缘一身上,“继国缘一,你不会打算带着这个鬼去见主公吧。”
继国缘一直接了当地开口:“我不放心将白鸟放在你们中间。”
风柱皱起眉,“你的意思是怕我们伤害你的宝贝恶鬼是吗。”
“是的。”
“你!”风柱猛地冲上前,手中的刀出鞘。
在他身后的岩柱连忙拽住他的胳膊,“别冲动。”
“他不放心我们,我也不放心就这样叫他去见主公!我怀疑他已经叛变了,他可以放走了鬼舞辻无惨和包括他身后的鬼的人!”风柱大声开口,用力甩开岩柱的手。
风柱说的话都是事实,岩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僵硬,继国缘一站在原地,四下看看他们没有说话的意思,自然而然地抬脚向着屋子中走去。
“你做什么!”风柱拉住继国缘一。
“去见主公,我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见主公吗。”继国缘一回头应道。
“我不可能就叫你这样进去的。”
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话,另一个声音传过来。
“不死川。”
白鸟夏惊讶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在门后,一个黑色中长发的少年端坐在那里,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样子。
少年出现的瞬间在场的所有柱都单膝跪下,低下头开口:“主公。”
主公?
白鸟夏微微瞪大眼睛。
他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就已经能够领导鬼杀队了吗。
产屋敷耀的目光落到白鸟夏身上。
目光相对的一瞬间白鸟夏一愣,产屋敷耀的眼睛是空洞的深紫色,好看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产屋敷耀对白鸟夏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你好,你就是白鸟吗。”
“是的。”白鸟夏点点头。
“你们进来吧,缘一也一起。”
“主公!这样太危险了!”风柱第一个反对。
“不死川,没关系的。”产屋敷耀安抚着开口。
白鸟夏以为脾气火爆的不死川会继续反驳产屋敷耀,但叫白鸟夏惊讶的是不死川就像是被顺好毛的小狗一样安静了下去。
产屋敷耀在白鸟夏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我们走吧。”继国缘一叫回白鸟夏的注意力。
继国缘一和白鸟夏走进房间,门被关进。
继国缘一正坐到产屋敷耀身前,白鸟夏跟着继国缘一坐下来。
产屋敷耀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