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中岛敦的盯视中,举起自己碗大的小拳头,轻轻地,轻轻地锤了一下太宰治的胸口,直接把人锤断气了。
中岛敦&家入硝子:???
五条悟:“快给他治疗,动作快一点,以免他活过来又开启了能力。”
在事发现场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在太宰治濒死但还没死透的时候,他的能力会失效(通过能否开启无限察觉的)。
非常无语,但还是治疗了太宰治的硝子让他赶紧带着人滚。
“可是伤口还没有处理诶?要是半夜死了怎么办?我刚刚可是说了,如果他今天死了我就给他陪葬的。”五条悟指着自己,试图让她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硝子白他一眼:“你自己处理去吧。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要睡觉,你总不能留两个陌生男人在我家里吧?”
五条悟难过地再次抗起太宰治,被她利落地扫地出门。
学生们被赶回学校休息,考虑到某人的不确定性,他勉为其难地把医生和他的猫带回自己的一处房子。
“你先去睡吧,我会处理好他的伤口的。”
五条悟对中岛敦说。
中岛敦:“要不我来吧?”他实在是担心这个人会在十二点过后,突然掐死太宰先生。
“我好歹是个老师诶,请对我的人品更信任一些。不管怎么说,他变成这样,我有一部分责任,我会负责的。你赶紧去睡,然后明天一早把人带走。”
在好骗的大猫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之后,人民教师五条悟把人丢进浴缸里,用水一顿泡,然后怀着某种激动地心情扒了对方的衣服和绷带。
然后失望地发现绷带底下的皮肤不仅没有伤疤,它还没有色差。
“这不合理。”他突然说。
“什么不合理?”太宰治突然睁开眼睛,一手撑着浴缸,一手拢着漂浮在水上的绷带,不太适应地皱着眉,嘴上依然用调笑的语气说,“是觉得我身材好到不合理吗?”
“你是在说你那虚假的腹肌和我一拳能打散的身子骨的话,我就要发笑了。”八块腹肌,单手能提起十个太宰治的五条悟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我觉得你一直缠着绷带在外面蹦跶,绷带外面的皮肤和绷带底下的皮肤没有色差,这很不合理。”
太宰治:“那你天天带着眼罩,在外面蹦跶的时间比我还长,你也没有色差啊。”
五条悟:“理解了。你的伤口可以自己处理吗?”
温暖的池水已经被染成血红色,也亏得他们两个可以视若无睹地贫嘴,换成别人都要以为这是凶杀现场了。
太宰治虚弱地点点头:“请给我一箱绷带。”
缠完绷带的某人看着对他来说过大的衬衫,充满了拒绝,但为了避免裸着出去(那太gay了),他还是穿着出去了,试图找五条悟换一件。
“我没有带别人回家的习惯,所以这里只有我的衣服,你爱穿不穿。”喜欢穿宽松私服又比太宰治高十厘米左右的五条悟吃着从冰箱里翻出来的西瓜,悠闲地看对方的笑话。
过大的领口要掉不掉挂在太宰治的肩上,新缠上的绷带严丝合缝地遮挡住他的肩颈,使场面看起来没有那么尴尬。
但或许是受到了假油言语的影响,太宰治总觉得这场面很糟糕,于是说:“就没有浴衣或者睡衣什么的吗?”
五条悟:“都是我穿过的,你要穿吗?”
第10章
太宰治听完五条悟的话,浑身不对劲了起来,五条悟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看见他的表情,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五条悟:“要不就这样算了,明天让你家那只银渐层去给你买衣服。”
“好的,晚安。”太宰治说完就试图随便找个没有五条悟的房间躺下,虽然咒灵不需要睡眠,但这一天演下来,还遭了那么多罪,也是怪累的。
“不,等等,我有事要问你。”
他停下脚步,幽幽地望过去。
五条悟拿出东京人民的热情善良,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据说你是被绑架过来的,是在东京有什么仇人吗?”
太宰治也拿出被牵连受难的哀怨,希望对方能反思一下:“我的仇人有很多,但一个咒术界相关都没有。”
“看来医生你的人际关系非常糟糕,并且也经常做出一些会和人结仇的事情。”某咒术师装傻,顺便挖苦了对方一句。
“谁知道呢,他们指不定是在嫉妒我的优秀。”
“虽然像医生你这种人突然死掉很正常,但我的治疗还在继续,你还是活着比较好。”五条悟啃完最后一口瓜,把瓜皮扔进垃圾桶,不忘自己热心善良的人设,“不如这样,你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等我抓到绑架你的家伙,我再把你送回诊所。”
太宰治的表情又不对劲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养起来吗?”
“可以这么说,毕竟没有其他病人的医生你确实是靠我的治疗费生活的……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