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禅院甚尔:……
天城光司这家伙未免也太自信了。
虽然禅院甚尔也勉强承认,天城光司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也很容易得到他人的爱慕。但这还远远不到他口中吹嘘的那种程度。
禅院甚尔看了一眼熟睡的婴儿。
果然还是先赶走他们吧,虽然惠不一定能听懂现在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之类的事情……谁知道呢。
本来还算是严肃的气氛,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即将被人利用,失去自由乃至生命这样严肃的时刻,天城光司本人的反应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自恋到有点过分的家伙,根本就不会好好听人解释,但是理解成天城光司这样的,就算是禅院甚尔也有些无语。
甚尔说:“闭嘴,我根本就不想听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天城光司不屑极了:“你装什么假正经,你不是连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吗,事到如今装得这么单纯,这不合适吧?”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地说:“我揍人很痛哦。”
天城光司龇牙咧嘴:“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我很强哦,揍人比你还要痛一万倍。”
这小鬼没救了。
说真的,无论是在禅院家的经历,还是在社会上漫无目的当佣兵的日子,只告诉禅院甚尔一个道理:真的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话放在特别重要的地方,因为大部分人根本就不会好好看,他们只会看着自己认定的事实。
而一个人已经形成的观点,是非常难以更改的。如果被三言两语就说服的话,那至多只是代表那个人本身就对自己的观点抱有质疑罢了。
所以甚尔还真的没有要说服天城光司的意思。
他甚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对,天元就是这么个无耻的家伙,因为你……勉强算是有个好皮囊,所以他特别加上了你的名字。”
天城光司一直都对自己的外表有十足自信,不过他的这种自信,多少有些自负的滤镜在,所以倒是有些不太可信。
浦饭幽助在这一点上,看法就客观得多了。在天城光司还没有升学、在皿屋敷中学读书的时候,每次他要做什么坏事,都会拉着他一起。
看多了小混混被天城光司揍得瑟瑟发抖,却仍旧在事后不好意思地到小学部来找他,问他要光司的联系方式时,浦饭幽助就明白了。
这个世界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
最开始的天城光司其实还没有自恋到这种程度。
那时候的他有些轻微的自我厌恶,不过当他宣布自己恋爱了之后,脸上的笑容就一天比一天更加真实了起来,他开始变得很喜欢自己,也变得更加热爱这个世界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浦饭幽助对夏油杰这个人意见大得要命,恨不得帮自家小伙伴揍过去,好好质问他为什么学不会坦诚地交流,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什么都不做,默默陪伴光司。
嗯,天城光司不仅是他的朋友,也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所以甚尔说,天元是看上了天城光司的皮囊,浦饭幽助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反而觉得稍微安心了一点。
比起那些听不懂的什么咒术界、咒灵之类乱七八糟的屁话,还是这种直白的话听起来容易让人理解一点。
其实捂着耳朵这种动作,想要完全隔绝声音,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天城光司并没有放低音量,在说到激动的时候,他的声音简直震天响。
幽助又不是聋子,他还是隐约听到一点的,这时候听不真切而已。
结合他已经知道的信息,浦饭幽助迅速做了一个理解,他认真说:“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有个叫星浆体的人,因为长得很好看,所以从小被培养成天元的妻子,然后现在有人盯上了她,于是……就拿光司做备选的妻子?”
禅院甚尔:……?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老了,不然为什么现在青少年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他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禅院甚尔试图搞清楚浦饭幽助的脑回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浦饭幽助解释说:“是我猜到的啦!我很聪明吧!你们解释的那个什么,如果天元同化失败,他就会不做人什么的……怎么可能嘛,难道没有了星浆体,他就会说jojo我不做人了吗?”
天城光司也觉得自家小伙伴说的话很正确:“没错没错,需要星浆体才能够继续做人,不管与他同化之后,星浆体是否还存在,那毕竟是建立在一个人牺牲的基础上的。那个天元什么的如果真的是好人的话,以生命或是他人的自由换来的安稳,他不会想要的。”
禅院甚尔冷笑:“大道理倒是一堆一堆的。你们这种天真的想法,迟早会被现实击垮的吧。”
浦饭幽助和天城光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杀人犯法!拘禁也犯法啊!”
禅院甚尔:……?
浦饭幽助忧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