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内,货架上的商品已经所剩无几,林听渝和乔初澄随意拿了几样东西,就匆匆回去了。
回到房间里,“滴——”,林听渝打开电视,现在正在上演八点档肥皂剧,两个人嚼着面包,喝着啤酒,就着零食,看着电视打发时间。
很快,一集肥皂剧播放结束了。
“我们来玩扑克牌,怎么样?”,林听渝拿出刚才在便利店买的扑克纸牌。
乔初澄放下吃的,看向林听渝,“玩什么游戏?”
“呃……玩‘抽乌gui’?”
“行”,乔初澄又开口,“不过,既然是游戏的话,输了得有惩罚吧?”
“惩罚?”,林听渝想了想,“那么,输了的人……被弹一下脑门?”
“好!赢者弹输家的脑门。”
两个人把床整理好,坐在上面开始玩“抽乌gui”。
“抽乌gui”的游戏规则非常简单:洗完牌后,随机抽走一张牌作为乌gui牌放好,直到游戏结束后才能揭晓乌gui牌。接着按照顺序分配纸牌,发完牌后,玩家整理手中的纸牌,能凑对的牌即可打出,其余牌留在手上。每个回合轮流抽取对方一张纸牌,抽了牌后继续凑对、抽牌,以此反复。谁先将手中牌打完谁赢。最后怎么也凑不了对的那张牌就是乌gui牌,乌gui牌留在手上的那个人则失败。
……
第一局,乔初澄输了。
“啪——”
“啊,好痛!”
林听渝不留情面,用力地弹了一下乔初澄的额头。
乔初澄捂着额头,撇撇嘴,“你等着。”
“哈哈哈,好呀”,林听渝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眉开眼笑,“看来,我今天的运气很好。”
“别得意,再来!”
……
“……”
“……”
几局游戏下来,乔初澄总是输多赢少。
……
“耶,我赢了!”,乔初澄兴奋地打出手中最后一对牌,她好不容易赢了一回。
“啊——,我输了”,林听渝惊讶地放下牌,乖乖地亮出额头。
“等一下”,乔初澄直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大造声势,“我准备准备。”
林听渝见到乔初澄如此声势浩大的样子,她紧张得闭上眼睛,“你快点弹吧。”
“嗒”一声,乔初澄使劲弹了一下林听渝的前额。
“嗯?”,林听渝悄悄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疑惑,“你弹完了?”
“你……没感觉吗?”,乔初澄瞧见林听渝没什么反应,顿时感到闷闷不乐。紧接着,乔初澄眯起眸子,她的眼波微转,闪烁着狡黠的目光,“我们……要不要换一种惩罚方式?”
“嗯?换成什么惩罚?”,林听渝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换成……嗯!你应该不怕痒吧?”,乔初澄眨巴着眼睛,看似纯良无害地问道。
林听渝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支支吾吾地否认,“不不……不……怕呀……”
见到林听渝这一副慌张且磕巴的模样,乔初澄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嗯哼?你真的不怕痒吗?”,她一边说话一边试探着伸手袭向林听渝的腰身。
林听渝连忙后退,企图躲开乔初澄的魔爪,“别……别这样……啊哈哈哈——”,林听渝没挣扎几下,就让乔初澄逮住了。
“哈哈哈——,等、等一下……”,林听渝痒得全身扭成一团,笑得上气不接下去,她受不了了,忙连声求饶,“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哈哈哈——”
乔初澄见林听渝这么快就投降认输了,更加起劲了,她俯身上前,一把压倒林听渝。占据了高位优势后,乔初澄继续挠林听渝的痒痒,她的手指在林听渝的腰肢、胳肢窝、肚子四处游走。
“哈哈哈——,笑到肚子痛了”,林听渝没有办法,只好出手反击,“乔初澄,难道你就不怕痒吗?”,林听渝一个反手攻击乔初澄的腰身。
乔初澄措不及防,她没想到林听渝会反击,“咯咯——,不要——,哈哈哈——”,乔初澄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
一时间,乔初澄觉得身上像是有无数只的蚂蚁在爬行,她马上屈从投降,“哈哈哈……我错了,错了……”
林听渝乘胜追击,压住乔初澄妄想挣扎的手,两个人扭倒在床上对峙,玩闹了好一会儿,房间里嬉笑声不断……
骤然,窗户外边闪过一道亮光,“咔嚓”一声巨响,雷声即速大起,“轰隆隆——”,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使得停放在马路上的汽车鸣笛声四起,就连房间的窗户玻璃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啊——”,乔初澄在骤不及防间被暴风雨来临前的轰鸣声吓了一跳,骇然失色,她赶紧抱头捂住耳朵。
见到乔初澄被吓到发憷的样子,林听渝有点心疼了,她立马抱住乔初澄,“别害怕,别怕”,林听渝一边轻轻拍着乔初澄的后背,一边附在她耳边语调轻柔地安抚道,“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