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只听见“刺啦”一声,轻薄的亵裤就被撕成两片碎布,沈非白的下半身就裸露在祁晔的视线中,白到发光的皮肤,修长玉润的长腿,还有那不同于普通男人的隐秘之处,竟是有一张女人身上才有的小xue。
沈非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一愣,随后就是浓浓的恐惧袭上心头,就在亵裤被撕碎的前一刻,他还在心里奢望眼前这个男人能放过自己,还期望男人能良心发现停下现在的行为,但是在看见男人在看见自己身下那个多出来的小xue时那更加火热的眼神,他的心慢慢就沉入了谷底。
祁晔完全被眼前的画面惊艳到,在此之前他做过最香艳的梦,也不过是压着少年cao干他的菊xue而已,而现实显然给了他更多惊喜。男子和女子的性器结合在一起长在沈非白的身上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怪异或者恶心,反而让他觉得眼前他的少年更为完美,仿佛生来便是从自己的心口长出来的一样,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完美的迎合着他。
那Jing致可爱的小rou棒,干干净净的一条,rou粉色,整个私处都没有一丝毛发,女xue也是粉嫩的,紧紧的闭合着,像是还未绽放的月季,羞涩可爱,让男人一眼看过去,仿佛要陷在里面一样。
祁晔被深深的吸引,将脸贴在小巧的女xue上,沉醉的嗅闻,双手紧紧抓住沈非白想要紧闭的长腿,然后像是亲吻一样,舔舐这口青涩诱人的小xue。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沈非白敏感的私处,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的女xue被男人的大嘴紧紧的包裹着,他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从男人的嘴里逃脱,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快感,因为生来便比一般人体弱,他至今连都遗Jing都没有过。
沈非白紧紧咬着嘴里的碎布,尽力抵抗着男人舔吻女xue带来的快感,双手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灵动的双眼失神的看着头顶深色的床幔,泪水无法自抑的流下来,打shi了他的鬓角。
等祁晔终于起身的时候,沈非白整个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祁晔无暇顾及其他,欲火焚身的他,快速褪下自己身上的玄色锦袍,将早就涨大的rou棒掏出,想要抵在被他舔的花枝乱颤的女xue上,但是沈非白却又重新挣扎起来,导致他几次都对不准小xue。
沈非白眼看着祁晔褪下衣物,却无能为力,本来已经认命的他,却在男人的大rou棒掏出来的那一刻再次挣扎起来,无他,只因为男人的rou棒过于粗大,此时青筋轧起,看起来和婴儿手臂一样粗长,顶端的马眼不断滴落的腺ye滴在他身上,男人这么粗,而身下女xue那么小,他会死在祁晔身下的。
沈非白双目含泪,祈求的看着祁晔,希望他不要进去,嘴里呜呜呜的叫着,但是身体却再一次被男人压制住,然后那儿臂粗的rou棒短暂的抵在小xue口,然后在他瞪大的眼睛里用力的插了进去。
“唔”沈非白痛苦的蹙起眉,脸上满是痛苦,冷汗直流,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疼痛,整个人仿佛被身下的rou棒劈成了两半一样,他绷紧身体,想要驱逐那个正在入侵他身体的怪物。
“嗯…安安,放松一点,你这样我们两个都会痛…呼,安安,宝贝,放松一点”祁晔的理智被紧紧裹住他的rou棒的小xue唤醒了一些,看着脸色苍白的沈非白他的心痛了一下,又被紧致的小xue夹的难受,他轻声的安抚着沈非白,俯下身不断的亲吻着他的脸颊。
沈非白在男人温柔的声音中下意识的听从男人的话,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而祁晔在那一瞬间,下身一挺,就将rou棒插进去大半,直接破开了那道代表贞洁的处子膜,鲜血从两人交合出缓缓流下,本来小巧Jing致的xue口,被男人粗长的rou棒撑的发白,两瓣Yin唇紧紧的贴在男人的rou棒上,严丝合缝,周围的xuerou完全绷紧。
在祁晔进入到他身体的一瞬间,沈非白就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来不及多想,撕裂的痛苦就冲上了他的脑海,他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痛,急火攻心,然后人就晕了过去。
祁晔被这个状况吓得浑身发寒,不顾自己插入沈非白体内的rou棒,赶紧将他的双手松开,然后把人抱在怀里,紧急的去探沈非白的鼻吸,在察觉正常的时候,放心了那被吓到马上要爆裂的心。
这个时候祁晔终于清醒了过来,那被欲火浸染的脑子也恢复了思考能力,尽管药性依然在,身下的rou棒仍然坚挺,但是他也可以运功压下药性,虽然会对他的身体有些影响,但是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看着怀里被自己弄的浑身青紫的沈非白,他苦笑一下,然后轻柔的取下被沈非白要烂的碎布,本想将身下的rou棒抽出,然后去拿金创药,无奈少年实在夹的太紧了,他每动一下,沈非白的脸色就苍白一分,最后他实在不敢多做其他动作,只能就这么插着少年,下床去拿药。
男人珍惜的抱着怀里的少年,一步一步的慢慢朝着放药的地方走去,软玉温香在怀,而且少年的小xue实在是太紧太能吸了,短短的几步路,他就感觉他奋力压下去的药性就又有重新上涌的状态,祁晔深吸一口气,尽力的忽视下身的快感,快速的拿到药膏,然后回到床上,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祁晔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