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虞清昼安静片刻,声气放缓:“那你想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呢?”
“…是的呜……不要,不要再扯了……”
被人扯着阴蒂夹连续强制潮吹,还没挨多久肏就已经喷了无数次水,陈屿浑身颤抖,泪如雨下:“知呜…知道了…不行了…骚阴蒂要被扯烂了啊啊……”
男人的浑圆的臀部高高翘在眼前,手腕被细长的手指紧抓着。健壮的手臂富有力量,却被人当成了性爱时借力的扶手、制伏固定住烈
“不行,不行了呜……”陈屿强忍着酸涩的尿意,眼泪扑簌而下,露出又可怜又老实的神色来,哽咽着道,“不记得,不记得了……”
是你的主人,有责任保住你的小命。等到我把他杀了,你再搬走不迟。”
“不要瞎叫唤。无论他给你发什么消息,无论他怎么出现在你眼前,一律当作没看到。”虞清昼威胁地扯紧了阴蒂夹,“然后向我汇报,知道了吗?”
男人老实英气的脸庞扭曲了,涕泪俱下、惶惑不已地道:“……因为我蠢,我蠢啊。”
“聪明、礼貌、单纯、善良,乐于助人——是你见过最好的孩子,”虞清昼每说一个词,就重重扯一下吊坠,偏生那阴蒂夹咬得极紧,怎么扯也扯不下来,扯得男人在他身下不住颤抖呜咽,湿红的穴心里不停吹出水来。说到最后,青年似乎笑了,“长得还好看。你说啊,你是不是蠢得可笑?”
虞清昼像是终于满意了,攥着狗链直起身,不再言语,有力地挺动起腰身。
子宫和阴蒂的酸涩感觉汇于下腹,强烈得无法忍受。陈屿满脸是泪,身体乱颤着,早已沙哑的嗓子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嘶鸣,“要死了…哈啊…不要了………”
狗链缠在虞清昼手腕上,陈屿脑袋被迫扬起,两只胳膊被人拽住后拉,上半身被迫和床面平行,像匹被攥住缰绳的烈马,怎么也逃不开身后猛烈的撞击,子宫被头冠扯得在腹腔内不停移位。三枚金铃也在身下激烈摇晃,和哗啦啦的狗链交杂作响,吊坠来回拉扯着极度敏感的软肉,极致的酸麻痛苦中,又有极致的快感攀援神经而上直冲云霄。
他痛得大叫,雌穴坏了似的往外喷着水,浑然不知自己哪里答得不对。虞清昼的声音又变成了那种令陈屿头皮发麻的轻声细语:“不过他一向狡诈,总把你骗得团团转。”他一下一下地轻扯着阴蒂夹,把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珠都扯得拉长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跟我夸他的?”
“嗯,嗯。”陈屿紧抓着床单,扭着屁股躲避,可是子宫都被串在在鸡巴上,怎么也躲不开下体一次次炸开的过激快感。
虞清昼等男人吹完水,这才又重重扯了一下阴蒂夹,道:“快说啊。”
陈屿的脖子被项圈紧箍着,被迫像狗那样喘着气,视野里汗水迷蒙晃动,耳边全是哗啦啦的脆响。乳头和阴蒂都像是要被扯烂了,连乳夹都管不住飙射而出的乳汁,子宫和阴道也被捅烂了,浪潮般的淫水浇在滚烫的性器上。
“呃……”陈屿死死抓着床单,两眼发直,抖着腰潮吹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呃啊……”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性器凿进极深处。陈屿脑子里隐约产生被男人鸡巴肏穿的恐惧,嘴里似乎都尝到了精液的味道。然而像只狗一样戴着项圈被人拴住,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青年一下一下轻扯着阴蒂夹。友善地提醒似的,又道:“不想被他骗还不简单,不理会他不就行了。”
虞清昼忽然挺腰肏入,蛮横地破开宫口,将性器埋在紧窒暖热的子宫里,指尖还在不停摩挲着吊坠,“狡猾如他,愚蠢如你,想报复你可用不着来硬的。说不定向你示个弱卖个惨,你就心软了,乖乖被他骗到地下城去。你说,这种事情是不是很有可能发生啊?”
陈屿内心大惊,心道您可不会杀了他,嘴上含糊地“嗯”了一声。下一刻,阴蒂夹又被人残忍地扯了一下。
陈屿被他肏得胸和屁股都不停晃颤,以为虞清昼这么说,只是为了提醒自己、顺便贬低一波自己的智商。生怕他再扯,忙战战兢兢地顺着青年的话讨好着:“是,是,很有可能发生……”
下一刻,阴蒂又被重重扯了一下,肉珠被拉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虞清昼声音发冷:“为什么?”
骇人的性器迅猛地抽插着,疾风暴雨地重重捣进娇嫩的子宫,打桩般疯狂狠肏,动作发了狂似的野蛮凶狠,毫无怜惜之意。窄小的雌屄被鸡巴彻底肏烂,漏出的淫汁不停甩落,湿软的阴唇被甩动的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深色屁股也被坚硬胯骨撞红,晃颤出淫浪的肉波。
胳膊却被人拽着牵扯得更紧。身上的青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长长的睫毛垂着,美丽的面孔轻微扭曲。
他渐渐的跪不住了,忽听一阵哗啦脆响,紧接着两只手腕就被虞清昼紧抓住向后拉扯,穴里的性器又凶狠地挺动起来。
这个虞清昼真是哪哪都诡异,然而陈屿已经顾不上这许多,抖着身点头道:“嗯,嗯。”
“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