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戴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和他健壮高大的身躯形成极大反差,显得又怪异又淫荡。
陈屿隐约感觉有光线照到眼皮上,瑟缩地闭紧了眼。
想并上腿,可是雌穴已经被人彻底操开了,还在不停往外喷水,一时间合不拢,只能低泣着声音沙哑地哀求:“不要……不要看我……”
虞清昼毫无停顿地拔枪对准喻稚声的额头。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走到床边,扯过一张薄毯把陈屿盖住了。转头看着喻稚声,语气平静道:“自寻死路。”
然而,还不等他开枪,床上还没潮吹完的男人就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挡在喻稚声身前,满目惊慌之色:“主人,不能杀他。”
“我既然敢什么都不带,一个人来这里,就不怕你动手。”喻稚声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露齿而笑,“你猜猜为什么?”
挡在虞清昼身前的男人头上顶着两只兔耳,下体还在不断往下滴水,显得滑稽极了。
“主人,”他慌张不已地道,“我会解释,只要……”他看了一眼钟,“只要半个小时就好……”
“解释什么?”虞清昼深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枪,面无表情,“背着我跟人乱搞,还要剖析一下心路历程吗?”
喻稚声不满道:“什么叫跟人乱搞……”
“闭嘴。”虞清昼冷冷打断他,“多久了?”
陈屿下意识问:“什么,什么多久了?”
虞清昼还没说话,喻稚声就笑着回答:“经常啊,就没停过。每次趁你不在家,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做。哥哥说这样格外有感觉呢。”
“你?”陈屿无法置信地回过头:“你在说什么???”
“干嘛呀老公,”喻稚声伸手摸摸他的脸,娇声道,“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啦?”
“陈屿。”男人惊慌地回过头,虞清昼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陈屿的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辩解道:“我没有!不要信他!”
“如果不是真的,那两张机票是怎么回事?”虞清昼皱着眉问,“是不是我再回来晚点,你就和他远走高飞了?”
陈屿顿时哑了,痛苦地摇着头:“您误会了,不是这样……再过半小时,我一定……”
“老公你就跟他说了吧,”喻稚声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在陈屿背后笑道,“被他潜规则了这么久,我都看不下去啦。”
虞清昼喃喃反问:“潜规则?”
陈屿道:“没有这回事!”
“怎么没有这回事?”喻稚声道,“为了满足上司的性欲,不得不委曲求全这么久,不是潜规则是什么?”
陈屿回头看他,简直呆了,崩溃道:“你在,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喻稚声道,“难不成你喜欢他,自愿和他上床吗?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确实是刚刚,确实是亲口承认不喜欢虞清昼。虽然连反驳都找不到地方反驳,但不知怎么的,陈屿觉得喻稚声的话根本就不是真的,一时之间,百口莫辩,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
握着枪的指骨森然凸起,虞清昼道:“陈屿。”
陈屿刚回过头,登时吓了一跳,青年的脸色极其苍白,声音却是柔和的:“我相信你。”
鼻腔刚刚一酸,下一句话紧随其后:“只要你让开。”
陈屿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了,只要他让开,毫无疑问的,喻稚声必然会按下那个爆炸的按钮。
他绝望地喃喃着:“主人……”
“既然你还记得我是你的主人。那你也应该记得你许下的承诺,”虞清昼轻声细语道,“永不背叛,永远诚实,永远听命于我。现在我命令你让开。”
陈屿没有让开。
他愣愣地看着虞清昼,心脏像被人从胸腔里扯出来甩在地上,再狠狠跺上几脚。
虞清昼盯着他,露出一个冷笑来,轻声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开枪?”
青年周身猛地爆发出极其恐怖的气场,“滚开!”
他的神情极其冷厉,不知怎么的,喻稚声脸色亦是极为难看,冷笑道:“你是他恋人吗?不然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啊?”
“砰”地一声,陈屿忍无可忍地道:“少爷你不要再说了!”
说完了,男人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声枪响。
子弹擦着他的肩膀,射入身后的落地窗,玻璃上登时出现一个凹陷的弹痕。
“我不是他的恋人,”虞清昼平静地看向喻稚声,“但这里是我家。”
他又对上陈屿的视线,“你真不让开?”
男人一动也没有动,眼眶隐隐发红。
枪管下移,对上陈屿的心脏。
“最后一次。”虞清昼道,“让开。”
陈屿往前一步,泪水滚落两腮。
虞清昼怔怔看着他,半晌,枪口偏移,指骨急遽用力,对着陈屿身后的落地窗连开数枪,子弹蛛网状的裂痕飞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