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要……呜,不要了……求求你,别伸进去了,好胀、好难受,求求你……”
“怎么只会求饶?”谢逸不听他的,变本加厉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紧贴着的假鸡巴震得他手指有些发麻,更遑论已经被这么这么久的穴肉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忍,拇指开始碾弄早就探出头的阴蒂,那里最是敏感,平时轻轻揉两下这小婊子就能尖叫着高潮。
“被肏坏了吗?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们怎么勾搭上的,是不是也跟当初算计我一样,给他下完药,然后不知廉耻地敞着逼往人身上坐?”
“嗯啊……没有、没有……呜呜没有……”
褚元思被弄得难受极了,布满性腺的阴蒂哪经得住这样玩弄,更何况穴内还插着耸动的按摩棒。
他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可怕,即使语无伦次也要急着否认与贺云的关系。
感觉到那只手的力道有所缓解,褚元思紧接着补充,“真的没有别人,小狗是主人一个人的……””
说完这句话,那只手终于脱离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秒他就被里面的假阳具顶开宫口,被彻底侵入私密的子宫,他狼狈地惨叫出声,那东西居然开始在里面射出水柱?!
这是什么?
谢逸把什么东西弄他身体里了?
褚元思惶恐地哭叫着,他蹬着腿想要逃离,却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他忽然意识到,只要谢逸不主动帮他,他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不要!这是,这是什么东西,谢逸,呜呜,弄出来好不好,不要射了,我错了主人……啊!呜呜不要了……我真的错了……”
对于他惊惶的求饶声,谢逸只是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神情平静温和,好似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褚元思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这样的谢逸谈不上凶,甚至有点温柔,褚元思却只感到害怕,害怕到灵魂都在颤栗。
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暴戾的巨兽,一个不合意就会把他往死里折腾。
里面的东西已经射了近半分钟,褚元思连蜷起脚趾的力气都没有,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自暴自弃地趴在马背上,闭着眼睛不再看谢逸。
被射在宫腔中的液体开始一阵阵发热,褚元思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他觉得被那些液体接触的地方好像有上万字蚂蚁啃噬,痒得人难以忍受。、
他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身子,自动地往那根假鸡巴上套弄,妄想这样缓解内里瘙痒的穴肉。
谢逸此时却将他抱起,强硬地将他与木马分离开来。
他被放到了床上,身后的镣铐已经被解开,好似笃定他此时不会再反抗逃离。
褚元思确实没有别的心思,他难耐地紧绞着双腿,里面痒得他快要发疯,根本没心思想其他的事。
好想……好想要……
“呜……”
唇角溢出困兽般的呜咽,褚元思跪爬着寻到床边的谢逸,将整张脸都贴到充满热意的胯间,他痴迷地嗅着上面浓重的男性气息。
谢逸却强硬地把他推开,“逼痒了?”
“痒……”褚元思哆嗦着,就这么一个字都抖得不成样,他继续往谢逸身上爬,却被一次一次地推开。
褚元思忍受不住,他感觉现在这里谢逸跟梦里的那个已经重叠,都一样的冷酷无情,他委屈得不行,没忍住哭出了声。
“想要自己动手,你不是说没碰过其他人吗,我倒要看看,这么骚的穴,我不在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
褚元思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敌过身下的痒意,抖着手插进了湿滑的穴口。
不够……
手指实在太细,力道又小,跟真人的鸡巴完全没法比,他只能退其求次,将手指放到阴蒂上摁压揉捏。
这里生来就是为性爱所生的器官,极易高潮,弄了不过两三分钟他便痉挛着喷出一股体液。
“贱狗,”现在一旁的谢逸忽然出声,“喜欢玩外面?”
褚元思犹在高潮的余韵中,腿间的逼肉不自然地抽动着。
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他下意识地否认,“不、不喜欢……”
谢逸把手放到他的腿间,“不喜欢抖得这么厉害?”
褚元思怕他又想出什么可怕的招数,呜咽着求饶。
“老公……呜……别弄我了……”
“婊子,”谢逸捏起他的下巴,眼里是化不开的墨色,带着隐隐的火光,这是褚元思今天见到他第一次控制不住情绪。
他看见那张殷红的唇开开合合,他说,老公也是你能叫的?
“老公……不、不!我错了,我错了主人……”
谢逸闭了闭眼,仿佛再压抑什么情绪,他最终还是没发脾气,只是将床上的人拉起来。
趁着谢逸将他抱起,褚元思抓住机会用腿缠上谢逸的腰。
“这里还没用过。”有温热的触感抚上他的后穴。
“不要!不要那里!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