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了你们是为什么吵架了,可是当齐司礼把你剥光蒙上眼睛之后你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翠绿的藤蔓从小腿开始往上蔓延,把你光滑的大腿勒出了些许rou感。手腕也被牢牢禁锢在身后,这个时候你才有点慌了,带有讨好意味的叫了他一声,齐司礼。他却并没有回应你,眼罩让你看不清身前的事物,只能模模糊糊看到齐司礼在桌上摆弄一支类似笔的东西。
是什么呢?你怕的快要哭出来了,可是齐司礼好像没有打算停手,他走到你身前,单膝跪了下去。哪怕你蒙着眼睛,也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直直得盯着你的腿心。你想起来他平常看你的眼神,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也会很严厉,那现在呢。你想不出来,可是花xue却因为视线开始收缩,吐出水ye。
齐司礼看着你光是因为注视就开始兴奋的小xue,哼了一声。略带有轻贱意味的语气却让你只让你更加兴奋,然后你听见他说,我现在还不想Cao你。
一种没能被使用的失落感开始充盈你的大脑,然后很快又被不安代替。因为齐司礼一只手将你的腿根扒的更开,手中的笔状物开始在你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游走了,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是写字吗?偶尔他也会握着你的手,教你在宣纸上着墨,虽然他的语气总是很嫌弃,教你的时候却总是很认真。但是很显然现在不是个学习写字的好时机,你的腿也不是宣纸。
很快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刺痛感把你的理智唤回来了。
他在你的腿根给你纹身。
你开始挣扎,齐司礼把我放开,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什么呢,你完全记不起来,只知道现在要讨好他。但是伴随着屁股上的一阵疼痛,你知道现在的齐司礼不是那么好讲话了。
安静一点。腿根的藤蔓缠得更紧了一点,把你因为挣扎有些闭合的大腿又拉开了一点,每次都说下次不敢,是每次还会有下次的意思吧?他笑了笑,又对你略微有些泛红的tun部扇了一下,再动的话,就不是一两下那么简单了。
你很清楚现在不适合再求饶了,对未知的恐惧让你的身体绷的更紧,可是已经被Cao熟的身体已经开始不满没有东西插进去了。水ye流的更多,如果是平常,齐司礼肯定会调笑一句然后把整根性器都放进去。但是现在他好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专心得开始在你腿根画写,如果画得丑了会很难过吧?所以不要乱动。他这么说道,密集的疼痛让你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情,也想象不到他在纹什么。是字吗?他会给你纹rou便器、sao逼、母狗这种粗俗的词语吗?但是很快他就给你解答了。
是魅魔纹身,红色的。在你身上很漂亮。纹上这个之后,只要闻到我的味道就会发情,下面就会开始流水,喜欢吗?他一边下笔,一边说到,既然总是不听话,那不如变成只想和我做爱的小狗好了。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你脑子已经开始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填满了。
如果是当齐司礼的小狗,那好像也不错?
大脑被一些下流的想法和场景填满,等到齐司礼纹好,把你放到落地镜面前的时候,你还不能开始正常思考。明明藤蔓已经被他收回去了,可是大腿却因为长时间的大开不能闭合。眼睛上蒙着的绸缎被他很温柔的解开了,他一只手揉上你的丰ru,在你耳边温柔的说,自己看看。
你的瞳孔终于开始聚焦,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大腿上除了藤蔓缠绕留下的红痕外,还有一个很漂亮的魅魔纹身,你说不出是什么样子,看着却又有一种诡异的yIn乱感,在它旁边是一个齊。红色的,笔锋分明,和他平常的署名丝毫不差。纹身处却没有你想象的红肿,有一种很清凉的感觉。
哦,原来是被纹上了他的姓氏。
你的心中开始有一种诡异的归属感以及安定感。好像发情期是雌兽被雄兽标记占领的感觉,在最靠近你用来性交的地方,留下的属于他的印记。不知道是不是纹身开始起作用,原本已经有些偃旗息鼓的性欲又上来了,连底下的实木地板的颜色也被逼水染深了。
你开始往他身上靠,像只小兽一样叫唤着他的名字,齐司礼,齐司礼。你伸出舌头,小心的舔舐他的喉结。他一只手抓握住你的大腿根部,好像是在防止你合拢,然后往你的花xue中试探得伸进了一根手指。花xue口已经因为发情变得很软了,他马上又伸进了第二根。你可以在镜子里很直观得看见他如何指jian你的场景,shi红的花xue一下又一下吞吐着他如玉的手指。他的手指很长,也很灵活,很快就找到你xue道上的一块硬rou,开始用力按压。你几乎瞬间叫出了声音,齐司礼那里不行的,会坏掉的。呜
已经开始发情了吗?纹身真的很适合你。齐司礼说着抽出了手,那种快要高chao又被人狠狠拉下的落差更让你难以忍耐。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项圈,锁住了你的脖颈。现在好了,真的变成他的小狗了。他把你牵到床边。
很不公平,你想着。因为他现在甚至扣子都没有解掉一颗,看上去还是那个平日在公司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