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白紧闭嘴,不愿意搭话。
戎白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天知道文泽平时这么清冷的一个人,一旦做起这事就爱说些淫言浪语,比自己都熟练,要不是他对对方的动向都一清二楚,还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个阅男无数的情场老手了。
这人却不满意起来,咬着他的唇非逼着他说话。
三分怯意,三分恼怒、四分哀求的神态挂在满是泪痕的俊脸上,上面还挤出个讨好的笑,哀哀的求饶声刺激着他的耳膜,鸡巴涨得发疼。
“别闹了,先回去行不行?”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外边的人听见。
没关系,只要他不再出声,林元启也不能肯定里面的人就是他,只要时候他死咬着不承认,没人会知道今天的事,他的面子也会保住。
这一杆入洞直干得戎白尖叫出声,吓得他马上捂住嘴,生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看着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舔舐着戎白的眼睑,睫毛落在他的舌尖轻颤,挠得他心间都在痒。
文泽盯着他冷笑:“怎么?不敢让林元启看见你这副骚样?”
可已经晚了,一层薄薄的门板如何挡得住如此高分贝的音量,那一声如哭如泣,哀鸣婉转,包含情欲的叫声,任是傻子都能猜到里面在做什么。
他不是觊觎他的人吗?真当谁都像戎白这傻子似的看不出来!
“舒服吗?”
戎白这幅骚样看得文泽又喜又气,恨不得干脆将这门打开了,当着那位“好兄弟”的面,把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肏弄,干烂他的骚逼贱逼。
文泽不笑了,脸上讨好的表情收起,乍一看有些唬人,三根手指猛的捅了进去,穴肉张开收纳了外来客,瞬间包裹上去,吮吸舔舐着。
戎白被他舔得 眼皮发红,高频率地眨着,扭着头想要躲开缠人的舌尖,却只是让对方在眼眶处打了个转,将整个眼睛都弄得湿哒哒、黏糊糊。
他不说还好,一提林元启,文泽内心就抑制不住地滋生阴暗念头,小腿一勾将人扑倒在地,手指寻到那处幽穴,撩拨着情动的阴蒂,时而又往粉缝插去。
敲门声越来越急切,戎白没想到这人胆子居然这么大,隔着一道门板还敢这么对他,他使尽浑身力气想起身,却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下一秒他的愿望就破灭了,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刹那间,戎白呼吸一窒,整个人都要僵住,他面如土色,提神屏息,仿佛这样他就能消失在原地。
见他这反应,文泽心情又差了几分,手上带着精液重重地插进了戎白的逼穴,戎白被插得鼻腔喉咙处溢出一声闷哼,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声下气地求着文泽。
不过几天的时间,两人的角色彻底颠倒。
戎白双手抵在对方的胸膛,推拒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被文泽抓住在上面磨蹭,倒显得他像个轻薄人的登徒子,感叹于这人的厚脸皮,戎白一边放弃了抵抗,任由对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是电话,他知道了,林元启知道里面的人是他了。
戎白被他说得难堪极了,舌头僵住,说不出话来。
戎白感受到抵在大腿上的欲望,心知再这么放任下去,别说跟林元启交代了,就是到天黑了他也出不去,他屏蔽五感,不顾压在他身上文泽的撩拨,强硬地冷下脸,厉声斥道:“下来!”
那肉棍对着扒开的圆洞,如果上战场厮杀的将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破开里面挤压在一起的层层褶皱,竟直直地杀到了子宫口!
既然这么喜欢,出门找个人都这么寸步不离的,那就让他好好看看!看看他林元启不敢碰的人,是怎么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光是这么想想,胯下的鸡巴棍几乎都要炸翻天。
让他看着戎白被他肏弄得欲罢不能,淫态毕露,浑身沾满他的体液,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他的气味,把他干成离不开自己的专属婊子,让林元启知道这是谁的所有物!
那里已经很湿了,外面还糊满了他射的精液,弄得他满手都是,他手上不停,嘴里不干不净:“真的要出去吗?哥哥留了好多水呢,把我的手都弄脏了,滑腻腻的。阴蒂还一跳一跳,是不是很兴奋呀哥哥?小骚逼还在吸我的手指上的精液,感觉到了吗?这么细是不是满足不了你,要不要换上更粗的?真的好贪吃啊,真想操烂你的骚逼,再把你肚子射大,每走一步就往下滴着精液,那时候我在放你出去见林元启好不好?”
“啊啊!!!”
去。”
他一手捻起那热气腾腾的驴屌,对戎白的哀求置若罔闻,一手强硬地插入早已湿滑不堪的骚逼,勾着那穴肉往旁边拉出一个大洞!胯下发力,就着被抹进去的精液,一举奸了进去!
“别,别弄。”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幅骚态毕露的德行,很可能马上就要被门外的好友发现,戎白慌得不行,急切地跟身上的少年讨饶。
外面的林元启脸色黑如锅底,他大力地拍起门板:“戎白!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