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是很孤独的,幸好临渊还有一条小蛇。他格外喜欢和小蛇讲话,问牠年龄,问牠来处,问牠喜好,一路上说个不停。
小蛇总是懒懒散散的,大多数时候都对他爱答不理。与魔剑伏丹完全契合之后,临渊才了解到小蛇名为殷琦,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血蛟。
天朗气清的日子里,殷琦喜欢游到澄净而宽阔的水域中晒太阳。牠仰躺在水面上,上半身化成人形,下半身仍是长长的蛟尾,浸泡在水面之下,随着起伏的水波缓缓晃动。他的肌体如同没有一丝杂质的羊脂白玉,温润而滑腻,散发着柔和的光亮。腰腹之下逐渐生出赤色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深浅不一的色泽,如同散落在玉台上的绮丽花瓣,逐渐没入灵活游弋的殷红蛟尾。
修真之人目力极佳,即使踞于岸边也能看清水中之物柔韧而纤细的腰肢,胸口两粒靡艳的茱萸。临渊折下花枝,在水畔沙地上作画,画完一幅又招来清风将所绘情景尽数涂抹。他倏然一笑,随后跃然而起、凌波舞剑。
剑气纵横激起雪浪,雪浪四散铺开虹光。殷琦懒懒抬眸,目光滑过临渊指尖的剑茧,衣物濡shi之处肌理的轮廊。
牠忽然有些干渴,又像是每次进食前常常体会到的饥饿感。牠像往常一样游到临渊身旁,然后紧紧缠住他,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拖着他潜入水底,如同一株诱人沉沦的水草。
漆黑的发丝在水底纠缠,蛟类的尖齿没入肌肤之下。他轻轻抚摸着对方颤动的肩胛,那里仿佛会生长出一对血色的翅膀。
小蛇在吃饱喝足以后格外享受来自饲主的抚摸。牠会坦然而娇气地翻肚皮,理直气壮地用眼神指使饲主进行按摩服务,然后在不轻不重的力道下舒舒服服地晃尾巴。
临渊总是心无旁骛的,即使他的小蛇有时会变成一个极尽妖冶的美人,扯着他的手要他揉肚子。他喜爱牠所有的模样,觉得牠是世间最可爱的生灵,却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邪念。
直到有一天,殷琦似乎对再普通不过的雌蛇产生了兴趣。牠昂起头,吐着信子感知弥漫在空气中的信息素,扬起的尾尖激动地震颤着。龙性本yIn,作为龙的近亲,蛟也不例外。
临渊思索了一瞬,决定提前防范外界的野花野草。即使殷琦需要一条雌蛇、雌龙,又或是雌蛟,这种过于亲密的角色也只能由他扮演。
他缩地成寸,带着小蛇走进一家书铺,买了一本描绘龙阳之事的春宫图,又寻觅良久,找到一本躺在角落积灰的百蛇谱。
他拿着春宫图和百蛇谱坦坦荡荡地研究,随后胸有成竹地走进一家客栈,要了天字号的雅间,叫上一桶撒了香料的热水,准备和小蛇细细探讨书中所着之事。
青年人的身形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衣物下蜜色的肌理如同一座座起伏的丘陵。客栈的浴桶对他来说着实有些挤了,多少有些施展不开。他的小蛇不知何时化作了人形,懒洋洋地卧在床上,手支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截蛟尾悄悄探入水中,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肩膀。更多的尾巴挤进了本来就不甚宽敞的浴桶,摩擦着水中人火热的躯体。
最调皮的尾巴尖拨到了黑色密林中央的赤褐色性器。拨着拨着,那个体积惊人的大家伙重重地弹了一下。尾巴尖像是吓了一跳,立即从水中抽了出来,带起一大片水花。
临渊哑然失笑。他跨出浴桶,跪坐在殷琦身前,修长的手指顺着肚脐一路往下,一寸一寸地抚摸小蛇腹下的鳞片,一边触碰一边仔细观察。牠开始扭动,尾巴尖蜷了起来,长有凹槽和角质倒刺的分叉性器从泄殖腔里探出了头。
牠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临渊的小腿,缓缓地蹭,想要缠上去。临渊粗砺的手指摩挲着性器顶端的小孔,黏糊糊的稠ye濡shi了指肚,然后被他均匀地涂抹在殷琦的性器上。
牠微微仰起头,“嘶嘶”地吐着信子,漆黑的长发如同墨汁一般泼在颈后,将头顶一对血红的犄角衬托得更加妖异,使得背后光洁细腻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
“这是你的Yin干、阳具、男根、玉jing,或者说是鸡巴。”
临渊一边教导他的小蛇,一边把蘸满腺ye的手指凑到唇边,像品尝美酒那样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然后分开腿,跨坐在蛇尾根部,两指并拢探入后庭,勉力拓开,对着性器之一慢慢坐下。xue口干涩得很,吃得实在艰难。临渊蹙眉,体会到一丝疼痛。性器刚刚顶入小半个头,xue口却已经裂开了些许,溢出零星血渍,把小孔周围的皱褶染成一圈绮靡的红。
蛟信捕捉到熟悉的血腥味,视线转向气味的源头,临渊与牠结合在一起的地方。牠的目光常常是没有焦距的,此时却全部汇聚在那个初次绽开的浅褐色小孔上。
蛟的身体极其柔软,可以摆出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姿势。牠压低重心,腰肢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唇瓣不断贴近血腥味的来源,然后伸出信子,卷走每一滴几近干涸的血珠。
猩红的蛟信不知餍足地搜刮着更多的血ye,带来难以忽略的痒意。这股痒意与蚊虫叮咬后产生的瘙痒迥然不同,仿佛是裸露在外的新鲜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