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伤口的疼让陈宇无力再反抗,他任由韩战安排。韩战把他搀扶到床上,为他擦洗身体,最后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全程,像一部没有色彩的哑剧。
韩战把手伸进被窝,握住陈宇的手。陈宇甩开,又被握住,又甩开,这样反复几次,韩战放弃了。他就那样坐着,半晌,才小声说道:“抱歉。”说完,他看陈宇背对着自己没有动静,又问:“睡着了?”
陈宇哼了声,“鞭子后是糖果吗?对我没用。”
韩战又说了声“抱歉”,心想该如何让陈宇好受些。也许他太害怕陈宇离开,情急之下没能控制好情绪。看着陈宇疼得缩成一团的样子,他不但心疼还内疚。
他就那么在意那天在楼下等他的人吗?韩战十分无奈,但他真的不愿提起,只要面对那人心情就会极度烦躁,甚至跌入谷底。
可陈宇在意。
韩战在心里打了个草稿,然后躺到陈宇身边,从身后抱住他,说:“他叫南冉,”果然,陈宇没有躲开他的怀抱,明显身体绷住了,正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他不是你看上去那样……”韩战语无lun次,草稿白拟了。
“严格来说,他不是男人。”
陈宇转身,眉头紧皱地盯着他,满是疑惑的脸上还有被鞭打后残留的怒气。
韩战把脸埋进他脖子,“他是韩彦成的妈。”
“啊?!” 陈宇几乎是笔直弹起来的,他坐在床上,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他的反应在韩战意料之中,韩战平静地继续诉说:“我和她的婚事都是双方家人安排的。你知道我不喜欢女人,可那时我被家父逼得走投无路,他甚至用自杀威胁。最后家父亮出底牌,他表示只要不让韩氏断后就给我自由,我答应了。南冉怀上后,我实在忍不住和她摊牌了……我告诉她我不喜欢女人,是gay。她扇了我一巴掌,然后哭了很久……”韩战说不下去了,声音干涩。
“然后呢?”
“她会抓住任何机会讽刺挖苦我,比如打扮得像个男人,然后笑问我难道这不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陈宇听得匪夷所思,“你喜欢她男人的样子吗?你们现在……算什么?”
“我不但不喜欢,那一段时间甚至对男人都提不起兴趣。南冉做得太极端了,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她家人觉得是我把他们的女儿弄成这样,打算请律师把我送进监狱。我爸用他珍藏的古董匕首抵着我脖子,逼我把事情解释清楚。我只回答了三个字:不知道。”
“他……你爸伤害你了吗?”
“虎毒不食子,他只能用最不得已的手段护着我——韩氏让出了一部分产业。至于我和他现在的关系,比陌生人还陌生。”
“她很爱你……所以才会那么做。”
“我不知道,”韩战感到头晕,“我不需要这么沉重的爱,受不起。”
“那韩彦辰他……”
韩战无奈的苦笑:“他习惯了。”
陈宇还是难以置信,那个戴墨镜的打扮得像男人一样的女人居然是韩彦辰的妈,是他妈?!妈?!
说出真相后,也没能缓解韩战的不适,“那天,她来找我,是因为我姑妈因病去世了,生前她和南冉的关系很好……”
陈宇以为如果一开始韩战就坦白,自己就会不在意,可现在完全相反,心情更沉重了,像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陈宇不知该说什么,“不过,这并不表示我会原谅你。”
韩战把他翻过身,掀起睡衣盯着背部,一条条紫红色的鞭痕错综交织,有几处伤口结上了暗红色的血痂。整个背部散发着浓浓的消毒酒Jing的味道。
“还疼吗?”
“废话。”
“那这里呢?”韩战的手伸进了陈宇睡裤,手指在tun缝间摸索。
“韩战!”陈宇的tun立刻往前挺,避开韩战的手。
“别告诉我刘医生还帮你里面都上药了,他可没那胆量。”
韩战说完拿出一管凝胶,在这些年的实践中,他积累了不少处理伤口的经验——盖子被拧开,圆润的头部塞入了陈宇的后xue,冰凉透明的胶状物在挤压中被一点点灌入rouxue。
陈宇一开始还是抗拒的,但痛感减轻后,他乖乖趴在韩战腿上,问:“这是什么药?”
“不清楚,刘医生给的。”韩战插入了手指,把凝胶推入深处,浅浅抽插按摩着内壁。他见陈宇埋着脸,听见从牙缝里挤出几声细微的呻yin。浅插变成了深插,他轻笑一声,问:“是疼还是舒服?”
“不知道……”
陈宇条件反射似的撅起了屁股,迎合着抽插,刚摆起腰,对方却突然停止了。
韩战抽出手指滑进了陈宇的唇齿间,指腹在舌头上打圈,说道:“小宇为人师表,却长着浪xue,涂药都能发情,”说着两指夹住了陈宇的舌头玩弄,“不对,小宇已经不是老师了。是我的全职小狗。”
陈宇没有反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