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一半都还没吃下去秦书礼就掰开了他的腿,挺腰整根没入。
下体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他骑在秦书礼的Yinjing上,腰肢乱摇着不知道是想要迎合还是逃开,子宫里的水ye混着Jingye从xuerou中渗透,被不停侵犯着Yin道的那根巨物所带出。
秦书礼冲撞的力度极大,加上他又跨坐在对方身上,根本退无可退,尖叫和呻yin也只能换来对方更为凶狠的侵入。
那个姿势能让整根roujing完完全全的进入,体内被撑到极致,低下头,腹部高高隆了起来,他哭叫了一夜,下面完全麻木了,等最后一次被射满,已经脱了力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腰被人死死按出了好几个印子,rurou上也满是青紫。
“不…不行了……不能再……”
他艰难的组织着语言,过度高chao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做什么?”
“回…房间……”
秦书礼敛眉,看着已经支起半个身子的秦乐,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放进了床的里侧,“就这么出去,你是想要别人都知道你是怎么被我上了一整晚?”
看着对方尚勃起的Yinjing,秦乐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将整个身体都收缩了起来,合不拢的rou洞里不停渗着秦书礼的Jingye,可他的嘴里却叫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明天……明天要去找许慕清……要,要清理干净……”
森冷至极的视线落在秦乐身上,男人面色Yin冷至极,狭长的眸子里皆是寒意。
下一秒,他被秦书礼从角落里拉了出来。
“你觉得,你被我Cao成这样……许慕清还会想上你吗?”
双腿再次被开到极致,秦书礼揪开他的两片大Yin唇,对着那被过度开发的rou洞,毫不犹豫地再次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
“许慕清知道你下面都快被我插烂了吗?嗯?”
“都这样了还想着他?”
漫长的折磨随着许慕清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开始,他昏厥过几次,又在抽插中清醒,迷迷糊糊间,门似乎被人敲响过几次,但都被秦书礼呵斥着离开了。
他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身下的两个部位被轮番使用,已经被凿成了猩红色rou洞,整个Yin户与tunrou都在撞击中变成了红色。
秦书礼或许在他旁边睡过一会儿,或许没有,他像个被用烂的木偶躺般在床上,麻木的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折磨。
直到最后一次门被敲响。
门外是管家的声音,她告诉秦书礼,许慕清和萧弋正在楼下的会客室等他。
那根炽热的硬物又抽了几百下才射到他里面。
接着,一张被子将他盖了起来。
秦书礼走了。
恐惧令他忍不住颤抖,他一刻也不能在这里多待了,他要离开这里——
要离开这里……
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痕迹便是他自己也不敢看,缓慢地爬下床,赤裸的身体上尽是青紫,两条腿上布满了从Yin道内流出来的ye体,他几乎站不住,两只脚不停的打着颤。
大门却在这时被开启。
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那人脸上的震怒在看清他此刻的模样后顷刻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不可置信。
“你……”
萧弋怔怔地看着他。
接着,又有人进来了,漆黑的长发被半扎在脑后,皮肤在灯光之下几乎白的发光:“你这婊子——”
许慕清看着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rou的秦乐,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乐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们,直到秦书礼进入房间,将门关上后他才恍然惊醒一般,颤抖着想往后退,被折了一晚上的腿却彻底失了力,整个人跪倒在了地上,膝盖被磕出一声脆响,惊惧至极地看着三人,母狗似的蜷缩了起来。
“别……别…别过来……”
地板上赫然出现了一缕血迹,那处被磕破的皮rou在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上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痕迹,他却浑然不觉。
秦书礼快步上前朝他走来,惊惧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几乎跪趴着往后挪动,却还是被人抱进了怀里,看着他膝盖上的血迹,秦书礼忍不住皱起了眉,即使他给他留下了满身的痕迹,但那些都是掐痕与吻痕,他根本没想过让这婊子见血。
本来只是以为Cao太久了他受不了才会如此,可直到对上秦乐惊惶的眼神,他才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秦乐再次被放在了床上,还未等秦书礼往他身上盖被子,他便自己颤抖着钻进去缩成了一团。
“他是你弟弟!你他妈之前不是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吗?”一直隐忍的萧弋冲到秦书礼身前,厉声呵斥,“你们他妈是乱lun啊!”
萧弋恶狠狠地盯着秦书礼。
昨晚上秦书礼发的那条视频里,母狗似的婊子主动捧起男人鸡巴往下面塞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这见到男人就张开腿求cao的母狗干烂,他不知道他来这里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