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了一晚上,但醒来的时候身上却没有任何不适。不过令他毛骨悚然的是,秦书礼居然睡在了他旁边。
秦乐犹如见鬼似的往后缩,秦书礼睡在外头,认知到此刻处境,他瞬间清醒了过来,蹑手蹑脚的便想要下床离开。
可刚刚起身,身旁的人便睁开了眼睛,在昏暗的壁灯下幽幽看着他。
男人剑眉微微皱起,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看着秦乐身上满是自己的痕迹,心尖处某个地方像是被人用羽毛挠了一下。
“做什么?”
见人已经醒了,秦乐怕惹怒对方,赶忙穿上衣服翻身下床:“不是故意要睡在你床上的……马上就回去。”
男人带着刚刚睡醒时的惺忪,还未回过神来,便眼睁睁地看着秦乐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他看过很多次对方从他这儿离开,自发现婊子身下的雌xue过后,几乎每个周末他都会让对方来他房里。
有时是Cao他,有时是让他舔。
但无一例外的,他从他房里出去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他忽然有些后悔,又莫名有些生气,早知道会这样,他又何必克制,不如干脆Cao到那婊子下不了床。
烦躁地按了按太阳xue,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了。
今天周日,那婊子晚上就要回学校了,肯定又要在寝室里张开双腿伺候另外两个……
他莫名烦躁。
那两个有什么好的。
萧弋又莾又蠢,之前还那么对他,许慕清长的跟他妈女的似的。
Cao。
越想越烦。
但秦书礼想错了。
秦乐今天并没有回学校。
萧弋直接把人绑了,当着门口安保的面。
那几名保安自然认得从小就往秦家蹿的萧弋,以为对方是找秦书礼的,殷勤地将大门打开,结果萧弋一下车就朝秦乐房间冲去了。
彼时秦乐正在补觉,房门猝不及防被人一脚踹开,他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萧弋像抗麻袋似的整个抗出了门,在几名保安惊悚的目光中,被萧弋塞进了车后座。
利落办完事儿,萧弋未多看旁人一眼,直接上车,按喇叭示意众人退散,踩油门,一秒都没多待,直接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三分钟不到。
秦乐尚处在震惊当中,便听见驾驶座上的男人开口:“昨晚秦书礼干过你吗?”
他这才坐起身子,长睫半垂:“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昨晚上未遭的罪,今天大概要在萧弋身上补上了。
一声冷笑过后,男人的眼神Yin鸷了起来,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座,对方低着头,那副模样让萧弋想起了昨天,他也是这么坐着……
他皱了皱眉,那些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那天……你跟秦书礼……”
“算了。”男人烦躁地收回视线,强忍着不去看后视镜。
从昨天回家到现在,他根本没有睡着过,只要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全是……全是他咒骂秦乐是脏婊子的场景,那人无声垂泪的画面清晰可见,他几乎不敢去细想这是为何。
很快他们进入了萧宅的领地,这里的守卫相交于秦家更为森严一些,穿着安保制服的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壮年,墙也筑的极高。
前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的泳池,秦乐忽然想到秦家也有一个,但在后院,他偶然去那儿见过几次,比这个要大上一倍。
印象中秦书礼好像拿过很多游泳比赛的奖项,他爸得知儿子喜欢游泳就把后院那个本不算大的泳池扩建了一下,即使大多数时候秦书礼都是在游泳馆里训练的。
秦书礼的爸爸。
那个男人明确的对他说过,他只有秦书礼一个儿子,能养活他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让他不要对秦家的任何财产有非分之想。
“我爸妈去我爷爷那儿了,暂时回不来。”
他正发着呆,并未听见萧弋这句刻意压低的话,等对方将他拖下车时,他才陡然惊醒,却未多做反抗,被人带进了屋内。
屋内配色肃冷华丽,装修风格偏西式,壁炉上挂着几只鹿头,客厅的角落里有几只中世纪时期的盔甲,展示架上摆着很多不同时期的冷兵器。
秦乐匆匆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被萧弋牵着一路走到了房门口,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正在打扫的佣人,萧弋全然不避讳。
推门进入,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秦乐的衣物。
可在看清对方身上满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之后,他僵住了。
尤其是那对大nai子中间诡异的红痕,以前他看不懂,但是被秦乐用nai子伺候过许多次之后,如今自然知道那东西意味着什么。
他几乎能想象秦乐跪在秦书礼身下捧着ru房是何等模样。
太恶心了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反胃。
并不是觉得秦乐恶心,只是……只是想到秦乐被别人插入…他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