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虚假的,林星对自己说。就像游戏里的人物、小说里的角色,孙娥峰是假的,他的痛苦也是假的。应该视若无睹才对,林星告诉自己,不应去做多余的事,只是为念想只是为某个人的影像而留在这个世界的自己,应当更超脱和冷漠。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一个正常的世界不会有系统。一个正常的世界是多元而非一元的。林星认知的世界,娱乐圈、电竞或动漫往往只占社会关注的部分,而不会趋向全民性。多奇怪,本该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兴趣和偏好,却偏偏各个年龄各个职业,都分着关注给明星的吃穿住行、绯闻丑闻,在校学生、公司职员甚至公职人员,皆是如此,无一例外。
这个世界的人是虚假的。
不是重生。初初进入这个世界,林星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父亲。可靠又贴心,笑着,说话动作亲近又自然:“你喜欢的周边,我买到了。”
不,如果真的是他,他会嘲笑幼稚,会说玩物丧志,会给了承诺却不兑现。
如果林星七岁,他大概会很喜欢这个父亲。但是此刻的林星,只是清晰地觉出,原来这个世界并不真实。林星的父亲,不能理解也从未试图去理解他,那个人傲慢、冷漠、自私,对家人也是如此,林星在年幼时总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可以得到他的爱,但是没有。
林星记忆里有过一次同父亲的交流。
林星用全部的勇气开始,剖析自己,极度坦诚地说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想法。那时他一个人坐在晚上暗下去的Cao场,他发大段的文字,他没忍住一直流眼泪,他说许多,那些如鲠在喉堆积的许多细节他发现许久了他还是记得清楚,他甚至说起父亲在小学时说过却没有兑现的承诺,说那种期待又落空的感受。
坦露自己是值得羞耻的,他展现他狼狈和歇斯底里的一面,后来他想,也许他声嘶力竭所在说的是,父亲,求您爱我。
他颤抖着,拿着手机,看聊天框上的正在输入中。
父亲说,不知感恩、自私自利。林星,我对你很失望。
隔间之外,反抗地声音成为呜咽,痛苦被欲念一下下捣碎。过于、真实。像一场进行时的轮jian,所谓的dirty talk还在持续,羞辱和贬低,而这大概无异于Jing神凌迟。
素不相识的,毫无关联的人。可林星总觉着,即便是虚假世界的虚假角色,也值得更光明的未来。
“ntr系统,启用人物定格和身份模糊功能。范围,淋浴间的所有。”
自隔间出来时,林星眼前是同先前练习室相仿的景象。群交,像物品一样各部分都在被使用的人,区别可能在,被围在中间的那人的,抗拒和痛苦。许是先前的反抗,手臂被扭在身后以绳束缚,下巴应该是脱臼了,唾ye不受控制地滑落,定格的人将性器戳向喉咙,而不管其感受,眼角有泪,目光空洞的直视向天花板。离他最近的那个vocal身上有抓痕,但很有限,反而是孙娥峰身上的掐痕和青紫更密集些,ru房被拉扯成其他形状,双腿被强行掰开,胯间立着人,在侵入他的身体。
他的痛苦也被定格了。
被定格的人,意识是清醒。这样的功能,据ntr说,最适合玩些有意思的,清楚地被强迫却不能反抗不能动弹。
【宿主,你要加入吗?】sm系统问:【那个孙娥峰看上去接近崩溃了,宿主要试试彻底摧毁他吗?生活刚被毁灭的人,被从Jing神和rou体上完全控制,囚禁、洗脑、调教,当然,再加上rou体改造也许会更有趣。】
双性人在海棠,是注定要被Cao烂的存在。每一个。
沉默着,林星开始着手。先搬开孙娥峰腿间这个,握着腿根的手拽开,再扛着将人像垃圾一样扔到一旁,性器刚被从身体抽离,长时间被进入的Yin道还保持着微张,有过度使用的红肿,部分Jingye被带出,在tun缝间流下。
林星看到孙娥峰的自眼眶划出滴眼泪。
下意识伸手遮住他的视线:“不要看。不要害怕。”
加快了速度,揉胸的、玩腿的,一点点将孙娥峰同他们分隔开,也在最后,半揽着他,支撑着他的身体平衡,右手托着他的后颈,向下,叫狰狞的性器一点点退出他的口腔。
将脱臼的下巴安回。脱下身上的外套为他披上,拉链拉到顶,遮住脖子,孙娥峰是古典舞出身,身量要比林星矮和纤细,外套穿在他身上遮到大腿,将人打横抱起的时候,林星小心地以手指按住衣摆,不叫他走光。
保证了他基本的体面,将人安放在洗浴室的椅子。恢复其行动能力。
“谢谢。”孙娥峰说。应该是极痛且疲累的,但很倔地强撑着不叫自己倒下,死咬着唇。
“你的名字很特别,有什么寓意吗?”
眼睛有泪光,孙娥峰微仰起头,不叫重力催出眼泪。
“是我为自己取的艺名。娥是美丽的女子,峰是陡峭的山顶,我自小被人说长得像女孩子,但我觉着漂亮没有错,像女孩子也不丢人,我把它们写进我的名字,希望我既像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