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活动中心,钟訚就截住了他们。
他不由分说的要接过虞越,宗谔知道不是和他正面杠的时候,配合着把人交出去。
怎么总是撞见她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得亏本少爷福星高照次次能救她,下回可说不准咯。
宗谔的话在耳后飘远,钟訚见虞越满头大汗,似是极度痛苦。
到医务室全面检查了一遍,却是内外伤都不严重。
没有骨折,轻微皮内出血,按时外敷注意休养就行。
医生开了几瓶活血化瘀的药酒,钟訚一一收好,又抱着虞越回了别墅。
他没问她怎么回事,也没给她上药,突然之间虞越好像成了透明人,或者换种方式理解他在对她冷暴力。
求之不得。
虞越又几天没去上课。全身散架般的疼,她连床都不想下。
因为满身药味,钟訚甚至不和她同床,那几天都睡在客卧。
直到她摔伤后第一次洗澡,回房看到床头柜上的药酒都不见了,只有一罐没开封的膏药。
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别再涂那些刺鼻的玩意儿,试试这个吧。
钟訚语气平淡,说完就走开了。
没有其他选项,虞越能怎么样?还不是由他安排。
淤青确实都化开了,只是还有几个部位动一动就隐隐作痛。虞越拧开盖子嗅了嗅,什么味道也闻不出。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肩头和肋部,随着虞越动作的加重,那些地方揉着揉着就燥热起来。是与药酒灼烧感不同的异样,那热透过皮肤渗进血ye,烧得她鼎沸难熄。
虞越扔掉药膏,奔到浴室拧开冷水冲刷身体。刺骨的冰冷让她哆嗦着身子蹲下,可体内的灼热却越烧越旺,下身蒸腾出汩汩涓流,哪一处都痒得她想撕裂自己的皮rou。
手指刚刚捻上xue口的花蒂,轻柔问询就悄然而至。
怎么样,好用吗?
虞越像做坏事被当场抓获,心虚地把手背在身后。她抬起血色欲滴的脸,迷离瞳色中勉力撑出几丝清明。
你变态!
明明是要控诉的,可说出的声调却似娇yin,柔媚得让钟訚本就昂首的下体完全翘起。
他关了水,俯身贴到她耳边,告诉虞越为什么她用过眼药水和手工皂会有那些反应。
那些都是初级试验品,它们只会让你意识模糊。最近你越来越任性,我只好加一点猛料。看起来,很成功。
药性让虞越浑身绵软又瘙痒,亟待抚慰的生理渴求压过了对钟訚变态行径的震惊。她手足无措地扭动着身体,钟訚将她抱回卧室,身上的冷水与下体的热ye濡shi了素色床单。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玉脂般的雪肤上,染出遍身酡红。
她好想躲开他,又好想抱住他。分裂的意志拉扯着虞越混沌的思绪,如果不能晕死过去,她会彻底崩溃。
钟訚欣赏着眼前完美的胴体一改从前的冷淡与抗拒,她的脑中只剩欲望在沸腾,她匍匐着爬到自己身上,丰挺双ru送到自己掌下,蹙紧的眉头因着自己的抓握而伸舒。她是全然失了神智,用双腿圈住自己的腰身,拿热铁顶开紧闭的xue瓣
可钟訚不会那么快让她得逞。
他一把扯下盘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力道之大直让她翻扑到床榻边缘。虞越冲冷水时钟訚已在床边榻上铺开绒被,此时她的两腿滑下榻沿,nai白肌肤在蓝丝绒的衬映下纯洁得令人不忍侵犯。
虞越咬住手腕,企图用痛意清醒一些。
她讨厌自己,讨厌这具不受控制的躯体。
钟訚覆上那挺在床沿的裸tun信手把玩,丰弹细滑的软rou怎么捏都不过瘾。他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充血Yin蒂,虞越霎时溃不成军地夹紧双腿,tun胯情不自禁地迎向他,想让手指插得更深,捅得更重。
她口中嗫嚅着释出一些低语,钟訚倾身去听,模糊的音节让他辨不出准确字眼。
他把人翻过来张口含住硬红的樱珠吮吸,虞越仰脖呻yin着拉过他的手按在另一只ru房上,粗暴的揉捏叫她喟叹出声,而之前念叨的词句也清晰地脱口而出
婊子。
我是婊子。
钟訚惊愕地僵住了动作,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少女。是他想要的魅惑情态,眼眸含春的望着自己,用被掐红的嫩ru挨蹭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她甚至从他的喉结一路舔下,引得他腹内聚火,马眼渗出前Jing。
男人都喜欢女人为自己放浪,不是吗?
但虞越不该是这样。
他给她下药,只是想让她主动,让她对自己臣服。
可他知道虞越绝不会心甘情愿,她会被身体和意志撕扯成两半,她的破碎是她心灵洁净的证明。
她永远不会自甘堕落,所以他才能周而复始地亵玩她,碾碎她,享受着她苦苦复原的洁净。
意识到她在用什么策略逃避,钟訚架起她的腿抵在肩上,直接贯入了等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