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玉的衣裳刚好从下往上裂开,撕裂到肚脐上方一点儿,白雪细腻的肌肤之上很快就浮现起一点儿淡淡绯红,全是被凌越磨出来的。
周灵玉被那两块灵石击打之下,灵息不稳,额头痛,腰身也痛,一时间无法彻底反抗,双腿根部更是叫凌越压在胯下,姿势十足可怜,双腿不受控制地朝着两边打开,看的许多路人面红心跳,只是碍于凌越背后的凌家也是修真世家中的大家族,所以用别扭的走路姿势狼狈离开了。
“请您下去……”周灵玉不过这么说了一声,凌越更加用力,Yinjing猛地一顶他,让周灵玉立刻发出喘息,几根青丝贴在面庞上,已然有些不堪承受的样子了。
凌越越看越是喜欢,难得的对这低等炉鼎起了兴趣,用手捏住周灵玉的下巴往上抬起,这样一看,便觉得这炉鼎倒是个宝贝,唇形蔷薇般诱人,形状姣好,似乎天生就是一处待人爱吻的笑唇。
“你这小东西,”凌越压在他身上,腰身不断耸动,倒是没插进去,而是不断Cao弄他的小腹,看小腹上绽开一朵朵绯色花痕,“倒是不经弄,如此,我便挥毫泼墨,给你这梅花下一场大雪好了。”
周灵玉猛然一听,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细细一联想,立刻黑了脸色,被人如此压在街上受辱已经十足难堪,他直接抬手便要甩凌越一耳光,哪知道凌越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上一拉,周灵玉的腰痛的他张口惊呼,凌越一见这双唇全然张开,露出其间软舌,便俯身下去,要一尝佳酿,然而他的表情永远的定格在了此刻,呼吸之间,凌越的头颅便掉落地上,周灵玉满身是血,呆呆的看着凌越身后的男人。
那男人器宇轩昂,态度冷傲,此刻双眼沉沉,一场风暴便在他双眼中酝酿。
而凌越的身体也骤然摔倒,身体死亡之后仍然维持着充血勃起的Yinjing无比扎眼地立着,周灵玉忽然反应过来,转身便要爬走,但一只大手比他更快,瞬间如鹰爪般抓住了他的脚腕,不顾周灵玉惨白的脸色把他拖了回来,周灵玉方才的逃跑举动完全是下意识做出来的,现在逃无可逃,又意识到自己彻底激怒了聂玄岱,声音颤抖着哀求对方。
“尊、尊上……原谅我……不、奴没有……啊!”
随着一声惨叫,周灵玉的后xue便被某个东西用力贯穿,却不是聂玄岱的阳具,而是他自己的剑柄。
跌落地上的乾坤袋本来只能被主人打开,然而聂玄岱无视了其上禁止,探囊取物般抽出了周灵玉的佩剑,然后直接捅了进去,金丹修士的身体并不至于因此而撕裂,但疼痛却分毫不少,周灵玉的眼泪一下便掉落了下来,双肩发抖,青丝滑落肩头。
“尊上、我……我没有……”
他知道自己惹怒聂玄岱了。
聂玄岱傲慢无礼,非常在乎脸面,周灵玉在漫长的几年里早已经明白了聂玄岱眼中,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刚才的一切,足以彻底激怒对方。
聂玄岱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覆盖在他的身上,压迫感十足地捏住他的两颊,力道大的可怕,叫周灵玉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捏碎自己的头颅。
聂玄岱仔细看着面前这张流下眼泪的脸,声音危险,“本尊叫你出城,你便自己要回来做这个娼妇,分开腿叫人Cao?”
他握着剑神的手更加用力,晴雪不断悲鸣挣扎,却被强迫着又进入了一寸,整个剑柄完全埋了进去,周灵玉觉得自己的肠道快被硬邦邦的剑柄弄坏了,他连挣扎都不再敢,稍微一动小腹便觉得痛,眼前已经是泪眼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脸上的和身上的血水被泪水和汗水混杂着落下,让这一切看起来十分诡异。
“还穿着衣服做什么?”
手掌一震,周灵玉身上的衣服就瞬间化为无形,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出来,胸前两点受了冷空气的刺激,嫩红地立起来,下一秒就被两只手搓揉起来,周灵玉悲鸣一声,只因为聂玄岱用双手搓揉他的ru尖,松开了握住剑身的手,后xue立刻有东西往下坠,剑柄插入结肠,随着重心改变而往上一顶,将那最为敏感的内部猛地击打了一下,接着便从结肠口往下滑,但剑柄的上端却不那么容易出来,卡在了结肠出口处,坠的周灵玉开口求饶。
“拿出去……求您了,拿出去吧……我要死了……”
后xue内部的软rou吃痛痉挛,但剑柄另一头狠狠压着的前列腺和被刺激的肠道又传递给他快感,可周灵玉不是恋痛癖,因此这种感觉真的让他崩溃。
“你除了会哭,还会干什么?”聂玄岱的怒火好像更重了一些,他捻着周灵玉的双ru用力地往外扯,看周灵玉哭的发红的眼眶又滚落泪珠,忽然狠狠地咬住周灵玉的耳廓,甚至咬住了血。
“啊!”
聂玄岱松开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你自己捏着,我便给你把剑取出来。”
周灵玉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摸上自己的胸膛,正轻轻捏住两个人ru尖,耳后却传来聂玄岱饱含威胁的声音,“要是捏的不够用力,你这两个小东西也就该管教管教了。”
周灵玉不得不捏着两个ru尖用力地往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