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十分诱人的香味,还带着淡淡的麝香。
聂玄岱的随意披着外套,袒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和线条流畅饱满的肩臂肌rou,腰间一条红色细带束缚住了外袍,这让他敞开怀的衣裳勉强遮盖住了下身的凸起。
他低下头,用食指抬起周灵玉的下巴,对着他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息让周灵玉从那濒死的快感中艰难地睁开眼睛,布满泪水和汗水的脸庞上一片chao红,他的唇瓣哆嗦着,口中发出轻轻地呼气声。
“好热……尊上……呜……”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此刻,周灵玉的双手都被红绸缠绕,悬吊在房梁上,他浑身赤裸,唯有膝盖下压着一床狐裘,那上面已经浸透了汗水与体ye,后xue敞开着,但不是因为被Cao的合不拢,而是被由内朝外撑开,玄铁环套上涂抹着蜜汁的yIn药,足以叫周灵玉觉得肠rou内一片瘙痒,似乎有千虫噬咬,万虫爬过。
如果不是腰身被一根红绸紧紧捆住,周灵玉此刻已经浑身无力地趴在书桌上了。
他的腰身一旦被勒紧,tunrou便更加色欲媚人,没了那庄重的衣裳遮掩,又被药物催熟,这一身皮rou更加的色授魂与,勾魂夺魄。
浑圆的tunrou上浸出脂膏艳红,更不必说白皙细腻的腿心如今早已艳如桃花,敞开的xue口殷红粉嫩,内部润泽的肠rou正羞怯而紧张地收缩着。
一支冰凉的香挑压在挺立的ru尖上,将那朱果般的ru尖揉摁到从淡粉变为红艳。
“周师兄,这样赤身裸体地吊在这里,叫澹台漱雪看见,可怎么办?”聂玄岱慢悠悠地问他,看周灵玉忍不住迎合挑弄的胸膛。
似乎是太羞耻,周灵玉的眼尾沁出一线晶莹泪水,身子颤抖着,克制自己不要迎合。
但这都是徒劳。
他的双腿没有被束缚,但此刻已经忍不住绞紧,在聂玄岱的面前,羞愧无比的流下眼泪,但丰腴细腻的大腿却从双腿紧贴处浮出薄汗,shi漉漉的一片,几乎叫人以为他那被强行敞开的后xue吹了水,才弄成这样。
“尊上……嗯……”周灵玉被逼的要哭了,“尊上……”
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扇打tunrou,微凉的空气顺着敞开的xuerou钻了进去,周灵玉忽然轻轻嗯了一声,婉转绵长,身下小腹下塌,显然被迫得了趣味。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
然而,当那只手掌插入丰满的tunrou,手指刺入绞紧的大腿之间时,周灵玉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地,讨好而急切地膝行着,tun瓣儿哆嗦着颤抖着,用被迫敞开的xue口去蹭聂玄岱的指节。
聂玄岱的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
“四天。”
一边说着聂玄岱的食指与中指毫不客气地伸入肠rou中,指尖触摸到前列腺所在,颇有技巧地按压,很快就看见周灵玉发出濒死的小兽般的惊叫,腰身扭动着,随着捻转腺体那块肥rou的频率,身下又射出一股稀薄到几乎看不见白色的Jingye。
“上一回,是澹台漱雪闭关出来前吧?你当时挨了几天?”
隐秘的肠道深处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断地蠕动着。
“六天,当时还能坚持六天,现在已经只剩四天了。”
显然,如果继续下去,或许周灵玉连一天也坚持不了了。
聂玄岱抽出手指,带出几道透明汁ye,可见肠rou内部已经如何泥泞,但却连互相摩擦都做不到,只能空虚地收缩着,被内部的玄铁环撑的很开。
一根滚烫的阳具啪地弹出来,扇打在周灵玉的脸上。
“吃吧。”
周灵玉羞耻不已,被rou棍gui头扇打过的地方滚烫发热,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太过羞耻了。他颤抖着张开口,嘴角流出透明的涎ye,舌尖也伸出,舔上聂玄岱的gui头铃口。
几乎是有些急切地将东西吃了进去,面上的羞愧更重,干脆闭上眼睛,却更是暴露了眼尾早已经一片绯红。
聂玄岱已经让周灵玉含过多次,甚至深喉这几日也做了不少,周灵玉后xue空空,但前面可没有空着,更为要命的是他的鄂弓已经有些敏感,被聂玄岱的Yinjing撞击或者摩擦而过时,身体便会激起一阵战栗高chao。
聂玄岱开始加快动作,他扶着周灵玉的后脑勺,用力地抽插,看周灵玉红着脸被他Cao的呜呜哭叫,竟然十分变态地觉得周灵玉如此十分可爱,闭着眼睛的样子更显得周灵玉吃的认真,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只是抽出的时候又下意识的吸气,于是两颊凹陷,倒像是裹着Yinjing贪吃地嗦人rou屌。
那截柔软小舌不住舔着,已经有些吃力疲软,聂玄岱舒爽不已,gui头Cao入咽喉时,看见周灵玉tunrou一抖,接着忽然浑身泄力般痉挛了两下,低笑一声,伸手去摸周灵玉的rouxue,果然摸到一股新鲜温热的chao汁,将将从鼎口喷射出来。
“倒是浪费,等下叫你用舌头,一点一点清理干净这狐裘可好?你这鼎汁,自产自销,倒也不会便宜了别人了。”
周灵玉却无法搭话,魔尊的Yinjing直直插入了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