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周灵玉想要挣扎,却被捆仙绳率先绑住了双臂,身后又被狠狠一顶,立刻失去重心,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上,他艰难地想爬起来,但双臂都被捆在背后,根本无处借力,艰难地抬起肩膀,立刻就被一次次猛烈撞击Cao的软倒下去,一时间快感和被强暴的屈辱让他不住流泪,他哭的这么惨,就令澹台漱雪的眼神更加偏执Yin鸷。
这是周灵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师尊,在他的记忆中,师尊是遥不可及的存在,是不会像常人那样为爱欲情动之人,澹台漱雪本该是他的师尊,是要如同父亲一般尊敬的人,可如今澹台漱雪竟然这样对他。
周灵玉的大脑混沌而刺痛,他心中生出一种强烈的恐惧,他心想,方珲该怎么办?看到这些,他以后如何再有颜面对方珲?
可Yin道里凶猛进出的rou柱却不顾及他的这点悲伤,有力地耕耘着rou道,将之Cao的汁水淋漓,周灵玉的身体被澹台漱雪暗沉的视线扫过,这让周灵玉不自觉地发抖,慌张而不自在,但身体内部的快感却一叠叠地涌出,那蚌rou一般的Yin巢内部已经极度兴奋,娇小的子宫中chao吹出蜜汁,在宫腔内缓缓流动,顺着宫颈滑出。
这些ye体很快就把澹台漱雪白玉般的一根粗长尘根濡shi了,使得进出更加顺利,几乎有好几次,gui头都狠狠撞在宫颈上,把那紧闭的红李般的宫颈撞得不轻,瞬间便有一股难以言表的酥麻快感顺着这个隐秘的地方扩散开,蔓延过身体的每一寸,最后直逼大脑,让周灵玉再也无法抑制呻yin,哭叫着,“不要……师尊……不要……”
他被Cao的小腹发抖,整个身体弓起,在欲望与快感的进攻之下丢盔弃甲,摇着头拒绝身上之人带来的快感,但他的抗拒并没有任何用处,他的身体对此事相当熟稔,甚至叫他无法做一个贞洁烈子。
右侧肩颈处传来一阵剧痛,周灵玉被痛的惊喘着哭叫了一声,肩头留下印痕,甚至流出血来。
澹台漱雪的声音很冷,语调暗沉而危险,这让他不再像是以往那个清冷如雪,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的师尊,更像是一个可怕而危险的猛兽。
“听话一点,说你只要师尊。”
滚烫的阳具在双腿间不断地进出,带出飞溅的汁水,周灵玉摇头拒绝,却被干的更加凶狠,他的后xue寂寞而饥渴地翕张着,流出清凉的鼎ye,那ye体带着一点儿甘甜味儿,又不断流出,很容易便被发现。
澹台漱雪暂且停了一下,手指伸入后xue,刮了一下肠道,抽出时竟然拉开一道银丝,虽然很快断掉,但也让澹台漱雪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他将手指举给周灵玉看,又强行插入周灵玉的口腔,“是师尊没有教好你,让你对着野男人开鼎了。”
他甚至没有询问周灵玉发生了什么,而是直接下了结论。
周灵玉想要解释,却被手指插的说不出话来,涎水顺着口角淌下,让他更加形容狼狈,只能发出模糊呻yin。
澹台漱雪的Yinjing实在过分粗大,抽插的频率又快,力道也不轻,将周灵玉Yin道内那些可怜的皱褶Cao的发软,叫谄媚的rou壁只能包裹着Yinjing,然后被Cao个通透,这种恐怖地快感让周灵玉的Yinjing一直勃起,他的gui头已经瘙痒难耐,与Yin蒂相比,并不知道哪一处更加难受。
身后有力地撞击让他的身子不断地耸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脑子都不清醒了,忽然,一股难言的酸麻从身体深处涌出,仿佛快要失禁一般,周灵玉惊慌着哭叫,甚至没控制住狠狠要住了澹台漱雪的指节,但这更像是他主动口侍那修长的手指,因为他连一点伤痕都没能留下,他的脑海中惊恐而害怕地想到,他被师尊Cao了,不但被Cao破了处子膜,而且现在宫颈酸涩,竟然也被一点点Cao地松开,要被干进子宫了。
他终于又濒死般生出力气,双膝爬行着想要逃离,但很快被捉住大腿根拖了回来,体内的粗长Yinjing甚至还未完全吐出,就又被按着屁股狠狠Cao了进去,他的眼角涌出更多泪水,却不再只是痛苦,像是被迫沉沦,又像是即将被Cao服,那带着一点淡淡的清冷之感,又美丽而诱人的面庞变得更加蛊惑人心,他逐渐发出被迫的、难以遏制的舒服呻yin,但这些声音却又叫他更加羞耻想哭,因为这是对着师尊发出来的。
他不喜欢师尊,一点也不。
猛地几个深深挺动,宫颈被gui头Cao开,Yinjing鱼贯而入,把那娇小的子宫整个撑满,撑大,澹台漱雪的Yinjing却还尚有一部分在外面,但那饱满硕大的gui头倒是都强硬地Cao了进去,将敏感的子宫Cao的发抖,完全进入的一瞬间,周灵玉子宫内的chao水被Cao的喷射而出,从交合的地方,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住外流,很快就在地上晕染开一片不小的水渍。
那种尖利的快感让周灵玉双眼翻白,嗬嗬地吐着舌头高chao,他窄而柔韧的腰身根本承受不住,在小腹上呈现出澹台漱雪gui头的形状,因为是上半身压在地上的姿势,澹台漱雪如同打桩机一般出朝下狠狠干他,gui头进入子宫的一瞬,他整个人都被Cao傻了。
周灵玉的双tun肌rou剧烈的颤抖着,子宫和Yin道坏了一样地抽搐,那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