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余被人半拖半拽地带过一条又一条走廊。两侧皆是封闭的大铁门,什么人的呻yin声断断续续地从道路尽头拐角后传来。
紧张侵蚀着他的心绪,每走一步,都仿佛一道闷雷似的鼓点,沉重地敲击在他心头上。
走廊Yin森寒冷,而在这之前他身上衣服已经被人撕了个干净。风冷飕飕地扫过他赤裸的皮肤,以及shi泞的腿心,让人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咬住嘴唇。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远处的呻yin声越来越近,恐惧之下贺为余忍不住小声开口问道。
“我们新典狱长——想请少爷您看点东西,”瘦高个慢悠悠回复说,“因此有些事儿呢,也望您看过后,再作出决定……”
典狱长要他看的东西大约是与他不愿意做自己情人有关。
为了避免性奴在高塔监狱“学成”前先被狱卒享用,因此这里的狱卒大都是其他监狱里阉割后的重刑犯,相貌丑陋。长时间对性爱之事只能观览不能享受,让他们性情都异常极端癫狂。
典狱长?贺为余偷偷瞥了眼身旁这些出身重刑犯的狱卒和他们旁边那位小头目,想必典狱长大概率也是这么一物种。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在游戏剧本开始前,贺为余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委身于他了。
走廊尽头拐角后有一扇隐秘的大门,也是呻yin声颇为喧闹的地方,一行人脚步停在了那里。
瘦高个儿按下指纹锁,接着门打开了——
先是一股浓烈的酒Jing味,伴随着男孩痛苦且又偶尔掺杂着几丝甜腻的呻yin扑面而来,让贺为余猛地一滞。
他们来到了高塔监狱的人体实验室,五十来平米大的房间里四面墙壁洁白,正中间手术灯下,皮质躺椅上绑着个苍白无力的少年,从他扭曲的五官上依然能够看出面容姣好。
但在这里,他显然只是个试验品。
“哈啊啊啊啊!!不要……救命、要被撑坏了啊……”男孩哭得满脸是泪,Yinjing高高地向上昂起。
他后xue里插着一根至少约儿童手臂那么粗的假阳具,阳具向上微翘,顶在男孩前列腺上间歇性发出刺耳的震动声。
贺为余惶恐注视着这一幕,此时房间一角老式唱片机里也放送着几首他从未听过的曲目。乐曲掺杂在男孩的哭叫中,入耳说不出地诡异……
“看啊,”瘦高个猥琐地笑着,在贺为余耳边吹气道,“这美人——半年前我们原先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典狱长看上了他,只可惜当时他觉得自己还有三天就能离开这儿,为此怎么都不从……”
男孩被阳具撑得快要背过气去了,这时一个蓬头乱发的大胡子医生来到躺椅前,手里拿着只培养皿,而后当着众人面拔下了男孩后xue里的假阳具。
随着一下浓浊的噗嗤声,男孩被阳具撑得并不拢的后xue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快感被抽离的空虚让男孩呻yin声顿时柔婉了下来,花xue内开始一阵阵有规律地收缩,rou壁间歇性地痉挛。先前分泌出的yIn汁争先恐后地从rouxue里溢出,顺着腿根淌下,在两腿间躺椅皮面上积出了一滩小水洼。
空气里弥漫着男孩omega信息素的香味,贺为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
一则这实在是太诱人了,即便对同样是omega的他来说;二则……他很清楚,若是不同意做谭青的性奴,那么下一个躺在试验台上的就是他。
大胡子医生用手指按了按男孩xuerou,又瞥了眼贺为余,遍布疤痕的脸上扬起一道Yin森冷笑,他唯一那只白内障似的独眼看得贺为余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腿无意识地并紧。
“还需要多久结束,安德林?”矮胖率先打了个招呼凑上去,伸手在试验台上的男孩两腿间揩油。
是疯子安德林!贺为余猛地想起——一个以将触手幼卵植入人体闻名的邪恶怪医,两天前曾在论坛里无意看人提起过。
“哼……就快了!”安德林喉咙里发出一长串怪诞低笑,跟着从手里的培养皿中用镊夹拿出一颗半透明的东西,小心地沿着男孩花xue放了进去。
不多时,男孩再次发出一声呜咽,后xue涌出一大股yIn汁,随即rou眼可见地开始合拢,最后就连被假阳具撑出来的血丝和淤青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难道这东西有治愈能力?贺为余眼里充满了疑惑。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在这时候男孩小腹迅速胀了起来。
“痛、好痛,我的肚子……求求你们,放、呃过我……”终于,男孩忍受不住哭泣着开口求饶。
矮胖戏谑地挑眉笑了笑,“这话你该留在几个月前嘴硬那时候,”他说,“若是你那时候对威廉先生服个软,也就不会有今日了。”
矮胖说着,目光朝贺为余这里瞥了下。贺为余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瘦高个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两页协议。他将协议放在贺为余面前小桌上,随后找来了一支签字笔,递进他手里。
协议写的是要贺为余做新典狱长谭青的情人,可内容完全是要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