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咸发烫的汗水砸进眼睛里、落在唇上,蛰得她紧闭起眼睛,汤年仰起头颅呻yin,眼尾溢出泪水,脖颈纤细向后弯去仿佛随时会折断。
胸口上,Yin道里处处难受,折磨得她快疯了。
爸爸爸爸她漫无目地娇喘着叫爸爸,轻声抽泣,粗长的roujing反复撑开蜜xue,渐渐沉浸在他抽出摩擦时带来的酥麻,越流越多的水堵在里面无从宣泄被他推着送回去。
她的嘴唇被他含着嘬吸,舌尖划过她shi润的唇缝慢慢舔,温柔的不像话,可身下性器强势地抽出抵进,磨得Yin唇外翻束缚在棒身上,内裤深深陷进股沟。
硕大的gui头在身体里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汤年头皮麻,xue里也是胀胀的发麻,后背出了很多汗,皮质座椅不吸汗脊背汗津津的不舒服。
她想跟爸爸说,可是他不给机会,吻得她眼里泪光闪烁不住娇喘,他怎么这么坏。
年年。汤国安松开她的唇,身上水淋的一样,脖颈浮现一条条充血的青筋,强烈的束缚在摧毁他的意志,沙哑道:看着爸爸。
汤年双眼迷蒙地抬起头,乖巧地像一只猫儿,汤国安亲着她覆盖着情chao的小脸,腰身一沉猛地向下撞,迅速低头吞下她的惊叫。
舌头难耐地在她嘴里搅动,蜜xue在突然的刺激下绞紧性器,疼痛和快感来的剧烈迅速,他闷哼着后撤,nai白的ye体从gui头激射出来,大量的落在她的小腹上、内裤外,还有几滴溅在唇边。
汤国安手撑在她腰两侧,狼狈地低喘,汤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被人抛上了高空又沉沉落下,温热的Jingye点缀在身上尤为yIn靡色情。
好好了吗?
汤年懵懵的,粉红的舌尖冒出卷走唇边的Jingye,咸咸稠稠的不太好吃,皱起眉要往外吐汤国安抬手拦着,咽下去,乖。
她一向听话,虽然不太喜欢嘟嘟嘴还是乖乖咽下去,汤国安眼里闪着一团火越烧越旺,仿佛要把她点燃。
男人把着她的腰往身下拉,褪下内裤团成一团塞进裤兜,粗长的roujing噗呲没入rouxue,Jingye和她的体ye让roujing油光水滑一根,进得比刚才顺畅。
他进得好深像为了教训她那句话。径直撞进甬道深处,往后撤巨大的蘑菇头刮出一小股水流沿着股缝流下,不到两秒快速插进又抽出。
汤年脑袋眩晕得厉害,大腿内侧柔滑的皮肤拍打冰凉的皮带上,噼噼啪啪乱七八糟的声音相继响起,车厢里咸腥味散不出去十分浓烈。
她的角度能看到红紫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xue口被他完全地撑开,红嫩的软rou绞在jing身上外翻又塞入。
爸爸的性器。
汤年捂着脸不敢再看,但身体清晰地感觉着棒身上盘绕的血管、凸起的筋脉,引起她一阵颤栗,脑袋里画面挥之不去重复着。
嗯嗯哈呻yin声撞碎了溢出来,她无力地张开腿迎合他,快感在沉重的插入下逐渐累积,xue里塞得满满当当,水流在tun下蓄了一小汪滴滴答答流下座椅。
汤国安手来到她tun下,抓着绵软的tunrou抬高她的下身,抵在身下顶撞,这个姿势roujing几乎全根没入,到底怕伤到她克制着。
他身量高,倘若有人只能看到他汗shi的上半身,微扬起头发出难耐地叹息。
鼓胀的囊袋随着他摆动的频率拍打在她泥泞的xue口,rou体拍打清脆地声音让他血脉喷张。
车上挂着的红色中国结无风自动,挡风玻璃打上一束淡黄的光芒,车辆引擎声逐渐逼近,停在他们旁边。
汤年藏在他健壮的身体下,八爪鱼一样勾着他,粗壮的roujing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紧张到大汗淋漓,腰身绷成一张弓rouxue咬着他不放,有、有人爸呜!
他的喉间滚出低哑的喘息,受到刺激一样掐着她的tunrou快速抽插,粘稠的蜜水挤出来淅淅沥沥淋shi他腿间浓密的毛发,裤子浸shi一大片深色。
玻璃上人影晃动,小孩子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汤年拼命咬着嘴唇压抑呻yin,他终于肯弯下腰,沉沉压在她身上,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嵌在一起。
ru房压在他肌rou鼓起的胸膛,ru头晃动顶蹭,看起来像她饥渴难耐索取他的爱抚。
别怕,没事的。男人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他在小幅度抽送,抽出一小截立马顶入,折磨得她哼哼唧唧。
别动嘛。
汤年凑在他耳边细声埋怨,他胸膛震动无声笑起来,引得汤年气鼓鼓咬了他一口。
硬邦邦的咬不动,累得她牙酸分泌口水,在他肌rou鼓起的肩上留下模糊的一个牙印。
汤年小心地看了眼爸爸,他离她很近,说话时唇来回碰着她的嘴唇像在吻她,有点疼,宝贝。
他敛起眉嘴唇轻抿,看起来像是真的被她咬疼了。
骗、骗人。汤年心虚的很,没用力嘛。
他就那样看着她,性器在她xue里难耐地跳动,汤年胀红了脸,明白了他想要什么,抬起屁股很慢地套弄,埋在他颈间娇喘: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