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酣畅的情事过后,萧灜身慵腿软,萧寰扶着她登了船。
若不是颇多顾忌,他多想直接抱起她。
在船上坐定后,萧灜手触到挂在腰间的拂尘,探出舱室,将拂尘的手柄在湖水里搅了搅。
拿到这柄拂尘时,她还跟符胜夸这尘柄的雕工好来着,说赶明儿自己也刻一个。今夜之后,还怎么直视拂尘。
你还要把这拂尘还回去么?
萧寰心情有些复杂,问她。
呃,倒也不。
湖面有风,她方出了许多汗,他很快把她拉回去舱室里,她索性软软靠在他身上。
慢说那划船的内侍不敢探头窥视,纵然敢,兄妹之间这般亲昵亦是无妨的。
这会儿萧灜才想起该跟他叙旧来。借着舱口一点凉白的月色捧着他的脸看他时,忍不住嘲笑出声:哈哈哈你黑了好多!
回宫后,萧灜先入了浴。再贪恋阿寰的气息,也不能久留在身,当断则断吧。
沐浴时发觉身上留了不少痕迹,暗自腹诽,符胜近几天最好是别来烦她。
她还未出浴桶的时候,盏雪便端来一盏茶,她饮了一口后皱了眉,但还是坚持喝了下去。不知道盏雪怎么悄悄地备的避子汤,反正她很神通广大。
不期方穿好寝袍准备歇息,符胜就过来了,也是穿的内侍服。
盏雪暗叹这俩祖宗,一个个上赶着穿人家内侍的衣服,没眼看没眼看,便带着近随匆忙退下了。
临退下前不忘提醒一声,娘娘今夜在湖上吹了半宵冷风,同公子久别重逢又伤神,早些安歇为妙。
萧灜自然也知道轻重,因此不论符胜如何软磨硬泡,就是不准他解自己的衣裳。
你醉了?
周身萦满杂着酒气的龙涎,她琼鼻皱了皱。
他这时节,清冷的嗓音缠着醉意,微带沙哑,咬字带上些糯感,竟真有几分少年人对满心孺慕之长辈撒娇的意味。
可惜了,萧灜不吃这套,起码表面上她半分声色也未显。
管你?手上半点权柄都没有,我凭什么管你。
萧灜道,容色和声音都端着惯常的冷意。她才不想跟他玩扮家家的游戏,母后听得膈应,不过便宜还是要占的,他想叫随他好了。
阿母后想要掌权?朕给。
不想,麻烦死了。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符胜怔了怔,到底是阿灜。她说因为没有权柄而不管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并无趁机揽权之意。她是真的无雄心,喜散漫。不过若她真想揽权,他也完全不会膈应,她应得的。
阿灜不想做事,事情交给底下信得过的人便是。反正决断在你手上。
说话的工夫,符胜也不装娇了,把人抱入重重罗帐中。
奈何萧灜拿盏雪方才的说辞,一意拒绝他今夜求欢。又累,心里又积着郁气,只想好好休息。
拗不过她,又实在怜爱她,符胜便顺了她的意。
然而酒气燥热,他又紧搂着她的腰,身下那物极不安分,硬挺挺杵起。
萧灜也不舒服,慢说是被他顶着后腰硌得慌,那玩意儿就那么杵着,始终是个隐患。正想妥协几分用手帮帮他,他捧起了她的双足。
罗帐内床头案上陈列着一枚覆着鲛绡的夜明珠,映出暧昧光影。她裸露在寝衣外的双足却掩不住的白,又那样软,那样玲珑,诱得他掌在手中轻轻重重揉捏好一会儿。
萧灜当然不认为他单纯想给她捏捏脚,果然,下一刻他拿捏着她一只脚,隔着他中衣蹭在他阳具上。不过恰如隔靴搔痒,能稍稍慰藉欲望却有些徒劳。
他于是褪下中裤亵裤,放出已经胀得通红的rou棍,让她幼软的脚掌直接蹭在这孽根上。
犹觉不够快意,对她开了口:阿灜踩踩朕。
萧灜眸色暗了暗,脚掌在他阳物上踩了踩,又顺着他的指引,双足从两边夹住那巨根,模仿手活,贴紧了上上下下蹭弄他。
只要不入身,随他去了。
符胜望着她两只细白的脚丫,对自己胯下那巨物又是踩又是蹭的,怎么看怎么像是猫踩nai。
忍着不违背她意愿,直接扑上去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攥住她两只足踝,加速她双足在rou棒上滑擦的动作,终于射出大片浊白的Jingye。
他取帕子将射到她双足、足踝和小腿上的Jingye拭净后,又伏下身,捧起她的双足,唇舌舔吻在沾过Jingye的地方。
九五至尊身份容色俊美至极的男人,伏趴在他名义上母后凤榻的床尾,rou红的大舌一寸寸舔舐过嫩白的脚背、足踝,还有女孩儿一小截纤细的小腿。
你
如此,便不劳烦盏雪姐姐送水进来了。
抬起眼与萧灜惊诧的视线相接时,他雪白的面颊已然红透。
明明已不知亲热过多少次,他总不免流露出纯涩若处子的一面。而萧寰,即便尚是处子时,也